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濤洶湧的葬花釀海上,飄蕩著二十朵白蓮,而在這每座白蓮上,則都乘載著一個人。
呼呼!
海風呼嘯,不過一點都不令人生厭,因為呼嘯的海風中帶著沁人心脾的花釀酒香。
白蓮上的人,個個麵色紅潤,他們皆被花釀酒香所陶醉了。
雷鼓浩蕩,號角驚鳴,白蓮上由花鑄成的小人,跳起了鼓舞,吹起了號歌。
金逆的白蓮獨占鼇頭,不論是速度,還是氣息,都比其他人的高上一籌。
轟隆隆!轟隆隆!
天空之中的大日,被陰雲吞沒,隨後陰雲帶著閃電雷鳴,向葬花釀海傾壓而下。
瓢潑仙釀淋淋,帶著閃電,將白蓮花上的眾人淹沒在了其中。
“那就是海之盡頭嗎?”金逆的修身,金光彌漫,配合著白蓮的寒氣,將外界惡劣的環境隔絕在外,他鉛色的眸子看向海之盡頭,看上去若有所思。
海之盡頭,一片混沌,混沌之中,藏的是什麼,更本看不到。
電閃雷鳴,葬花釀海之盡頭的天氣,狂躁無比,倘若沒有白蓮的庇護,白蓮上的這些人,更本承受不住這樣惡劣的環境。
嗡嗡!
白蓮顫抖,寒氣形成光罩越來越厚。金逆站在白蓮上,頭皮發麻,因為混沌中衝出了未知生靈。
未知生靈吞吐混沌氣,在花葬釀海的盡頭裏翻騰。
“好強大的氣息,這到底是什麼生靈。”
金逆的心提到了嗓子上了,因為白蓮晃動,有側翻的傾向。
巨型生靈,脊梁骨長滿大刀般漆黑的鱗刺,遊蕩在葬花海中,仿佛它就是這片海域的霸主,不容忍其他生靈入境。
嘩啦啦!
浪花被巨獸掀起了百丈高,它巨型的尾巴,向二十朵蓮花橫掃。
二十朵白蓮寒氣大放,凝結成了一道寒氣囚籠,向巨型生靈,困了下去。
“那是酒曲獸!這隻酒曲獸成精了!”
蓮花上有人認出了巨型猛獸。它叫酒曲獸,往往都是伴生釀酒而出生的。不過尋常的酒曲獸,個頭小的可憐,而這隻卻大如小山,很不同尋常。
嗷嗷!
酒曲獸怒氣衝天,在葬花海中翻騰,它被二十朵白蓮釋放出的寒氣囚困了。
二十白蓮被混沌淹沒,它們載著眾人,沒入了海之盡頭的混沌之中。
一壇壇佳釀,密密麻麻,更本看不清有多少壇,總之一眼望不到邊。
“葬花釀壇!”
金逆鉛色眸子被震驚,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因為被混沌淹沒壇子猶如一座小山,壇子上源氣繚繞,酒香撲鼻,花香四溢。
“問世間美酒佳釀,在何方?”
“盡在眼前!”
金逆入醉,他隻是吸收了點酒氣,就令得他麵龐紅到了極點,不停地打著酒嗝。
葬花釀太烈,它令眾人眼花繚亂,搖搖欲墜,都快要醉生夢死了。
麵紅耳赤的金逆,不停吧唧著嘴,看上去宛如做了春夢,很享受那個過程。
光芒四射,所有人掌心的五道印記,皆自動激發。
普通!撲通!
……
葬花釀壇被眾人手心的五道印記打開了,隨後眾人猶如下餃子,被五道印記丟入了葬花釀壇子。
啊……
尖叫聲四起,眾人在葬花釀中掙紮,因為花葬釀溫度高的嚇人,即便是陶醉的他們,也被高溫驚了醒來。
金逆跌入的這口壇子,呈紫金色,它在這一片壇子裏,猶如酒中之王,高潔而又莊嚴。
葬花釀晶瑩剔透,源氣彌漫,這些花葬釀,不是葬花釀海可比擬的,而且它們在吸收葬花釀海的精華,令己身更加醇正。
金逆沐浴在葬花釀中,寶相莊嚴,他的修身猶如火爐子,他在以葬花釀熬煉寶體。
“真是仙家佳釀啊!”
遍體通紅的金逆,看不出痛苦的模樣,仿佛還很享受這種佳酒熬煉的感覺。
葬花釀汩汩沸騰,不停地釋放高溫,漸漸地,它的表層,燃起了青藍色的火光。
青藍色的火光越來越大,隨之將金逆完全淹沒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