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琫都有心將主意打在黃紙上,想要收更多黃紙拿去販賣,這樣一來,掙的錢絕對盆體滿缽。
“不大可能,淩丹皇買來的黃紙,都是當日用掉的,不過都是扔火堆裏燒,根本沒有賣出去的意思。”
“燒啊,這得燒掉多少錢啊?”
三人不敢想象,倘若一張黃紙一文錢,那燒的話,豈不是在燒錢?
小小的黃紙能夠賣到如此價格,已經讓人匪夷所思了,可燒黃紙,更讓人覺得十分奇怪。
若是沒有單純的目的,為何要去燒黃紙呢?
三人覺得:“此事必然有蹊蹺!”
薑琫道:“這淩丹皇,會不會想將我們給剔除,所以提前燒黃紙?”
“有可能!或許他們故意讓我們無法祭祖!”林錦添一想到祭祖之事,便分外憂愁,再過幾天,他們就得祭祖,倘若沒有黃紙,他們可怎麼辦?
總不能拿別的東西來替代?
祭祖可是大事,如何能夠搪塞?
“也有可能他想壟斷黃紙,然後讓我們無法祭祖,這樣豬肉就賣不出去了,然後……”
烏振洋還未說完,薑琫氣道:“別提豬肉,我聽到這兩個字就生氣!”
三人許是被淩陽的豬肉之論給嚇怕了,導致全族的人都不準吃豬肉。
“那我們怎麼辦?”林錦添問道。
“搶黃紙,不能讓黃紙被淩家賣光,我記得有個朋友,他就是……”
三人開始討論,且聲音越來越輕。
又過一日,淩飛火急火燎去找淩陽,一敲門,再次被一屋子的黃紙砸飛出去,又聽到裏麵傳來聲音:“是誰啊?”
“大哥,是我啊!”
“哦,黃紙啊,淩飛呢?”
淩飛一聽,心道:大哥是不是傻了?居然把他叫黃紙了。
“大哥,我正要跟你說這事呢?黃紙漲價了!”
“嗯?漲了多少?”
“十文錢一張!”
“什麼?”淩陽瞪著眼睛,從黃紙堆裏爬了出來,“這麼貴了,那別的地方呢?”
“也是這個價格,不過我聽說,好像三家族入手了一批黃紙,我懷疑是他們搞的鬼!”淩飛鄭重道。
淩陽咬牙切齒:“肯定是這三個混蛋,連黃紙都不放過!”
十文錢一張黃紙,別看數量少,但買起來,那可是要人命的。
以前黃紙一文錢五十張,而現在十文錢一張,這價格漲幅,簡直嚇人。
何況這還是必需品。
淩飛又道:“我就納悶了,這今天一大早醒來,聽到別人問候的話,居然是:買黃紙了嗎?”
淩陽抓了抓頭皮道:“幫我想辦法,找更多的黃紙來,我要更多的!”
“可價格!”
“價格再說,一定要幫我找到!”淩陽又重重關門,將淩飛關在門外。
淩飛剛要離開,史安林走了過來,他笑道:“咋了,吃了閉門羹了?”
淩飛歎道:“大哥估計生氣了。”
“放心,老大可不會生我們的氣,老大……”史安林正要敲門,隻聽砰的一聲,門被黃紙轟開,而他也倒飛出去,落在對麵牆上方才停下來。
現在的地上,幾乎全是黃紙,淩飛無奈歎道:“這要怎麼整?”
淩飛看向史安林,然而他已經昏了過去,無奈淩飛隻能將打掃的人喚過來了。
這兒剛收拾完,淩飛一離開,史安林便醒了過來,他輕輕敲門:“老大……”
隻聽屋裏傳來聲音:“除了黃紙,別的事情都不要打擾我!”
史安林無奈一攤手,隻能離去。
淩飛又苦苦尋來一堆黃紙,然而卻被淩陽當天用了個精光,這讓他更加無奈。
在淩家困惑之時,三大家族早已是樂開了花。
“哈哈,十文錢的黃紙,虧薑兄你想的出來!”
“薑兄深明大義,我們佩服,實在佩服啊!”
薑琫聽二人如此巴結,不禁笑道:“此事也為了我們大家好啊,淩家要黃紙,我們就賣給他們,他們要多少,我們賣多少,嘿嘿,定然能夠將他們從我們身上得去的錢,再次奪回來!”
薑琫眼中迸發光芒,一想到淩家從他手上得去的錢,都有幾億了,讓他氣得牙根直咬,恨不得將淩家趕盡殺絕。
但他是生意人,必須在生意場上使腦筋,便想出了這麼個奇招。
三大家族以一文錢十張收入黃紙,再賣給淩家十文錢一張,他們就可以淨賺一百文。
賣個十張就是淨賺一兩銀子,這可不是個小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