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交起手,閃電般連過二三十招,桑阿杜隱身為印度區第一人,自有他的過人之處,漸漸將笑舞狂歌的生命值打到一半以下,而自己的氣血損失,還不足三分之一。
閃過笑舞狂歌的一次長劍突刺後,桑阿杜隱雙目一凝,找到了笑舞狂歌身法中的一處破綻,長槍洪然一捅,洞穿了笑舞狂歌的胸膛。
笑舞狂歌渾身一顫,嘴角緩緩流下一絲鮮血,他任由槍頭留在自己的胸膛裏,雙手將槍杆牢牢握住,大聲道:“墨白!”
不遠處,墨白布衣草履,紙扇微微一揚,一道白光破空而去,落在桑阿杜隱頭頂,化作八條金色鎖鏈,仿佛八條長蛇,向桑阿杜隱纏繞而去。
桑阿杜隱長槍被笑舞狂歌握住,一時爭奪不過,無奈之下,隻好左手一揮,將三條鎖鏈蕩開,但其餘五條,卻牢牢纏住了他的四肢和軀幹。
笑舞狂歌趁勢一劍刺出,劍刃從桑阿杜隱的胸膛透體而過,打去他一大截氣血。身穿紫金器天魔套裝的笑舞狂歌,其恐怖的攻擊力,就算強如桑阿杜隱,也有些吃不消。
桑阿杜隱吃了個虧,臉色頓時陰沉下去,雙臂猛然發力,將長槍從笑舞狂歌的胸膛裏拔出來,接著槍頭抖動,化作一次獅王形態的攻擊,威不可當的向笑舞狂歌撲去。
笑舞狂歌橫劍格擋,被獅王一撲,整個人仿佛被一堵高牆砸中,倒飛下馬背,一連後退七步,方才穩住身形。七步落下,地麵上登時多出七個寸許深的腳印。
墨白神色凝重,左手掐訣,悄然變動了一個法印,那五條纏住桑阿杜隱的鎖鏈,立即像是章魚觸手般越纏越緊,最終如包粽子,將桑阿杜隱死死包裹,讓他再也不能行動分毫。
桑阿杜隱運勁掙紮,卻掙脫不開鎖鏈的纏繞。他冷哼一聲,全身上下瞬間爆發出奪目的金光。仿佛一尊戰無不勝的金甲戰神。在金光的照耀下,鎖鏈迅速變脆,桑阿杜隱雙臂一用力,便將五條長長的鎖鏈崩斷成二十幾段鏈條。
但就在這片刻,墨白又已完成了一個法術的吟唱,他紙扇一揮,三柄巨大的火焰之劍從天而降,呈品字形一一插在桑阿杜隱周圍。熊熊烈焰,夾雜著劍氣同時衝向桑阿杜隱,一下子將他的氣血打到隻剩一半的地步。
笑舞狂歌複又翻身上馬,提劍向桑阿杜隱衝去。桑阿杜隱身後,一個綠甲戰士提著長刀,罵道:“你們中國人真是不講道理,說好挑戰,居然兩個打一個!”
中國區的陣地前,一個騎著白馬的男戰士咧開嘴笑道:“印度白癡,誰告訴你挑戰就一定是一個對一個?再說,桑阿杜隱說好要讓笑舞狂歌三招,他讓了嗎?我看,真正不講道理,背信棄義的人,是你們印度區才對!”
那綠甲戰士氣的七竅生煙,長刀指著中國區男戰士道:“雄霸天下,你有本事就出來,我一定要砍下你的腦袋,看你還能不能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