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福貴,則是做伴讀。
二人兩寵,很快到了碼頭。
碼頭人不少,多是一群比淩陽年輕幾歲,且實力較弱的一輩們,他們中,最小的年齡,不過十八歲。
但其中,也有年紀較大的,也不會超過三十歲。
而這群人,幾乎都是奔著天衍宗招生而去的。
天衍宗,可是個大門派,他們所招的,必然是傑出弟子,但他們也會選用一批外門弟子,若是外門弟子實力足夠,也可進入內門修煉。
能來到此處的,皆是一些名流人士的子女,個個心高氣傲。
這群人,無不三兩成群,信心滿滿。
這離天衍宗招弟子,還有半個月呢,且這兒又不是天衍宗,這隻是碼頭。
看到這群弟子的樣子,淩陽不禁慶幸起來,他響起自己曾經入宗時,被處處打壓,頗受排擠,如今他憑借凝意期三級的實力,也能成為這裏的中上流弟子。
想到這兒,淩陽不禁淡笑一聲。
“爺,您笑啥呢?”福貴在一旁看著,也跟著笑。
淩陽緩緩搖頭:“此般場景,倒是有些熟悉,隻是已是過去之時,所幸沒有蒼蠅在我耳旁吵鬧。”
淩陽如今的實力,隻有他敢惹的,沒有敢惹他的。
“爺,餓了吧,我這有吃的!”福貴笑著打開一包油紙,幾塊紅燒肉出現在淩陽麵前。
淩陽點點頭,許是夢中吃多了,他順手撿起一塊,往嘴邊送,突然一把飛刀射來。
淩陽雖有防備,但那飛刀,是衝他而來的,腦袋往後一仰,飛刀從他身旁而過,他繼續張口吃肉,還未等肉下肚,隻聽一陣女人的慘叫聲。
淩陽轉頭一看,他躲過的刀,正落在一個女弟子的心口處。
淩陽大驚失色,此刀雖不是他的刀,奈何這刀是他避開來的。
他迅速來到女弟子身旁,打量刀所在的位置。
此時眾人早已圍了過來。
“她不是那個天才弟子沐婉柔嘛?”
“是誰這麼狠毒,居然下如此重的手!”
“就是,太過惡毒,連沐姑娘都不放過!”
淩陽看這女子皎月般的臉上,多了一道血痕,她看上去十分痛苦,於心不忍,他將身上的一枚療心丹取了出來。
療心丹乃三品藥,製作稍難,但可治愈心口創傷。
修煉之人,丹田為心,所以對方就算心受傷,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死。
淩陽將手伸到沐婉柔嘴邊,正要喂她吃丹,當即有一女子怒嗔道:“住手,你做什麼?”
淩陽隻是淡淡道了一聲:“我在救她!”
服下藥後,沐婉柔眼睛便開始眨了了起來,而淩陽退了出去,他四下尋找,先前丟他飛刀之人。
他一眼就盯在了麵前不遠處,一群露出壞笑的人身上。
而當中一個,則是那鎏金商行的 蔡金!
他來做什麼?
淩陽十分鬱悶,這蔡金,都快四十來歲的人,他實力雖才凝意期一級,但人靠的是錢進的宗。
淩陽並不想搭理此人,而蔡金一直對淩陽搶他聘禮之事,耿耿於懷,得到淩陽要進天衍宗的消息,他第一時間來阻止,這正是蔡金對付旁人的辦法。
敢惹我,就用錢砸死你!
“剛是何人,居然敢傷沐婉柔姑娘,給我站出來!”一年輕人氣勢鵬發,乃是沐婉柔的愛慕者。
丟飛鏢的,無疑就是蔡金了。
蔡金指著淩陽,道:“是他做的!”
蔡金身旁的幾個下人也紛紛喊道:“我看到了,是他做的!”
“我也看到了,就是他,沒錯!”
“蔡金少爺不可能說謊,剛才我也見到,飛刀是從他身旁飛過去的!”
淩陽被無數人指著罵著,心裏雖有不爽,但也無可奈何。
那年輕人衝到淩陽麵前,指著他的鼻子大罵:“好啊,你敢欺負沐婉柔姑娘,我常永跟你拚了!”
淩陽則淡淡道:“他說是我殺的,你們就信?那你們倒是說說,剛是誰救得人?”
旁人皆怔了怔,而福貴站出來,道:“我少爺救得!”
旁人皆露出懷疑之色,的確有不少人看到淩陽救人。
淩陽不禁嗤笑道:“那就好了,我既然殺了人,還要救人?這是為何?諸位也看見了,剛我用的,可是療心丹,我又何必為了救人,而先去殺人,然後救人,浪費一枚寶貴的丹藥,你們說,是不是?”
眾人聽得,不禁交頭接耳,雖有懷疑,但怎麼也懷疑不到蔡金頭上。
蔡金氣得牙根直咬,他剛想反駁,一艘飛船來到了他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