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後我看著身邊的李文怡,她睡的很香,不過我覺得這妮子睡覺一定有夢遊症之所以我這樣說是因為她的玉手正抓著我的小弟弟,最關鍵的是現在的時間是早晨,我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看著依然熟睡的李文怡,我感覺已經控製不住自己了,我伸手搖晃了一下李文怡的腦袋,李文怡便睡眼朦朧的看著我,一隻手揉眼睛,另一隻則是用力的抓了抓我的小弟弟然後支撐她從床上爬起來。
“將軍,你的臉為什麼那麼紅啊!生病了嗎,當初我來的時候也有點水土不服!”我聽完李文怡的話後,心已經瀕臨崩潰了。我尷尬的指了指我那“抬頭挺胸,一柱擎天,百戰百戰”的兄弟,李文怡頓時明白過來說道:
“對不起啊,將軍,剛才起來沒有支撐點!”
“我這是點!嗎!”我怒吼一聲“這是~~~~~~不說了!”我看了看李文怡,完美的身姿,,自己的小弟弟又頂了頂。
“你這做翻譯的,嘴一定很累吧!”我淡然的問道。
“恩,還可以吧!平常多練習就好了!”李文怡說著便開始穿衣服了,我看著她繼續說道:“經常練習,那你的口活一定不錯吧!”我剛剛說完,李文怡便極其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將軍,你真是太小瞧了,我從高中就開始練了!”
聽完李文怡的這句話,我變大吃一驚從高中就練習這個,還他媽的是個雛,真厲害,佩服啊。“那你給我來一個,我看看!”說著我就平躺在了床上,而李文怡應聲答應後便說道:“
量窗量床又量牆,跳上床量窗,靠往牆量床,牆比張床長,床又比窗長,窗長不過床,床又長不過牆,所以牆比床比窗長。”
“額???????”她說完我就發現自己完全想多了。李文怡似乎從我臉上看出了點什麼然後又說道:“我還會別的!”
“真的!”
“恩啊!”李文怡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打南邊來了個啞巴,腰裏別了個喇叭;打北邊來了個喇嘛,手裏提了個獺獁。提著獺獁的喇嘛要拿獺獁換別著喇叭的啞巴的喇叭;別著喇叭的啞巴不願拿喇叭換提著獺獁的喇嘛的獺獁。不知?????????……..恩~~~恩~~~恩~~ . ”
“天啊!"我已經懵逼了,所以我隻能她給我來個口活,以此消滅我心中的”怒火“
“啊~~~啊~~”我長舒一口氣,那感覺依然已經上天了,而李文怡那妞則是迅速的跑下床,衝進衛生間去刷牙了,恩~有這必要嗎!
吃飯早餐後我和李文怡便開車趕往了第一邊防軍區的訓練場,而在車上父親又給我打來了電話,聽父親說完後我才發下,這他麻痹的少將和白當一樣。
接下的幾天或許很長時間我都要在訓練場帶著,不是教官或者少將的身份而僅僅是個小兵。
我穿著訓練戰服依然頂著炎炎烈日,身後背著一百公斤的背包,手中拿著 MP9係列的軍用反恐狙擊弩而則是胸前掛著HK416突擊步槍,左腿部一把格洛克18。
“哦!天啊!你確定我是來到了軍隊,沒錯是的我卻是來到的軍隊,確實是少將,但也卻是要訓練。”我看著坐在一旁和飲料的李文怡衝我吐了吐舌頭抿了幾下嘴巴,便想起每天早晨那妞妞必須要做的一件事情,於是我就想入非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