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淩重新查看了一下四周,這裏就像高地處的的盆地差不多,也可以用一個很大的枯井來形容。
四麵全是直直而光滑的石壁,就像用人工開鑿出來得一樣,抬頭隻能看到天空。
這裏一樣彌漫著毒氣,可是似乎自己現在已經不用護體神通,也受不到任何傷害了,而且這裏的毒氣也有了消散的跡象。
就在他想要離開的時候,突然看到一處石壁之上,插著兩件東西吸引住了他。
如果不是毒氣消散,還真看不到石壁上的這兩件東西。
陸淩走近了一看,這石壁還真不是天然的,確實是開鑿出來的。
而石壁上的兩個東西,一個是一把鏽跡斑斑的斧頭,另一個是一個赤紅色的令牌。
這把斧頭不是很大,隻有半米來長,和陸淩以前用來砍柴的斧頭大小差不多,陸淩好奇之下,去用手拔它,結果竟然紋絲不動。
陸淩不信了,再次用力還是沒拔下來。
幾番無果,陸淩在戒指內取出一把法劍,這是他在秘境煉製的法寶,試著用法劍看看這個石壁有多硬,試過之後,發覺石壁的確很結實,自己用全力的情況下,法劍釘在上麵隻是起了一個很淺的痕跡而已。
陸淩吃驚,如此堅硬的石壁,誰這麼大的手筆,開鑿出來這麼一個天地呢?
不過想一想,一個能夠殺死一個巨龍,而且將他的影囚禁在這裏的人,應該不是以自己的認知可以揣摩的。
那麼這把看上去鏽跡斑斑的斧頭也絕不一般,陸淩一直沒有稱手的法寶,那些劍啊,刀之類的,都不是自己喜愛的,現在看到這把斧頭,他倒是很喜歡。
可惜自己竟然無力將他拔出來。
暫時放棄去拔這一把斧頭,陸淩伸手去拔那一個令牌。
陸淩的手剛觸及到令牌,就發現一股吸力將他的手吸附到了令牌之上,陸淩急忙將手往回撤,手是撤了回來,可是令牌就像吸附在了手掌之上一樣,怎麼甩也甩不掉。
而且感到自己的氣血不斷的向著令牌之內流失著。
陸淩大驚,見鬼了,這裏怎麼遇見什麼都是詭異到令自己防不勝防呢?。
陸淩拚命要擺脫這個赤紅色的令牌,可是無論用任何方法都不能將他取下,轉眼間,自己的氣血就被他吸收了一小半了。
如果是陸淩以前,早就氣血被吸幹了,這次在龍血池得到了龍血的滋補,他才僥幸沒被吸幹。
可是如果這樣下去,不把自己吸成人幹,也差不多。
難道自己要把這隻手砍下來?
陸淩剛想到這裏,就發現氣血竟然不再流失了,而是重新從令牌之內返回到了自己體內,而在這同一時刻,陸淩和令牌之間有了一種不可分割般的聯係,仿佛這塊令牌成了他自身的一部分一樣。
從這塊令牌之內,傳來一股信息,當他消化了這份信息之後,也知道了這塊令牌是什麼了。
此令牌名為赤血令,至於有什麼用途不知道,這段信息內沒有說明。
而這段信息裏麵卻有一份斧訣,竟然就是是使用旁邊那把斧頭的斧訣。
斧訣分五式,第一式為裂地,第二式為摘星,第三式是斬蒼穹,第四式為破乾坤,第五式為開天辟地。
這五式斧招聽起來一個比一個霸氣,而如果要想收了這把斧頭,就必須要把斧訣學會,至少要學會其中的三式才能取出這把斧頭。
陸淩真是很中意這把斧頭,也許和他未修道之前,砍柴習慣有關係,方正自己也沒什麼緊要事情,幹脆就在這裏學習這幾式斧招吧。
可是等到陸淩學習這幾式斧招的時候,就發覺這斧招太不簡單了,也太難學了,光學第一式,就用了他四個月的時間,而第二式則用了七個月時間,第三式則用了他一年零兩個月時間。
就在陸淩在這裏學習斧招的這段時間內,暄月大陸發生了幾件大事情。
第一件就是驚龍城遭受了有史以來最為凶猛的一次獸潮,幾乎整個龍須林和龍眼沼澤內的凶猛妖獸都出動了,這次的獸潮直接將驚龍城內所有人都趕跑了,而且獸潮直接波及到了普倫城,整個霸州的修士都被征集到這裏來抵抗獸潮,而且其他幾個州也派來了修士前來支援。
獸潮整整半年時間才退了下去。
而沒多久,暄月大陸停息了三百年的種族戰爭又開始爆發了,魔族是第一個挑起事端的,進犯人族的,接下來妖族和蠻族也加入了入侵人族的戰爭。
這次幾個族來勢幾位凶猛,直接打的人族措手不及,僅僅一年多時間,其中有三個州幾乎落於淪陷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