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這個包包裏麵裝的是什麼?”樸淑嫻想了想也不知道說什麼,隨口問道。
“是我的一些必備的東西罷了,沒有重要的東西。”男孩說道:“姐姐,你要是沒有什麼要說的那我就先走了,我把電話留給你了,叔叔要是找我,直接打給我。”男孩說著又拎起了背包,就欲又走。
“你給我站住!”樸淑嫻生氣的站起,這個男孩從進來都沒看自己一眼,難道自己就是那麼難看嗎。
她倏的起身來到了門邊,一把把房門又關上,扭頭站在門邊看著男孩,卻見男孩已經迅速的低下了頭,眼睛閉的緊緊的。
一張臉倒是還很平靜,看著這樣緊張兮兮的男孩,卻又強自裝出來的鎮定,“撲哧”一聲,樸淑嫻笑了出來,渾身花枝亂顫。她伸出雙手把浴巾在身上掖了一掖,接著雙手環在胸前,一臉好笑的看著男孩,說道:“你緊張什麼,為什麼不抬頭睜開眼睛看看我?”
“我不能看。”男孩還是眼睛閉得緊緊的,嘴角擰了一下,說的很平靜,同時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把手裏拎著的背包又輕輕的放在了地上。
“不能看?為什麼不能看?”樸淑嫻好笑的把身子慵懶的靠在了門板上,看著這個男孩,覺得很有意思。
“姐姐是叔叔的女人,我要尊敬你。”男孩淡淡的說,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心情也平靜了下來,連樸淑嫻都能感受的到他心情的變化。
“什麼叔叔,他的年紀並沒有那麼大,你不要叫的他這麼老。”樸淑嫻小嘴一嘟,有些嗔怪的說,在她的心裏雖然金飛可能不是很在乎自己,可是卻不容許有人說他的不好。男孩也是二十歲的人了,叫金飛叔叔,直覺的就把他給叫的老了。不過說完話,樸淑嫻自己先是“撲哧”一聲就笑了,自己這麼在乎那個人幹什麼,嘴裏說道:“算了,算了,你愛叫什麼就叫什麼。”
“叔叔是我的恩人,我要尊敬他。”男孩說的還是很安靜。
“他買下你的錢可是我的,那我也是你的恩人,你說對不對?”樸淑嫻眼珠一轉,說道。
“姐姐你要我做什麼事,我都會幫你。如果下次有人再欺負你,你叫上我,我會去給你出氣。”男孩閉著眼睛,可是說的卻是很堅定,也很幹脆。
“哼,你以為你很厲害嗎?欺負我的人可都不是黑社會的,你想幫也幫不了。”樸淑嫻自嘲的一笑。
忽然,此時那個男孩說道:“姐姐,你的傷口在流血。”
樸淑嫻低頭一看,可不是,自己剛剛跟金飛那流/氓糾纏的時候早就忘記了腿上的兩個大小傷口,經過那麼激/烈的掙紮跟扭/動、摩擦,早就已經重新裂開,雖然小腿上的傷口已經裹上了繃帶,可是卻已經被鮮血染透,鮮血浸了過來,紅的有些觸目驚心的感覺。
酥麻的痕氧和一點點的火辣辣感覺,讓樸淑嫻的嘴角輕輕的揚了一下,笑道:“沒事,姐姐經常受傷,這點小傷算的了什麼。”
“你應該馬上包紮好,不然的話即使不會感染,也會留下傷疤。姐姐長的這麼漂亮,要是身上留下傷疤叔叔會心疼的。”男孩不鹹不淡的說道。
“他才不會心疼,他現在正在摟著另外一個女人快活呢,怎麼會想到我?”樸淑嫻自嘲的苦笑了一下,抬眼看了看麵前的這個男孩。有一種錯覺,這個男孩絕對不是平常的男孩,他說話的語氣太平靜了,平靜的不像是一個孩子在說話,而像是一個已經經曆了無數風雨的老人,有波瀾不驚的錯覺。
“叔叔很關心你,我看的出來,中午的時候在他給你處理傷口的時候,他眼睛裏麵充滿了憐惜跟心疼,他的動作那麼輕,那麼小心,或許姐姐你沒有發現,可是我卻看的很清楚。如果叔叔不在乎你,他是絕對不會那樣的。”男孩簡單的反駁了樸淑嫻的話。
“恩,或許你說的對吧,他也在乎我。可是他在乎的人太多了,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樸淑嫻淡淡的笑道,心裏其實已經想通了,不管金飛到底要怎麼對待自己,反正自己是不會離開他的,除非自己死了的那一天。
男孩點點頭,隻是還是閉著眼睛。
樸淑嫻看了看男孩緊閉的雙眼,忽然說道:“我也是恩人,我現在要你睜開眼睛看著我。”說完等著男孩的反應。
男孩聽了身子果然震了一下,臉上一陣的古怪變化表情,接著,果然慢慢的抬起頭來,睜開了眼睛,隻是,第一眼,他的臉色就變得通紅,呼吸也是急促了一下,又連忙地下頭,晃了晃腦袋。
“你說,姐姐我長的可是漂亮嗎?”樸淑嫻幾乎是調笑的問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