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大我就等你這句話了!你都不知道,我自打醒來後這兩天一直待在病房裏,都快悶出病來了,我要出院那個警官又做不了主,真是鬱悶死人了!”陳小侯挽著王大明的脖子哈哈大笑道。
“你小子有了這次的教訓看你還敢不敢再給陌生人亂開門!”王大明像教育小孩子一般訓道。
“老大,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了,吃一塹長一智,見過鬼難道還不怕黑嗎?”
很快,王大明就幫陳小侯搞定了出院手續,他回到家洗完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就和陳小侯直接打的去了城東的精神病院。
感城精神病院作為一家有著上百年曆史的專科醫院,院內的建築基本都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才翻修的,遠遠看去就像是座年久失修的陰森古堡,泛黃的牆皮仿佛在訴說著曆史的滄桑,走進院內大多數建築都是空蕩蕩的,這裏安靜得像是與世隔絕一般。
因為年代久遠,醫療設備也相對落後,感城精神病院大多數患者都轉去了市內的精神病院治療,而留在這裏的都是些暫時留醫的患者。
走在感城精神病院的院內,王大明忽然想起了什麼,感城就這麼一家精神病院,如此說來,那李紅強的夫人也曾經在這裏治療過,還在此自殺了,想到這,他頓時精神大振。
“老大我就是在前麵那裏看見孫二狗和那醫生爭吵的。”陳小侯興奮的指著不遠處一個花園的小亭子說道。
兩人走到花園處,王大明發現不大的小院子裏或站或坐著幾個穿著白色長袖病號服的患者在溜達著,小亭子裏有一個帶著眼鏡和口罩的醫生在檔案上登記著什麼。
“請問你們找誰?”那個醫生停下手裏的筆,一臉狐疑的看著兩人問道。
“你好,我們是來找一位醫生的。”王大明含糊的說道。
“哦,兩位是想找哪位醫生?我們這可是有十幾位醫生呢!”王大明看了一眼他的胸牌,隻見上麵寫著兩個字:金樺。
“額……他的名字我們不知道,隻知道他的眼角上有一個閃電狀的傷疤,聽聞他醫術很是高明,我有個遠房親戚有精神分裂的症狀,想請他看一看。”王大明說謊都不帶打草稿的,本想找到醫院的醫生資曆牆確認那襲擊陳小侯的“醫生”身份的,卻沒想到中途殺出了個攔路虎。
金樺淡淡的說道:“據我所知,我們這沒有你們所說特征的醫生。兩位是從哪聽說了這種不靠譜的小道消息?”
“金醫生是吧?”王大明不慌不忙的說道,“感城富商李紅強的妻子是不是曾經在你們這治療過?”
聞言,那金樺頓時臉色一變,眼神像刀子一樣上下打量著王大明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如果你們不亮明身份,對不起我無可奉告!”說完他還做了個請的動作。
“金醫生別急嘛,你等我把話說完啊!”王大明笑道,“我們就是聽說了連感城富商的妻子都在這家精神病院治療,才敢相信這裏醫院的技術高超,這不就來考察一下嘛!”
“對對對,我們是來考察的!”陳小侯也連忙附和著說道。
“不好意思,我們這隻有預約了才會接診,請兩位先去醫院大廳拿號幫你那位親戚預約。此外院方考慮到我院的特殊職能,為了患者和家屬的安全,未經允許是不可以在院內亂逛的。”金樺很有禮貌的說道。
“這樣啊?那我們還是先去大廳拿號吧!謝謝金醫生!”王大明聞言知道要吃癟了,於是假模假樣的說道。
他拉著陳小侯就往醫院大廳方向走去,待差不多走到大廳門口時,陳小侯按捺不住的問道:“老大我們真的要去拿號啊?”
“對啊給你拿嘛!”王大明笑道,“長點腦子吧!咱那是客套話你聽不出來啊?我們在前麵拐個彎再折回來去醫生資曆牆看看,我老總覺得那個金醫生不靠譜。”
“老大你就別拿我開涮了,那金醫生怎麼會知道你會來一招聲東擊西,殺個回馬槍,真不愧是薑還是老的辣!”陳小侯見縫插針的拍起了馬屁。
王大明不爽的說道:“行了,馬屁股都被你拍腫了,趕緊走快兩步,趁現在沒什麼人,先混進去醫生辦公樓的醫生資曆牆看看!”
陳小侯嘻嘻一笑,道:“老大你不用重複,我又不傻。”
“你是不傻,你腦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