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一不走進來的時候,眼鏡的眼睛就盯在麵對花玉樓門口的樸淑嫻身上,樸淑嫻偷襲蠍子的一刀足可致命,要不是眼鏡警覺拉了蠍子一下,要不是蠍子自己的伸手也不錯,現在她已經是一個死人!眼鏡對於蠍子的感情有多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恨這個女人。
樸淑嫻毫不在意,看著走上來的眼睛那刀子一般鋒利的眼神,不但沒有害怕,反而嬌媚一笑,打個招呼道:“你恢複的可真快!我記得不錯的話,我一個兄弟可是在你xiong前刺了一刀。看你現在的情況,那一刀像是根本沒有起到絲毫的傷害!”
“我還不會死!”眼睛淡淡的說,徑直坐在另外一個沙發上。
樸淑嫻看著狗子那高大身影,忽然嬌嫩一笑,站起身,來到金飛的身邊,跟他一起坐在同一個沙發上!
狗子毫不猶豫的坐在她原先坐的位子上,眼睛也是古怪的在樸淑嫻的臉上掃了一眼,沒有說話,接著看向金飛!
金飛在閉目沉思,雖然軟玉溫香,有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兒在身邊依偎,他卻沒有絲毫心動。金飛好se,那是在他認為自己可以為所yu為的時候。
不巧的是,現在正好不是這樣的時刻。
沒有人說話,眼鏡跟狗子都看著金飛的臉色。樸淑嫻在看著狗子,狗子身材魁梧,麵目猙獰。從他的身上,樸淑嫻想到了中國一個古老神話裏麵的閻王。據說,閻王是掌管人間生死的神,這個人的身上就散發出一種這樣的氣勢!在這股氣勢裏麵能帶給人的,隻有死亡。她並沒有害怕,卻把身子有意無意的向著金飛的身邊挪了挪,到後來幾乎已經鑽進金飛的懷裏麵。
金飛眼睛一睜,他沒有說正事,反而看著眼鏡問:“那個女人怎麼樣了?他受的傷……”金飛並不知道蠍子的稱呼。
眼睛一笑:“蠍子沒事,她的命一向很大!”說著,看了眼坐在金飛身畔的樸淑嫻,接著說道:“做我們這行,要不是命大,早就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金飛點頭,接著看向狗子道:“你應該知道我叫你來要說什麼了吧!”
狗子跟眼睛對視一眼,搖搖頭。
金飛笑著把身邊的樸淑嫻一推:“好了,你來的正好,你可以把先前跟我說的一切再說一遍了。我相信你的口才,一定能夠說的比我精彩!”
“為什麼是我?要是我不來你怎麼辦?”樸淑嫻愣了一下生氣的道。
“可惜,你現在來了!!”金飛哈哈大笑,站起身:“我去外麵吹吹風,在屋子裏麵呆的時間長了,覺得有些氣悶!我已經老了,比不得你們年輕人了!”
看著“蹣跚”向外走去的金飛背影,樸淑嫻暗中嘟囔一聲:“這個無賴!”猛覺得背脊一陣冰冷,一回頭,看見眼鏡的眼神比冰還寒冷的落在自己身上,身邊那個大個子也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齜牙露出一臉的獰笑!見樸淑嫻看他,還雙手握了握拳頭,嘎巴嘎巴一陣骨骼脆響。
樸淑嫻感覺自己的身子忽然間寒冷起來,忍不住激靈靈打個寒戰,回頭看看金飛就要走出門口,猛地“啊”的一聲尖叫,見了鬼一樣的竄離座位,緊緊追了出去!
背後傳來狗子陰森而猖狂的笑聲!跟眼鏡略顯斯文的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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