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很想抽回自己的腳,卻發現金飛的一雙手像是鐵鉗一樣牢固,她一點都動彈不得。此時的白潔心裏產生出一陣強烈的不安,如果金飛想要現在對自己做些什麼,自己可是叫天天不靈了。心裏直是後悔自己怎麼會一時衝動來邀請這個剛剛見了一麵的人吃飯呢?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呢?
她的心態金飛也猜到一些,從眼神就更明了,嘴裏說著:“你放心,我對小女孩還沒有興趣。我隻是給你按摩一下扭傷的地方罷了,若是時間久了,再好起來就會需要很長時間了。雖然是小傷,可是也不能不注意,畢竟這可也是自己的身子。”
白潔聽了金飛的第一句話本就心裏來氣,什麼叫他對小女孩沒有興趣了?難道說自己看起來就是那麼小嗎?這個金飛也是,已經說了不知道幾次了,竟然還說上癮了。可是金飛後麵的話卻說的她心裏溫暖起來。又忍不住的問道:“你還會按摩?醫治扭傷?”
金飛沒有回答,隻是抬頭對著她微微一笑,低頭把她腳上穿著的白色涼鞋慢慢脫去,露出一隻小巧的腳來,雙手握/住,輕輕的扭/動兩下,然後一隻手輕輕的握著不斷繼續扭/動,另外一隻手卻空出來在她受傷的地方揉了起來。
金飛揉的很有技巧,力氣既不大,也不小,捏的恰到好處,一股火辣辣的熱氣頓時順著大腿的神經,不一會就到了白潔的全身。白潔隻是覺得自己的腳一下變得好熱,可是卻很舒服,本來腫/脹有些疼痛的足髁在金飛剛剛觸摸時候的疼痛也被這種熱浪包圍,漸漸的竟然感覺不到了。
看著麵前這個英俊的男人一臉認真,一絲不苟的給自己按摩,剛剛他的眼神裏麵看著自己的時候全是流/氓的氣息,可是現在竟然這麼認真起來,簡直不是一個人。
白潔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自己從早晨起來,一直來到俱樂部上班,就從來也清洗過自己的小腳,尤其是剛剛又在雨路上走了這麼長時間,想必一定很髒,更臭的很了。想到這裏,她的臉上一陣發燒,低著頭道:“金先生,我的腳太髒了,你快放下吧!”她的聲音很小,也很輕,金飛聽的清楚,卻裝作沒有聽見,繼續手裏的動作。
在軍隊裏麵的生涯讓他學會了很多東西,包裹對簡單扭傷的診治,這種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小傷才是最要人命的,一個不小心會傷及經脈,嚴重了,還很可能會留下後遺症。
所以他不敢大意,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要是足髁受傷了,以後走路的時候變得瘸了,那是多麼大煞風景的事情啊!
白潔說完話見金飛還是認真的在那裏幫著自己按摩,一點都沒有要放開的意思,皮膚雖然不是那麼白,可也是羞得滿麵通紅,扭開臉不敢再看金飛的動作。從腳上傳上來的熱量,像是帶著魔力,讓她的身子也跟著漸漸變得無力,到了後來身子已經快要躺在了沙發上,另外一條穿著高跟涼鞋的右腿在沙發邊垂著。
她正在害羞,門簾一挑,服務生走了進來,手裏端著一個巨/大的盤子,裏麵是剛剛點的飯菜。似乎沒有想到裏麵的兩人是這樣的一個姿態,服務生明顯的愣了一下,連忙把盤子裏的東西放在桌上,然後又匆匆的走出去忙把門簾垂下。
白潔清楚的聽見那服務生剛剛走出去就忍不住輕聲的笑了起來,本來就通紅的一張俏臉更是鮮豔欲滴,都快能滴出血來了,可是身上偏偏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就是金飛現在真想做些什麼,她也是反抗不得。
還好,金飛又是重重的扭了兩下,把手鬆開,站起身笑道:“好了,等一會感覺腳上不疼了就沒事了。不過你得注意,今後的幾天都不要讓左腳太受力,不然再扭傷那可就麻煩了。”
說完,見白潔還是趴在沙發上,更是把頭用力的埋在上麵,一點要坐起來的意思都沒有,心裏納悶,隨即嘿嘿一笑,便知道她是在害羞。也不叫她,直接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了下麵前的兩個盤子,點點頭,恩還行,至少分量不是很少。
他伸手剛要拿起一邊放著的百威,原本因為害羞把頭埋在沙發裏的白潔此時忽然起身,匆忙輕聲叫了一聲:“金飛,別碰!”
金飛嚇了一跳,一臉古怪的看著白潔,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阻止自己,不過卻也把手收了回來,果然沒有碰。
白潔的麵色通紅,低頭,捏著自己的衣角,扭扭捏捏的低聲說道:“金先生,那個、我的腳很髒,你先去洗手間洗洗手再來吃飯吧!”說完,頭又誇張的忙垂了下去,都快藏進了自己的胸膛。
金飛恍然,哈哈一笑起身,直接向著洗手間走去。好好的洗完手,金飛愜意的吹著口哨從裏麵施施然的走出,剛要走回小包間,夢看見前麵桌上坐著一個熟悉的人影。
靠!真是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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