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這女人背後的身份,不過羅飛可以肯定這個楊廣的皇後絕不簡單,難怪日後他兒子能在突厥稱王,想來這個娘除了不少力。看著楊廣眾人將要逃出宮外,身後的追擊楊廣眾人的軍士在後怒罵,羅飛心中一陣冷笑,心道“就算你出的皇宮來,我也讓你死”。
隨後,羅飛幾個起落,身形已在廣陽門外穩穩站定,遠遠的望著將要逃出皇宮的楊廣等人,羅飛嘴角不由劃過一絲冷酷的笑容。
時間不長,楊廣在幾個軍士的護送下竟奔逃出城,接著其身後的城門竟然緩緩關閉,此刻剛剛逃出皇宮的楊廣竟站在城門不遠處頗為張狂的叫道“哈哈,你麼這些宇文家的奴才竟然敢反朕,朕是皇帝,整個天下都是我楊家的,他宇文家敢反朕,我要讓他宇文家株連九族,滿門抄斬”隨後有是喃喃道“天下是我的,天下是我的…”羅飛聽的好笑,此刻身後追著的中軍士雖然十分憤怒,可奈何宮門將關,有著宮門的阻隔,他們知道,他們追不上楊廣了,又追了會兒,索性也不追了,站在原地直接向著楊廣開罵。
楊廣正罵的舒服,忽然覺得身周氣氛有些詭異,剛一轉頭,猛然間發現自己身前竟然站了一人,楊廣心中大駭,忙向旁看去,竟發現保護他出宮的幾個軍士此刻竟然已經無聲無聲息的躺倒在地,脖頸間還在向外噴灑著鮮紅的鮮血,楊廣不是沒看過這種場麵,相反他還十分享受,可此刻他心中隻有恐懼,身子不由的向著左側一動,正撞在一人身上,他隻覺軟綿綿的,還有著淡淡的溫熱,若是在他絕對會放縱一把,可此刻,他心中有的隻是恐懼,順手將那軟軟的東西緊緊握住,好像這能就他一名似的,抬頭望去,見這人正是自己的皇後,見她正望著前方那人,心中沒來由的鬆了口氣。
而此刻的蕭媚娘根本沒有在意楊廣的動作,她隻是滿臉警惕的望著羅飛,心中卻升起了無法言語的絕望,身子後背滲出的汗水已經將衣裳浸濕了一片,她明白自己據不是眼前這男子的對手,她想不明白世上怎麼會出現這麼恐怖的人,隻有與羅飛麵對,她才真正的體會到什麼叫恐怖,什麼叫絕望,什麼叫絕對的力量,她想要開口,可是她驚駭的發覺自己竟然連開口講話的力氣都沒了。
羅飛看著不住後退的兩人,身形隻是不急不緩的跟著,並未有其他任何的舉動,可就是如此,可給兩人的感覺卻是生不如死。
良久,羅飛忽然道“這是你們的最後一個晚上,難道你們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這句話就像是來自低於的審判,可是楊廣兩人卻同時覺得一鬆,心中竟有幾分難以言明的喜悅。他們想要說話,可是張嘴之後竟隻是幾個顫抖的音符,他們竟然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羅飛見此,心中不覺有些失望,這兩人好歹也身居高位,不曾想竟然如此的不堪。其實羅飛不知,主要是羅飛此刻給他們的感覺太可怕了。
既然這樣,羅飛起了將他們了結的心思,緩緩開口說道“既然你們不說,我就體你們說一句,楊廣你本來是不用死的,可惜,你…,我就送你們這兩個…上路”,說罷手中長劍已經回落,蕭媚娘梁上竟然流露出些解脫之意,可惜她空有一身高明的武功,碰到了羅飛,竟然連一絲都發揮不出。或許,這便是她最好的歸宿,而楊廣此刻竟是,滿眼的不甘,雙目圓睜,口中還發著模糊不清的音節,竟有些死不瞑目的感覺。
看著兩人緩緩到底的身形,羅飛忽然他歎了口氣,隨後他將手中長劍舉起,遙遙向著廣陽門的城牆不住的揮舞,片刻,羅飛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
城內追擊楊廣的軍士忽然聽不到楊廣的叫罵聲,正自覺奇怪間,猛然間發現不遠處城牆竟微微有些顫動,好似在承受這難以想象的攻擊,他們心中都是大駭,想要去探查究竟發生了何事,可惜,他們始終都沒有人敢走上前去,也可能是想到宮門已關無法查看,不管如何,這十餘人便在這原地一直站著。
羅飛走後不久,廣陽門城牆上忽然幾聲脆響,竟是一片片的宮牆在脫落,片刻,脫落後的宮牆上竟然形成了一句句話,這些字體個個有若崩浪雷奔,而且還散發著濃烈的劍氣,若是武功低微或是不會功夫之人觀看,重則劍氣入體,有性命之憂,輕則經脈受損,需要靜心調養。
這些宮牆上的字正是羅飛臨走時所寫,組合起來便是“隋朝文帝善待天下,顧天下昌平,是為盛世;其子楊廣多行不義,荼毒天下,天下打亂,今羅飛在次將楊廣斬首,隋朝自此而亡,望日後皇朝皇帝鑒之”,隨後落筆是“天下第一羅飛”。
這最後四字,更是霸氣十足,讓人看了甚至會生出不可匹敵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