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漂亮的步法瞬間引來場下一片叫好聲,但身材魁梧的西奧似乎反應慢了半拍,居然在對方近身的時候都沒有察覺到。
“就拿你試試我新學到的武技,七殺拳法!”
一聲滿含不甘與憤怒的暴喝,西奧似乎終於反應過來,揮拳向麵前的忠鬆砸下。
轟隆一聲,破碎的地麵激起一層塵土,但卻絲毫不見忠鬆的影子。
“哼,愚蠢的奴隸,去死吧!”
嘲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西奧強忍著疼痛欲要轉身,但一切已經晚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空氣中一連響起七聲輕微的破空聲,連成一串,隨後兩道身影便快速錯開,一切發生的很快,但忠鬆強大的實力卻已經深深烙印在所有忠家弟子的心中。
“這……怎麼停手了?”
不知是誰小聲問了一句,隻見場上的忠鬆與西奧相隔一丈背對而站,剛才的短暫交手之後便沒了下文。
但唯獨一些實力強大以及觀察力過人的弟子這時已經發現了一些端倪,忠鬆氣息悠長,顯然沒有受傷才對,反觀奴隸西奧,雖然依舊保持著站立的姿勢,但那巍峨的身軀卻不斷輕微顫抖著,散亂的頭發遮住了臉,但卻不難猜出,這個大個子此時承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才對。
“哼,脊椎骨都被我砸斷了居然還沒有倒下,你還真是個有意思的奴隸啊,不過也該到此結束了。”
忠鬆口中發出醫生冷笑,臉上陰冷之色一閃而逝,腳下再次施展出那詭異的步伐,瞬間拉近了他與西奧之間的距離。
“給我去死吧!”
一聲怒喝,帶著勁風的拳頭就已經狠狠落在西奧寬闊的脊背上,一道輕微的骨裂聲響起,隻聽一聲悶哼,西奧剛剛仰起頭,一口暗褐色的鮮血噴出丈許遠,觸目驚心。
“這是……”
忠無悔雙目微微一凝,看著地麵上暗褐色的鮮血,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原來如此,即便身為奴隸,天山一族憑借強橫的肉身與可怕的力量,實力也不該如此才對,但如果此人一開始就身中劇毒,那一切就解釋得通了。”
“忠仁,這難道也是你的安排嗎?”
忠無悔抬頭看向閣樓之上,對方現在已經是忠家家主,想要弄到一枚淬體丹根本不費吹灰之力,何必煞費苦心,一名煉髓期的入武者奴隸,代價應該也不小吧。
但很快,忠無悔就明白忠仁此舉的目的了,在煉髓期的天山族奴隸西奧倒下之後,演武場下陷入一片死寂當中。
煉髓期的天山族人,那可是能與剛剛踏入武師的武者一較高下的存在,居然就這麼輕易倒在了忠鬆的腳下?!
“少主萬歲!”
角落裏,一個聲音突然響起,仿佛是在提醒眾人一般,接近接,熱血沸騰的忠家弟子目光熾熱的看著依舊淡然站在演武場上的忠鬆,眼中盡是狂熱之色。
“少主萬歲!”
偌大的演武場就留下著一個聲音,忠無悔當然不會認為這些人實在稱呼自己,此時忠鬆臉上盡是傲然之色,看得出,這些人此時的情緒並沒有任何虛假,這種高高在上的待遇即便是家主也不過如此,忠鬆心中無不想到。
“用卑劣的手段取得了勝利,還真是秉承了你們父子一貫的作風啊。”
就在這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落在忠鬆耳中是那麼的刺耳,別人不知道但他卻很清楚,自己的勝利根本就經不起調查,但那又怎樣,在忠家,他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不過眼下,如果可以將曾經的少主,忠無悔也一並除去,那他的地位就真正的無法撼動了。
“嘿嘿,忠無悔,你不出聲我差點都要把你忘了,接下來,就該輪到你了。”忠鬆一腳踩在已經死去的西奧的屍體上,眼中滿是戲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