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書房內。
天武大帝坐在上方,一股無比之威壓籠罩其中,令人望而生畏。在其一旁,便是永太師,元親王,以及其他朝之重臣。
“兒臣拜見父皇。”玄銘走了進來,看向天武大帝,雙膝下跪,神情恭敬。
“起來吧。”一股柔和的力道托起了玄銘,令他站在殿內中央。
玄銘附立而站,神情淡然,即使看向一旁的永太師,也顯示的無所畏懼。
“兒臣啟稟父皇,此番兒臣經受磨難,曆經艱險,為我大演皇朝除去一害,還望父皇明察。”玄銘說的自然就是燕山之事,讓自己掌握話語主動權,便於接下來行事。
聽到此話,元親王,以及鎮國大將軍兩人皆站出了,望向大帝,道,“陛下,此次四皇子身陷險境卻臨危不懼,幫助朝廷肅清敗類,此乃大功一件。”
玄銘看向元親王兩人,他知道,此二人乃是忠臣良將。天武大帝也對此二人頗為信任。有人幫忙說話,那就更好不過了。
聽到兩位重臣之言,在看現在之形式,在場的有幾位大臣皆附議。這話倒是令一旁的永太師神情甚不自然。
“且慢,兒臣還有事要奏。”
“何事?”天武大帝看向玄銘,神情平靜,道。
“啟稟父皇,兒臣之前曾有件事被人誣陷,還望父皇明察,還兒臣公道。”玄銘所說自然是下毒之事,他相信天武大帝一定知曉。
“陛下,此事有蹊蹺,臣也希望能夠徹查,臣相信皇子定是被人誣陷,還皇子公道,還天下百姓一個說法。”
眾多大臣之言響徹於南書房,而全部都是再向玄銘說話,反觀那永太師,此時的神情卻是愈發陰沉。
“報!啟稟陛下,不好了。”這時,一名皇宮衛士神色匆匆跑來,甚是緊張。
“何事驚慌。”天武大帝並未說話,一旁的太師永霸看向那名兵卒,大聲喝道。
衛士見狀,不敢怠慢,從懷中掏出了一塊血跡然然的白布,捧向眾人,道,啟稟陛下,此乃太監小何子臨死之前所留遺物,因上麵涉及重要內容,內務府不敢私自了事,特來啟奏陛下。”
“小何子?是柒妃娘娘宮中的那名小太監嗎?!”玄銘聽到後,急忙問道。
衛士見狀,深沉了一下,道,“是。”
小何子,正是當日被自己撞到,將藥碗交與自己的那個小太監。本想著此次事情的關鍵就是這個小何子,還沒等拿他來問話,便死了。
“怎麼死的?”一旁的元親王也隱隱發現事情不太對勁,喝道。
“自縊而亡!”
“這是他自縊前留下的一份遺書,上麵記載了一些內容,還望陛下查看。”
“罪奴小何子,因不滿柒妃宮中森嚴之規,一時鬼迷心竅,鑄成大錯。現幡然悔悟,隻有一死,已謝天恩。”
遺書上的內容,盡是如此,眾人都已知曉。“陛下,既然事情已經查明,就盡快昭告天下,還原事實真相,還四皇子一個公道。”此時說話的竟然是永太師。
玄銘聽到此話,也是一驚,不過立即反應過來。想必那太監小何子便是他派人殺死的,以此來敷衍了事,逃脫罪責。
玄銘竟然能想到這一點,想必在場的諸位大臣也能想到。默不作聲,就看大帝將如何處置了。
“既然如此,那就昭告天下,還原事實真相,還四皇子清譽。”天武大帝坐在上方,神色無恙,道。
聽到此言,在場的一些大臣不免有些疑慮,此事漏洞百出,隻要下令徹查,真相定可浮現。
但是玄銘卻是明白,大帝這麼做,定然是有著他的考慮。他必然知道此事是太師所為,但是永氏一族,在朝中根深蒂固。牽一發而動全身,要從整個大局著想。況且,玄銘在眾皇子之中也是毫無勢力,朝中更是無權無勢。凡事要以大局為重,而玄銘,自然就成了犧牲品。
“兒臣叩謝父皇。”玄銘雙膝下跪,表示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在場的眾位大臣,見到這般景象,也是不由得暗中各懷鬼胎。有的說玄銘愚鈍,有的說玄銘隱忍,有的說玄銘無能。眾說紛紜。
“哼!”
玄銘必然知道眾人的想法,他現在勢單力薄,隻能韜光養晦。如今他得到上古神訣,隻能慢慢參悟,提升實力。等到時機成熟,今日之事,他必將銘記於心,到時連本帶利的討還回來。
“哈哈,父皇,兒臣等人也有事要奏。”
就在此刻,一道爽朗的笑聲從殿門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