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按照我的方法,莫要有一絲懈怠,按照這個進度,應該隻需要兩個多月的時間就能有三十鈞的巨力了。”畢竟餘清不像自己有前世的經驗,修煉的速度慢一些很正常。
又在此停留了一會,荊易也告辭離開,向著淩雲峰山腳走去。
餘清眼中帶著說不出的感激,心中暗道:“荊兄弟,我餘清這輩子認定你這個兄弟了。”
……
山路蜿蜒,荊易輕身一躍,腳踩流雲,腳尖輕輕掂在了一片樹葉之上,身形便躍出老遠。
而他此行的目的地,已經遙遙在望。
天兵閣!
自從赤霄劍詭異晉升為下品寶器之後,荊易便一直想著要來拜訪楊師傅,不過,期間來了幾次,都沒能見到楊師傅的影子。
“希望,今天能見到他吧。”
天兵閣前,荊易仰頭看了一眼牌匾上那龍飛鳳舞的幾字,嘴角噙笑,踏步而入。
一陣熱浪襲來,天兵閣裏麵依舊是一番熱火朝天的景象,鐵器鏗鳴錚錚作響,風箱一拉,大火竄起老高。
一見有人進來,一個青年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待他看清荊易的模樣之後,神情一滯,但隨即又笑了起來:“公子,這可巧了,又是你啊。”
荊易也笑著點點頭:“的確很巧,你師傅今天在麼?”這個青年正是當日引荊易進天兵閣的那個人。
青年眼珠提溜一轉,麵露難色起來,目光卻是看向了荊易的懷中,意思再明確不過了。
不禁輕笑出聲,荊易趕緊從懷中儲物袋中掏出一些銀兩悄無聲息地放進青年懷中,笑道:“小哥,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兩人對視一笑,青年趕緊換上了一副笑臉,拍了拍胸脯對著荊易說道:“公子,您今天可是來得巧,我師父恰好在這裏,您稍等片刻,我這就去請他出來。”
說完,再次滿意了摸摸了懷中的銀兩,青年一陣小跑,向著天兵閣後院跑去。
此刻,在天兵閣後院之中,一個略微有些發福的中年人坐在一處池塘邊,不住的將手中的魚食丟進池塘中,引得各色錦鯉爭相哄搶。
就在這時,一個青年麵帶著喜色,快走幾步到了中年人身後,笑道:“師父,您猜誰來了?”
中年人嘴角牽起一抹笑意:“是這次外門第一的那個荊小子吧。”
那個青年被中年人這一句話生生將到喉頭的話給噎了下去,驚道:“師父你怎麼知道的!”
中年男子驟然站起身來,重重賞了青年腦袋一顆爆栗,怒道:“你師父我是可是先天,先天!你腦子長哪去了,區區十幾丈的距離,我能不知道麼!”
青年哭喪著臉,摸著被打的頭頂說道:“師父教訓的是,徒兒糊塗。”
“知道就好,拿出來吧。”中年人立馬換上了一副市儈的嘴臉,攤出一隻手放在青年麵前,眼中賊光一閃。
“嗚嗚,您下次能不能別用神識查看啊,那可是一百兩啊。”一臉不願的將懷中的銀兩拿出來遞給師父,青年感到一陣陣肉疼。
“我說楊彬你這小子,沒學到你師父我一層手藝,倒是把老夫的性格學得似模似樣!”中年人一臉怒色,雖然沒收了這些銀兩,但還是留了一些碎銀子給那個叫楊彬的青年。
看著自己師父滿足將銀兩放進腰包之中,楊彬隻能苦笑一聲:“還不是您教得好。”
“還敢頂嘴!去把荊公子迎進來吧,我就在這等他。”輕咳了兩聲,中年人立馬換上了一張和善的臉對著楊彬說道。
“噢。”楊彬摸著腦袋落寞的往外麵走去,
看著徒弟的背影,中年人嘿笑一聲,輕道:“臭小子,我壓製你修為這麼多年可都是為你好,看樣子,也是該爆發的時候了。”
天兵閣內,荊易一臉怪異地看著麵前的青年,剛剛進去還是喜笑顏開的,怎麼出來之後整個人都變得垂頭喪氣起來,但荊易又不好詢問,所以隻能在頭腦中自己悄悄想想罷了。
“荊公子,我師父有請,你跟我來吧。”楊彬垂著腦袋,一臉的哀傷,那可是一百兩銀子啊,就這麼沒了,這種感覺就像在剜他的心頭肉啊。
荊易點頭,跟著楊彬來到天兵閣後院之中,一進入這裏,荊易便感到一陣清風拂麵,很是涼爽。
一個池塘旁邊,一個有些發福的身影坐在一張椅子上,背對著荊易,不能看見他的容貌,但是荊易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就是替自己鍛造赤霄的楊師傅。
就在這時,在荊易旁邊的楊彬看著自己師父的背影,不禁撇了撇嘴,輕道了一聲:“就會裝。”
荊易明顯看到了楊師傅在楊彬說完之後身軀不自然地顫動了一下,荊易覺得一陣好笑,但卻被他生生克製下來了。
他上前一步,向著楊師傅施了一禮:“小子荊易,見過楊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