第10章 災難(1 / 1)

下麵為莫老先生的陳述,期間有我的疑問加上解答,整理出了以下的頭緒。

那一年應該是1968年,那年全國範圍內掀起了“上山下鄉”運動的浪潮,莫問和他的同班很多同學響應國家號召一起去了內蒙古的一個偏遠農場,在那裏和當地農民一起參加體力勞動。他們曾想很快就能回來,但是曆史與他們開了一個玩笑,在那裏一呆就是10年。他們同去的有一個姑娘,愛上了當地一個少數民族的男子,巴圖,來自一個神秘的部族。城裏來的姑娘名叫戚美珠,人如其人,她容貌出眾,能歌善舞,因為巴圖自小練武,一身功夫很是了得,在當地的摔跤比賽中常常獲勝,姑娘對他情有獨鍾,很快就兩個人發展了戀愛關係。莫問曾經勸過美珠,以後還要回到大城市,不能在這裏談對象結婚。但是戀愛中的情人哪會考慮這些,就像掉進了蜜糖罐,兩個人卿卿我我,眼看就要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

那年冬天,突然一場多年不遇的雪災,整個草原都陷入混亂狀態。動物沒了草料,很多馬匹羊群活活餓死。雪上加霜的是,有天深夜,他們遭受了一次野獸的襲擊。

回憶起來至今墨老先生還心有餘悸,因為那次簡直是血洗。大約淩晨時分,先是村落裏的狗狂叫,等大家起床看的時候,那些狼已經衝進了村莊,雞狗豬羊,見什麼咬什麼。有獵槍的人家開始還擊,但很快子彈就用光了,大家且戰且退,幸好村裏還保留有戰爭時期的古城樓,拖家帶口的都擠了進去。村長蘇合召集年輕的青年集合獵槍和武器,守衛在城牆四周,然後清點人數,發現還有十幾個人沒出來,估計來不及跑,或者是被咬死了。這時候整個村莊裏狼群洶湧,豬羊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很多孩子都嚇哭了。

原本想天亮之後狼群就會離開,可是狼群掠奪了村裏的牲畜之後,沒有離開的意思。它們聚集在城樓下麵,不停的朝著上麵嚎叫。大家緊急商議對策,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村莊是部落裏最遠的一個,背後就是大山,最近的一個村莊還有幾百裏遠,而且那個時候他們這裏還沒有通電話,沒法通知外麵。隻有一個辦法,派人突圍出去找人救援。否則大家要麼是全部餓死,要麼是全部被咬死。

這人物當然落在了巴圖等幾個高手身上,他們都有著家族驍勇善戰的基因,而且機智靈活,年輕力壯。大家推選出5個人,巴圖為首,準備突圍出去最近的一個部落尋求救援。剛選出名單,這些人的家屬就開始哭成一片,其實大家心裏都沒底,這任務相當驚險,因為下麵就是狼群的包圍,能活著出去就是問題。這時候村長和巴圖的父親等幾個年紀大的人竊竊私語了一陣,然後大家都貢獻出了自己家的秘密兵器。

這是莫老先生第一次看到這幾件武器。玄機傘,彎月弓,斷腸刀,暴雨梅花針,散魂鞭。

據當時的家族長老的介紹,這幾件都是絕世武器,是整個家族數百年間征戰四方保存下來的傳家之寶。如果不是這次狼災,這些寶貝也許就不會出現在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