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厷道友?你在念的什麼啊,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方林問道。
厷宏被方林一問,猛然驚醒,急切的問道:“陸小友在這裏有沒有至親之人,或者十分相愛的道侶?”
幾個人搖搖頭,不過似乎也感到事情有些不妙。
“厷道友,陸淩到底怎麼了?”周瑜瑛看到厷宏的神情,有些恐慌起來了,連忙問道。
“這是四劫同至啊,我剛才念的那句話就是上古流傳下來的用來形容此劫的一段話,而此劫天地沒有異象生成,可異象生於渡劫者自身,流傳說此劫又為時光煉心劫,如果小友不能走出此劫,那麼將會永遠消失在時光中,回不來了啊。”
“啊,那可如何是好。”周瑜瑛花容一變,顫聲問道。
“我隻聽說可以讓至親的人或者相愛的伴侶不停呼喚他,或者可以助渡劫者走出此劫,至於其他方法,我就不知道了。”厷宏搖搖頭說道。
“陸..。我!”周瑜瑛本想自己開口喚陸淩,可是想了一下,自己這個做師父的,恐怕在這個弟子心中沒什麼地位吧!可是真不知道陸淩在暄月大陸有什麼親人或者道侶。
忽然想起柴清萱和柴清柔兩姐妹來了,說道:“等等,我去把清萱和清柔兩姐妹叫來問問。”周瑜瑛說完,急三火四的離開了。
周瑜瑛這裏剛走,倪正晨領著十幾個人過來了,這些人都是各道院有身份的人物,其中還有前段時間替李易成和黎祿求情的天陽道院院長冷陽正,以及來此不久的大荒道院院長敖遠和蕪月道院院長邱紫珊。
倪正晨走進之後,看到此地沒了周瑜瑛和陸淩,向方林幾人問道:“周師妹和陸淩呢?”
方林剛要解釋,天陽道院的院長冷陽正說道:“倪院長真會打誑語,說什麼是弟子在渡劫,渡劫的人呢?”
他這一說,其他幾個人也問道:“倪院長,你那個渡劫的弟子呢?”
方林傳音給倪正晨,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倪正晨吃驚的看著陸淩原來渡劫的位置,還真不知道如何向這些人解釋了。
冷陽正看到了一旁的厷宏,開口說道:“倪院長,這位道友又是何人?”
沒等倪正晨回答,厷宏冷聲開口說道:“我是何人關你屁事,你隻要曉得自己是誰就可以了。”
“你?”被厷宏這麼一說,冷陽正臉上立刻掛不住了,當即怒道:“倪正晨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是蠻族之人,沒想到你私下和蠻族做交易,卻拒我們於門外,難道我們人族的情義都被你丟棄了?”
倪正晨本來就窩火呢,聽了冷陽正的冷言相諷,立刻惱怒道:“我青溪道院和誰有來往,用不著冷院長你操心,如果按你這麼一說,你們天陽道院和妖族有來往,是不是也要昭告天下呢?”
“哼,我和妖族隻是交易一些材料,這有何不妥?”冷陽正尖聲叫道。
“交易材料嗎,我這裏也是交易材料,那哪裏不妥了?”倪正晨冷聲說道,“如果冷院長覺得我這裏有什麼問題,可以抬腿走人,我也不是非要請你過來,我和貴院可以互相扯清,以後無任何瓜葛了。”
“這。”倪正晨這裏一翻臉,冷陽正還真沒轍了。
“好吧,算我錯了,那麼剛才異象連連,我等隻想看看是否和神址開啟有關,倪院長帶我們去看看吧。”
“是啊,神址開啟是我人族之大事,倪師兄可否讓我們瞧上一瞧?”蕪月道院的院長邱紫珊是個女子,在那裏早就不耐煩了,暗自咒罵了冷陽正幾句,然後笑著和倪正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