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逆落入大屍體之中。
懸空城深處,巨大的古妖之體遍地,諸多古妖之體猶如小山般,金逆傻眼,曾經的屍體複活,成為了有心跳的活體。
“這些古妖,蘇醒之後,實力多半超越神境。”
金逆撐起身子,望眼無數巨型古妖。
這些龐然大物,有比蒙族、那迦族、佩利冬族……
“小友,多謝你解開封印,令吾等先輩的真血和靈魂,回歸本體。”
比蒙老者老淚縱橫,來到了金逆麵前。在他的身後,還有七位古妖老者,很顯然,這八位老者,正是鎮守囚禁塔的八人。
“嗯?情況不妙,一切還沒有結束……”
八卦圖和黑棍寵寵欲動,他們再次凶威大放,飛向了虛無之中。
金逆麵前的八位老者,額頭冷汗密布,黑棍和八卦圖的氣息,震懾力很強,他們八人,眼睛睜的很大,皆一臉不可思議。
“趕快離開這裏,此地將有大戰爆發。”金逆眉頭一皺,三大凶器,恐怕要發生大碰撞。
“小友無礙,懸空城防禦力很強,尤其是先輩沉眠之地,縱然是先天道器,也難以摧毀此地。”蛇身七頭的老者道。
“轟!”
虛無之地,劇烈的碰撞聲,響徹懸空城,凶器大碰撞,仿佛要毀滅天地。
囚禁塔吞吐著虛氣,泯滅空間與時間,擊退黑棍、八卦圖。向懸空城外,破空而去。
黑棍和八卦圖,氣息不減反增,緊追囚禁塔而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懸空城上,浮現出一頭吞雲吐霧的巨型玄武。
玄武虛影,遮天蔽日,攝人心魄的妖氣大放,截擊了虛氣縱橫的囚禁塔。
金逆望眼天空之中的玄武虛影,心中無比震驚,懸空城的基地,宛如懸武虛影的背殼。
一切太過於不可思議,懸龜虛影,氣息蓋世,它生前多半是一方巨擎。
囚禁塔雖然有恙,器靈孕育不完美,但它的力量,不容置疑。
即便八卦圖、黑棍,甚至懸空城,紛紛大展凶威,但還是讓囚禁塔遁走了。
妖穀上空,萬古妖陸虛氣彌漫。
一聲巨響,一座虛塔,飛出了萬古妖,沒入了天際,天際虛化出了一口黑洞,虛塔消失在了黑洞之中。
“是誰?究竟是誰?破壞了我無盡歲月的苦心……”
虛源世界,虛氣之中,一位老者,身著源紋師袍,不過,他看起來,若有若無,身體縹緲不定,極為虛幻。
囚禁塔穿梭時空,虛幻的老者掐訣,大虛手探入時空,抓住了囚禁塔。
“砰!”
虛幻的老者咳血,他演繹時間之力,追溯囚禁塔變故的原因。可惜,他隻看清了一位模糊的年輕人。
“是誰,居然令我都無法看清他的真麵目。他究竟是那方大人物的後代。”虛幻老者歎息。
……
懸空城動蕩停息,護城河與火焰沙漠,重歸於平靜。
懸空城深處,古妖一脈的先輩沉眠之地,金逆身軀金光璀璨,他身上一塊正麵刻金字,反麵刻有一輪太陽的令牌,化成金色液,融入了他的血肉之中。
這塊令牌,是金逆的爺爺——金太文,留給他唯一的東西。
金逆的腦海金光普照,生機盎然。
一位老者,出現在了金逆腦海之中。
“爺爺……”
金逆鉛色的眸子含淚,他苦尋多年的爺爺,如今終於得見,縱然是一道靈體,那種情緒,那種心情,如何平靜。
“逆兒,這些年令你受苦了,我是迫不得已……以後你會明白,吾族人丁單薄,諸多大族對吾等虎視眈眈……”金太文突然結語,仿佛不願接著說下去。
“爺爺,逆兒好想你……”
“孩子,如今你體內的血脈漸漸覺醒,封印也難以壓製,還有你母親那一族的血脈……”
“爺爺,我母親……”
“真是為難你了,你知道的越多,反而對你的成長不利,孩子那座塔是虛族之人的,日後要多加防範虛族之人。”
“吾族與人族,一脈相承,可惜吾族之人屈指可數,不要再尋我,還有你父母,努力修煉,令自己強大起來……”
還未等金太文說完,他便化成金光,消散在了金逆識海之中。
不過,金逆的腦海中,多了一片經文。
“爺爺傳我的法!”
“九陽功!”
經文自頌,金逆修體金光耀目,生機勃勃,宛如長生藥,令人沉迷,惹人貪婪。
“這……”
“不要打擾,他在頓悟!”
“我怎麼感覺他在覺醒血脈?”
……
金逆身畔的八大老者,徘徊在金逆身畔,雖不解,但還是為金逆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