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正德這才想起來,他朝莊永義一拱手:“恕吾愚昧,還請丹王大人高見。”
莊永義朝淩陽示意一翻後,淩陽才道:“這第一眼我見到的,也是溫體丹,但令我有些想不到的是,藥有殘缺,各種緣由,不便我多說。”
“若是誰想爭辯,請丹王大人查下去,必有結果,到時候揪出幾人,還請這位兄台,快刀斬亂麻!”
淩陽笑著看陶梁,陶梁麵色沉重。
這正要查的話,挨第一刀的就是陶梁,他可不會那麼傻真去查,何況又有丹王在,他敢查嗎?到時他老爹給做不了他的主。
“其二,我的草藥,已被人動過,而我另外的草藥,乃是取旁人的!”
陶梁驚道:“取旁人的,你這是作弊!”
“哦?作弊?那要不先將第一件事查個清楚後,再提第二件如何?我想第一件事查完,總得有人挨刀吧?”
淩陽毫不客氣,他冷眼掃過周圍的丹宗。
幾位丹宗都是有脾氣的人,剛想發火,被南宮正德壓了下去,南宮正德示意淩陽繼續說。
“沒錯,我卻是拿了旁人的,但旁人失去了資格,那麼我拿的話,不過分吧?”
眾人這才想到,之前因為心病,辭賽的老者。
個中緣由,跟淩陽有莫大的關係,因為淩陽注意到,那位老者是個瞎子,若不是瞎子,如何會用灑藥的辦法來控製量?
但那老者會做的一個奇怪舉動,就是嚐跟聞,他會偶爾吃一口,以分辨是何種藥。
而淩陽悄悄控製藥蟲,將炎藻跟雪蘭給他嚐,這一熱一冷在其體內打架,不出事那是不可能的。
“既是有人退賽,那也是人家的藥材,你如何能拿?”
淩陽瞪著此人,道:“哦,照這麼說來,給我藥材缺斤少兩,那是跟我有關,而不是跟在座的各位有關了,那好,在做的各位,這溫體丹藥材我沒動多少,諸位既然是丹宗,不妨去嚐試煉製一番如何?”
淩陽說此話時,李沫早已會意將藥材取來,眾人相視一眼後,皆搖了搖頭。
這就是丹王都無法做到。
李沫則建議道:“不如把那在背後搗鬼的人揪出來如何?當著諸位老前輩的麵前,把他一刀一刀給剮了,或者練成丹,嘿嘿!”
李沫目光鎖定在陶梁身上,若說小動作,沒人比李沫更清楚。
心虛的人,總會想盡辦法掩飾,這一點,誰都是如此。
“好,老夫同意這看法,老夫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後搗鬼,如果沒有,小兒,你必須領死!”
淩陽毅然決然:“誰怕誰!若是揪出那人,我願動手砍這第一刀!”
陶梁早已是大漢淋淋,他忙幹笑道:“諸位,聽在下一言,許是這安排藥材之人不小心路上掉了那幾株也可能啊!”
淩陽斥道:“你以為說句掉了,有用?這關係到我的聲譽,今天我必須見血,如若不然的話……”
淩陽心裏冒出一句,其實見錢也可以。
因為他,已經猜到是陶梁幹的。
“兄台,看在我的麵子上,算了吧,你要真追究起來,這整個聖丹堂的人,都是我安排的,那你是想把我一刀剮了?”陶梁幹笑道。
“哦?是你幹的?”
“不不,我隻是說說,不是我幹的!”
陶梁瘮得慌,生怕自己被剮。
“不是你幹的,你說個屁,查,給我去查!”
莊永義大喝道,丹王開口,誰敢不從?但卻沒有出動,因為人都聽陶梁的話。
陶梁忙道:“丹王大人,息怒,這件事還是我管教手下無妨,我定去查!”
陶梁湊到淩陽身旁,低聲道:“開個條件!”
淩陽嘴角咧笑:“你腰佩那塊紫靈玉!”
陶梁身上的紫靈玉,刻畫著龍鳳,乃是一大珍寶,且能驅心魔,價值連十城,而這塊紫靈玉,整個死亡之海也不超過五塊!
“你做夢!”陶梁怒道。
“那就查!”淩陽大喝道,在場的眾人都聽得到。
陶梁一咬牙,將身上的紫靈玉狠狠摘了下來,悄悄遞給淩陽。
淩陽這才笑道:“算了,我想明白,查這個沒必要,怕傷了和氣,這裏是這位兄台的地盤,咱總得給個麵子,對吧,丹王大人!”
莊永義十分聽淩陽的話,自然點頭應了一聲。
“那這雪霜丹如何算?”
“九成品質,且第一個完成,過!”
南宮正德的聲音,回想在眾人的耳旁,令眾人驚歎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