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的蛇給殺死了?我要殺了你。”
但凡是降頭師,都喜歡豢養一些毒物。因為降術裏麵,很多的東西都要用到毒物。降術最早是從蠱術裏麵分出來的一個門類,和南洋當地的一些巫術結合之後,這才形成了現代的降術。竹葉青蛇類,至陰至毒。是降術裏麵最好的一種引子。這一類,大多是為毒降,另外,還有一些藥降以及神秘的鬼降,比如什麼嬰兒降、斷頭降等等。
這條蛇,蛇公豢養多年,這是他的重要的一個輔助。此刻,第一次接觸就死掉了。這讓蛇公無比的憤怒。話音落下,蛇公從身上掏出了一把不知是什麼類型的粉末。狠狠的,一手甩了出去。郭念菲冷笑一聲,身體卻是飛速移動了一下,一掌拍過去,實打實的打在了蛇公的身上,沉聲道:
“殺了我,恐怕,你還沒有那個本事。”
降頭師的身體,遠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好。這些人,常年累月和毒物在一起打交道。近身搏鬥,這並不是他們所擅長的,可以這麼說,降頭師,最擅長的是躲避在暗地裏,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而遇到真正單打獨鬥,正麵交鋒,他們,還不一定有一個正常人厲害。這一掌,對上了。頓時,郭念菲隻覺得自己的手背一陣刺痛。被蛇公抓破皮了。而蛇公,整個人倒飛出去。狠狠的瞪了郭念菲一眼,蛇公陰測測的道:
“姓郭的,你等著吧。我不會放過你的。”說完,從身上拿出了一些東西,頓時,周圍一片煙霧繚繞彌漫。等煙霧消散,已經看不到蛇公的影子了。郭念菲沒有去追。蛇公一個人,郭念菲不畏懼,現在最重要的還是陳家。郭念菲必須要讓陳家再無翻身之地才行。
從房間裏走出來浪西海就笑嗬嗬的走了過來,將鬼丸一收笑道:“飛哥,很久沒殺的這麼爽了!”
“是啊!”楊陽也將匕首收了起來:“整個莊園除了陳家那個老頭子剩下的人都死幹淨了,哦,好像還有個和男的和他在一起可能他其他的兒子吧!”
郭念菲看著院子,陳家上下,所有的保鏢都被解決了。陳家的嫡係也隻剩下了陳新虎和他兩個兒子了。正收拾東西準備跑路的陳新虎一看到郭念菲,陳新虎就大聲道:
“姓郭的,你好狠,滅我陳家滿門!”
此刻,陳新虎有些癲狂,父子三人,都無比的憤怒,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恐怕,自己已經被陳新虎殺死無數次了。對於這個,郭念菲並不在乎。注視著陳新虎,郭念菲緩緩道:
“陳老板,你覺得。如果調換過來。你會放過我麼?會放過我所有的同伴麼?恐怕未必吧,或者,你又將做得比我更為狠辣呢?而且,說句實話,在孟拱,作為第一家族,掌握著如此龐大的翡翠礦資源,你手中,難道就沒有血腥,你仔細的回想一下,在你的手中,被滅門的家族又有多少,在這一個行當裏麵,那就應該有這樣的覺悟,不是麼?”
郭念菲的話語,讓陳新虎沒有了反駁的餘地。的確,如同郭念菲說的那樣。對於陳新虎來說。他自己的手上也是鮮血淋漓的。多少家庭,因為他而徹底的破滅。從陳新虎的表情,郭念菲就看出來了,陳新虎的手中的鮮血比自己,恐怕更多。更血腥殘忍。看著陳新虎,郭念菲沉聲道:
“陳老板,我不想把自己標榜得有多麼的高尚。事實上,我也知道,我和高尚是無緣的。但是,我想說,當你拿起鮮血淋漓的屠刀,對準別人的老婆、孩子的時候,你就應該要想到有這一天。正義、公理,這和我無關,我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人。就是這麼的簡單。”
“郭公子,你放過我吧。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三弟做的。我父親是我父親,我是我,我沒有得罪你。另外,我大哥他有老婆孩子。我沒有,所以,你大可放心,我絕不會找你複仇的。你隻要不殺我。陳家,幾十年的積累,我都可以給你。另外,我陳家的翡翠礦,我隻要百分之十的股份。不,我隻要百分之五的股份,其他的都是你的。我願意為你打工。求求你。不要殺我。”
突然。在最左側的年輕人,撲通一下跪了下來。開口說了起來。聽著這番話,陳新虎的臉色無比的陰沉,沉聲道:
“阿宙。你這個逆子!”此刻,陳宙卻是冷聲道:“陳新虎,你別在這裏假惺惺了。從小到大,我都是最優秀的,但是我得到了什麼?和下人沒有任何的區別吧。大哥是長子,他是繼承人。可是,為什麼你對陳耀那麼的寵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是對我卻是如此的嚴厲。我不服,你們犯下的錯誤。憑什麼要我來跟你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