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啊,我和幾個同學在畫室畫畫呢,你有什麼事?”
小萱思量了一下,並沒有說出是王雪讓她打的電話。
“沒事兒,洛櫻她們出去玩去了,我呆著無聊,就想問問你今天回來不。”
飛雪在電話裏沉默了一下,說道,
“嗯,本來今天想指導一下飛揚學習的,但是飛揚跟同學出去玩了,所以我也就沒事了,晚上我回宿舍住,咱們晚飯一起吃吧。”
小萱聽不出飛雪的情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於是吊著的心,也就放了一半。
“哦,那行,晚上他們三個不知道要去哪瀟灑去,咱們兩個混食堂吧。那好了沒事了。”
飛雪掛掉了電話,空無一人的畫室隻有她一個孤單的身影。
而她麵前的這幅素描,是一個有著淡淡胡須的中年男子。
可是奇怪的是,這幅肖像畫好像是一直都沒有完成,因為畫像上的人,並沒有畫上眼睛。
飛雪的臉上滑下了兩行清淚,她撫摸著麵前的畫板,嘴裏默默地低聲自語著,
“大叔,飛雪好委屈。”
“大叔,你在哪啊?”
。。。。。。
白小萱走到了樓下,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路旁的大奔。王雪靠在車門上,眼睛看著遠處。直到小萱走到她的身邊,她才轉過身來。
“來了,小萱。”
白小萱看著王雪很不自然的微笑,問道,
“怎麼了,王雪教授,發生什麼事了嗎?”
王雪看著白小萱說道,
“飛雪接你的電話了?”
白小萱點了點頭。
“飛雪去畫室了,好像是參加什麼活動去了。”
王雪衝著白小萱擺了擺手,
“走,上車說。”
兩個人坐上了汽車。
王雪把車開到了一個校內的咖啡館,兩人下車走了進去。
咖啡館的環境很優雅,王雪抿了一口麵前的咖啡,開口對白小萱說道,
“今天中午,飛雪跟姐夫吵了起來。然後飛雪連午飯都沒吃,便走了。”
聽到此話,白小萱略微愣了一下,隨後搖頭說道,
“跟父母拌兩句嘴,有什麼大不了的。這小姑娘也是,性格太強了。不過飛雪那麼優秀,不是那麼難管教的孩子,是什麼事情讓慕容雷大叔跟她吵起來呢?”
王雪低著頭用勺子攪動著杯裏的咖啡,
“也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隻是因為一點小事,姐夫就對她嚴厲的說教了一通。”
白小萱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
“哼,這個慕容雷也真是的,生了個這麼如花似玉還如此優秀的女兒還不知足,衝飛雪嚴厲個什麼勁兒啊。是不是在你們家他總是板著一副死麵孔欺負我們飛雪啊?”
王雪的眼神暗淡了下來。
“其實。。。這也並不能怪姐夫。是因為姐夫始終打不開自己心裏的那個心結。”
白小萱把身子向後靠了靠,眯著眼睛戲謔的說道,
“咋滴了?是不是我們飛雪太優秀了,掩蓋住了他這個做父親光芒,所以那個小心眼的中年小老頭就記仇了,沒事兒就找找我們飛雪的麻煩。”
王雪瞪了一眼白小萱,說道,
“別沒正經的,一跟你說正經事你就那副樣子。”
白小萱笑了笑。
王雪繼續說道,
“你知道麼,以前蕭靜的身體並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一聽王雪說到蕭靜,白小萱非常感興趣的把身子向前挪了挪,
“哦?那她現在是怎麼回事?”
王雪下意識地低下了頭,手裏攪動著麵前的咖啡。
“她的身體是因為流產,而留下的後遺症。”
白小萱原本微笑的臉,慢慢的嚴肅了下來。
“是慕容雷幹的?”
王雪抬起頭,惡狠狠的白了一眼白小萱。
“你這腦袋裏能不能正常一點,這麼狗血的劇情你都能想出來。”
白小萱聳了聳肩,說道,
“那是怎麼一回事?你能不能別說話大喘氣。”
王雪歎了一口氣說道,
“其實姐夫的心結,就是因為蕭靜。”
白小萱非常納悶的問道,
“因為蕭靜?”
王雪點了點頭。
“姐夫之前有一個他手把手教出來的得意弟子,叫武海。他在高中時,便可以在單對單的比賽中,與姐夫打成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