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笑了笑,就當沒聽見白小萱的抱怨。
“今年的主場是在京城。小組賽有幾場比賽是用的我們京大的比賽館。大家這幾天就去跟男籃一起去適應適應比賽館的場地吧。我聽說有外省的球隊已經到達了京城,這兩天也會來適應比賽場地,我會妥善的安排好咱們得時間的。嗯,現在沒什麼事情了,解散,這幾天大家都好好休息休息,不要過於參加強度過大的對抗性訓練。”
眾多女孩一聲歡呼,都跑回更衣室換衣服去了。
蕭靜回過頭一臉冷笑的看著還坐在場邊的白小萱,
而白小萱卻衝著她賤賤的笑了笑。然後站起身來,拿起了籃球。
蕭靜走到了她的麵前。
“喂,你個死丫頭,居然敢拿我開玩笑,不想活了是吧?”
白小萱嘿嘿的笑了笑,
“這不是為了調節一下沉重的氣氛嘛,我知道蕭靜學姐一定會體會到我這番良苦用心的。”
蕭靜那大大的眼珠轉了一轉,忽然間陰險的笑了笑,
“下午沒有訓練了,請我去看電影吃燒烤吧。”
白小萱忽然間渾身一顫。心想,自己剛剛拿蕭靜開完涮,這要是今天去履行當時的諾言的話,蕭靜不得把自己在吃回到解放前啊?
想到此處,小萱忽然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
她徑直的走到籃球場上,撿起了剛剛她丟出去的籃球,說道,
“不行,今天我還有三百個投籃沒有完成呢。”
蕭靜走過去站在了籃板下麵,挑了一下眉說道,
“你是不是就是怕我吃窮你啊?再說了,少投一天會死啊?”
白小萱投籃動作非常標準,精神力異常集中,投射的一絲不苟。
“不會死,但是一天不投渾身難受。並且,這是我的原則。每天三百個。”
蕭靜看著白小萱壞壞的笑著,說道,
“沒關係,我可以等你。”
聽到這話,白小萱額頭滲出了點點冷汗。
“完了,看來今天要破財了。都怪自己這張賤嘴啊。”
。。。。。。
飛雪坐在宿舍的書桌邊,麵前放著一張紙。
有時她抬起頭支著下巴思考一下,有時又胡亂的在紙上畫上幾筆。
洛櫻和安琪這時推門進來,正看到發呆的飛雪。
安琪走到飛雪的身邊,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說道,
“幹嘛呢,飛雪。又在這發什麼呆。”
洛櫻拿起了飛雪麵前的白紙看了看,笑道,
“怎麼啦我們的大畫家,不寫生改創作抽象畫了?你這上麵都畫了些什麼東東啊,亂七八糟的。”
飛雪看了一眼洛櫻和安琪,然後向宿舍門口張望了一下。
“小萱呢?她怎麼沒跟你們一起回來。”
安琪拿起桌子上的蘋果咬了一大口說道,
“那家夥可能還在籃球館練投籃呢。你說她都那麼準了,還天天練個什麼勁兒啊。”
洛櫻接過話來說道,
“就是就是,都準成那樣了,還每天三百個,讓不讓這幫人活了。”
飛雪把目光看向窗外,口中幽幽的說道,
“那是自律,認真。她就是一個那樣的人。”
聽到飛雪那幽幽的語氣,洛櫻和安琪對視一眼,略有些詫異。
“飛雪,你怎麼了,怎麼這兩天有些不大對勁啊?我記得前幾天你還一副被人甩了幽怨小女人的樣子呢。怎麼這兩天又變樣了呢?”
飛雪猛然回過頭,嚇了洛櫻和安琪一跳。
“我跟你們說個事,你們幫我分析分析。還有,你們要保證誰也不能外傳,尤其是不能對白小萱說。”
看著飛雪那俏麗的小臉上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洛櫻與安琪對視了一下,茫然的點了點頭。
飛雪忽閃了兩下她那長長的睫毛,神秘的說道,
“我推斷出來了一件事。”
安琪與洛櫻眨了眨眼睛,一臉的疑問。
飛雪那明亮的大眼睛閃爍出睿智的光芒。
“我懷疑大叔,就在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