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神一般的金逆,嚇得陳李然骨頭打顫,腿腳發軟,他小步後退,欲要逃走。
轟!
金逆豈會讓他逃走,融合源紋陣內,衝出一束光,向陳李然掃來,這讓得陳李然頭皮發麻,向他而來的光柱危險度很高。
陳李然急忙布置了一座玄級源紋陣,坐在大陣上,向外逃避,因為他留下來。隻有一死,起不了多大作用。
金逆欲要追擊逃走的陳李然,可惜,大墩和小堅寧死也要護主,死纏著金逆沒有追擊的餘力。
而且,這裏可是陳家的地盤,這樣一來,陳李然要不了多久,就遁入安全地帶了。
金逆有心留下陳李然,而力卻不足,搖搖頭,歎了一口氣。
大墩和小堅喋血不止,他們的下場,隻有橫屍街頭。
金逆轉身,來不及換掉破爛的血衣,他要迅速離開這裏。
夜黑,雨大,一場血戰過後,金逆顯得有點疲憊。
夜難行,孤心難安定,身份暴露,等他的隻有一次又一次的阻擊。
大雨停了,天也亮了,天空萬裏無雲,晨光熹微,雨後的陣器城,一片清明,不過那些議論聲卻越來越熱鬧了。
大街小巷,流傳這一個少年,他叫青歌,不?他叫金逆。
“你聽說沒有,那匹黑馬是金逆?”
“你是說青歌是金逆的化名?”
“金逆?就是那個殺了陳曉東少爺的人……”
一傳十,十傳百,一個早晨的時間,便以傳遍了,大街小巷的每一個人。
陳府內,陳家大殿上,陳易炎一身源紋師袍,陰沉著臉,時間越久,他的臉色就越難看,他的手中捏著茶杯,突然化成粉末,這是喪子之痛!
“金逆!!”陳易炎虎口發音,響徹了整個大殿,嚇得一些小卒顫顫巍巍,冷汗打濕了衣服。
金逆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卻不識得,這一次,陳易炎直接派用了兩個小靈王,追擊金逆。
一夜奔波,金逆順利離開了陣器城,不過他走了,風波卻卷起了眾人的心驚。
大荒無人區,金逆找到了一個隱蔽的石洞,重新換了一身黑衣,隨後打坐下來,恢複調息。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骨魁卻醒了?
骨魁很古怪,每睡一覺,骨質就會更光大,而且在它睡覺的時候,猶如死物,別人根本察覺不到它。
小骨架猶如蠶豆大,骨魁很調皮,在調息的金逆身上,來回翻滾,看上去很可愛。
很明顯,他在檢驗金逆有沒有留下暗傷,蹦噠了幾圈,又回到了金逆肩膀上,繼續呼呼大睡。
金逆感應到了骨魁的蘇醒,不過來不及與骨魁交流,因為他現在需要時間調息,在接下來,等大的隻有充滿凶險。
大荒內,野獸橫行,禽類驚鳴,一對對人馬,在穿行。
他們仿佛再找什麼東西,而且是根據一些蛛絲馬跡,尋到了這片無人區。
“王傑,那叫金逆的小子,真在這片無人區。”益華很高,不過卻皮包骨頭,顯得很消瘦。
王傑身上一直黑鷹,他鼻高,眼大,一頭花白得頭發,麵容看上去很冷酷。
這兩人很不凡,皆是通靈士大圓滿級別的強者。
王傑眉頭一皺,看向益華,麵無表情,道:“我的靈鷹不會有錯了,他應該就在附近。”
益華身子一僵,心中念叨,不就是一個旁支麼,耍什麼威風。
王傑是王家的旁係,而益華卻隻是替王家辦事的外人。
王傑看益華有點不服氣,冷哼一聲,也沒有再與益華計較。
益華苦笑,畢竟他是外人,也不得不低頭。
來到這片大荒之地,可不止王傑和益華兩人,陳家與嶽家也來人了。
當然,還有一些不怕死的年輕一代人也來湊熱鬧了。
陽光明媚,雨後的陽光格外刺眼,金逆基本恢複,他走出石洞,繼續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