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王踢蹬著,怕打淩陽的手臂,他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恐懼寫在他的臉上,他的眼裏,除了害怕就是絕望。
“殺了我!”
獅王怒吼道,他沒想過,自己能活著下去,他用自己最後的力氣,吼出這麼一句話!
“殺了他,殺了他……”
“滾!”淩陽遠遠將他拋開!
在鬥技場上死亡,是種光榮,而被放過,則是一種恥辱。
獅王又站了起來,仰頭大吼一聲,繼續衝來,被淩陽一腳踢飛出去,這一腳,直接將獅王踢的肋骨斷了十多根,直接昏死過去。
近倆百人看到眼前這場景,不禁陷入了沉思。
這還怎麼打,白魔王站在那兒,就如同一堵不可逾越的牆!
“給我殺,不然你們都得死!”張霽冷冷道。
雙方都動了,再叫殺中,衝向對手,卻無人敢對白魔王出手。
那個雙眼充斥著青炎的男人,就仿佛一尊魔王,再俯視著殺戮。
張霽等黑月同盟,在見到淩陽這模樣之時,也仿佛感覺,自己的靈魂被吞噬了一般。
洪袞對張霽道:
“此人你怎麼看?”
張霽捏緊拳頭,咬牙吐字道:“我要得到他,白魔王是吧!”
雙方人馬敗的敗,傷的傷,死的死,剩下十來個黑月的人,他們死死盯著淩陽,將淩陽包圍起來。
淩陽仰頭一吼,巨大的衝擊,席卷這十幾人,將他們全部吹離開去,皆撞在牆上,暈了過去。
“白魔王,白魔王……”
喊聲接連不絕。
突然,有一人從背後朝淩陽衝殺而來,淩陽看也不看,手往後一伸,一把將那偷襲的人給抓了過來。
正咬牙的張霽微微色變。
隻聽淩陽低沉著聲音,道:
“接受魔王的審判吧!”
轟,一道黑色的火焰,瞬間將那人包裹起來。
幾乎所有黑月同盟的人皆站了起來。
“那是白魔王的魔火!”
常晉使勁擦了擦眼睛,他跟張霽相視一眼,二人怎能相信,對方真的有魔火。
可那黑色的火焰,確實是魔炎!
死亡火焰中,有魔物的氣息,這可是他們聞所未聞的事情。
張霽轉過頭來,怒瞪著範容道:“十枚鬼珠,把他給我!”
範容雙手一攤:“你得問田龍,這可是他的人。”
此時的田龍早已笑的樂開了花,他見張霽帶著十幾個黑月頭領過來。
“十枚鬼珠,你把白魔王給我!”
張霽怒道,他自然是想培養白魔王,倘若能夠培養出來的話,那麼絕對是一方霸主。
十枚鬼珠,買一個幻意期的高手,可以說是冤大頭了。
“哈哈,不給!”田龍大笑道。
“你確定?”張霽已經決定,倘若對方不給的話,那就寧願毀掉,也不會讓對方得到,“好,你給我等著!”
他帶人回去後,怒對下人道:
“不惜一切代價,殺了白魔王,我們得不到,赤月那群混蛋也別想得到!”
黑炎燃燒完後,隻剩下一具枯焦的屍體。
歡呼聲依然在場外回響,這不單單是一場殺戮,更是一場審判,隻有運氣最好的人,才能在審判中存活下來。
黑月的人都被送了下去,死的不多,也就十來個。
而赤月這邊死了三十幾個,剩下的那些傷重的,還得麵臨接下來的挑戰,他們想活下去,唯有一種辦法,就是將己方大將給殺了,這樣就能重新換一批人了。
這種現象很常見,為了生存,誰都做的出來。
在黑月的人更換戰將的時候,突然間,淩陽身後一個人突然跳起來,朝他的胸口刺去。
突如其來的動靜,幾乎讓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張霽見了,確是大喜,他心裏暗道:殺了白魔王,快殺了他!
倘若白魔王一死,赤月就無人出戰,雖少了一員健將,但對於黑月的人,並不虧。
眼看那人的刀,要刺進淩陽胸口,又見一旁一人衝出殺了那偷襲之人。
張霽等人當即暗罵一聲。
淩陽打量此人,道:
“你是誰?”
那人道:
“大人,我叫秦朗,之前受你魔火沒死,現在為報答大人而來!”
淩陽忽然想起那日,他確實救下了一人,觀台所有人都要求他殺,他並沒有殺,隻是收斂了火焰的強度,沒想到,此人居然還懂得報恩。
“那你便在我身後,做我的護衛吧!”
“多謝白魔王大人!”
秦朗大喜道,他退後數步,打量四周,若是有自己人敢對淩陽出手,他必定殺了他。
這時,酒鬼道:
“能在這地方,遇到一個這麼講義氣的人,小子,你應該收了他,這樣的人,絕對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