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陽想要往上遊,但依然禁止不懂,他這時才發現,自己的力量正被一點點抽去。
酒鬼焦急說道:“我就說怎麼那麼好的寶貝,沒有收去,原來是這東西用它來害人,好吞噬像你這臭小子一樣的笨蛋。”
“分明是你叫我來的!”
“我那是為你好,得得得,我先不跟你吵,你把你的小命保住再說!”
淩陽艱難拔起天殺劍,卻發現劍在水中,難以拔起,像是被封住一樣。
“臭小子,趕緊跑啊,還等著幹嘛?”
“我也想啊!”淩陽欲哭無淚,隻能歎這怪物好生了得,居然連他跟酒鬼也著了道了。
這時,他的腳上,傳來疼痛感,他一看,有東西正纏在他的腳上,開始慢慢吞噬他。
正當他一籌莫展之時,一塊搭在繩子上的石頭,落了下來,他見之大喜,一把抓住後,繩子將他拽了上去。
出了岸後,他大口喘氣,一見旁邊,乃是十幾個精靈護衛。
一旁的葉瞳哭得淚流滿麵,以為他死了。
沙瑪也匆忙前來,她見這副模樣,不禁焦急道:“你們這麼到這地方來了,這兒每年都會死上一批精靈,快,帶他們回去。”
淩陽離開前,不忘回頭看一眼,將這兒的位置暗暗記下,準備改日再來此處尋寶。
回到皇宮,眾精靈更是將淩陽好生供奉著,生怕他著了什麼罪。
而他也感到非常意外,這些精靈非但沒有說他什麼,反而讓他下次去的時候,多帶點人過去。
且不知道為何,這些精靈將其視為己出,對待他就像是對待家人一般。
幾日後,淩陽正坐在果園之中照看果樹,這些果樹都是被他所醫活的,原本是沒有那麼多果子的,但這些樹特別喜歡淩陽,天天給他結一枚果子。
這倒也罷了,可淩陽吃不下那麼多,也就剩下來了,如此一來,果實越剩越多,到現在幾乎吃也吃不完。
葉瞳雖然愛吃這些果子,但這些果子畢竟不是藥材,她還得留出肚子來吃藥,這樣一來,這些果子更加沒人吃。
精靈可從來不吃果子,對她們而言,這些果子便如同她們的手跟腳,如何會吃這樣的東西?
這一日,幾個精靈前來找他,要他前去大殿一趟。
淩陽倍感意外,他看這些精靈臉色沉重,問道:“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精靈們搖搖頭,許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但此時卻是超乎了他們的想象,不然的話,他們何必呼喚淩陽過去,而非自己前來。
淩陽跟了過去,來到大殿之上,見沙瑪身旁戰滿了精靈護衛,除此之外,還有幾個精靈大帥也在此。
平時男精靈根本不允許進入宮殿,但如今頭一回見到如此多男精靈,還有一排排精靈護衛,像是要出征的模樣。
淩陽問道:“這究竟發生了什麼?”
一位大帥走來,他到淩陽身前,左右打量一遍,說道:“我們的未來,居然要落在這個家夥的手上?這樣太草率了吧?”
淩陽心想:“這家夥,似乎看不起我啊。”
沙瑪道:“竺丘大帥,此人乃是預言中的人,你豈敢懷疑預言所說?”
“預不預言我不知道,可我聽說,他差點淹死在水裏?你拿一個快淹死的家夥,居然跟我說他是拯救我們的?可笑!”竺丘斥道。
淩陽暗道:這家夥,分明是在找我的茬。
“這位豬豬……豬什麼豬的大帥,豬大帥,你憑什麼覺得我不行?”
幾個女精靈聽淩陽將竺丘喚作豬大帥,不禁噗呲笑出聲來,而沙瑪則蹙著眉頭,她心知竺丘為人,絕不會容忍他人拿自己開玩笑。
竺丘大怒道:“你敢取笑我?我向你宣戰?”
“找我大家?好啊,來啊,信不信我把你打的麵目全非?”淩陽撩起袖子,一副要跟竺丘開架的樣子。
沙瑪忙道:“二位,現在正是困難時期,怎麼可以打起來?”
竺丘也撩起袖子,他道:“王,我這是在為你考驗一下,這小子是不是摻水的。”
淩陽斥道:“我要是摻水的,你就是摻尿的,屎臭屎臭。”
竺丘大怒,任憑沙瑪在一旁勸架,也不搭理,他鐵了心要跟淩陽幹架,誰說都不好用。
戰鬥之地,選在王宮之外。
竺丘穿著一聲銀製盔甲,手持一根長槍,傲慢得走到淩陽麵前,上下打量淩陽,欲要將其用眼神殺死。
淩陽則悠閑坐在一旁,一群女精靈團團圍著他,勸他不要跟竺丘打,然而卻是無果。
但見沙瑪也來到淩陽身旁,她心知淩陽鐵了心要跟竺丘打,她便道:“你可得小心,竺丘大帥很厲害,他可是我們精靈王國裏的第一大將!”
淩陽淡然道:“他今天或許要把位置給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