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永義憨憨笑道:“幾位爺,您請,您請!”
隻見幾個大漢讓開路,讓淩陽走上前來,莊永義打量淩陽,不禁摸著後腦勺。
淩陽雙手一攤,道:“此人讓我無法進去,你們要找人算賬的話,就找他吧!”
莊永義一聽,大驚失色,剛要求饒,便被一大漢拎了起來,那人吼道:“就是你小子,害我們等了半天的時間?”
莊永義忙道:“大……大哥,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讓你們等那麼久?”
“還敢耍賴,給我打!”
幾個大漢正要動手時,淩陽則上前一步,散去周圍之人的勁勢,來到莊永義麵前。
莊永義當即跪下頭來,給淩陽磕頭求饒:“大……大哥,求求你,放過我,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莊永義再蠢,也明白,麵前之人與鱷魚幫,定然關係匪淺。
淩陽道:“無妨,我與他們並不熟悉!”
“不熟悉?老子差點給你跪下了!”莊永義當即站了起來,指這淩陽的鼻子破口大罵,“好小子,豬鼻子插大蔥,裝象是吧,幾位大哥,我替你們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莊永義乃凝意期九級實力,比淩陽凝意期三級的修為高,自然不懼淩陽,他果斷朝淩陽出手。
他的拳頭還未到淩陽麵前,便見一大漢將其按在地上,使勁踹了幾腳:“他不認識我們,我們可認識他,他可是那丹王的徒弟,你小子,想死不成?”
莊永義被打得麵目全非,聽到這話,當即委屈,再次給淩陽跪下,磕頭求饒:“好漢,大俠,少俠,饒命,饒命啊!”
“無妨,我並沒有丹王師父!”淩陽將莊永義扶了起來。
“沒有丹王師父?好小子,老子差點中了你的邪,死吧!”
莊永義怒意滔天,一天兩次給一個不及自己的小子跪下,對他而言,是莫大的恥辱。
莊永義一拳打在淩陽胸口上,淩陽毫無半點感覺,而莊永義則跪倒在地,臉變得扭曲,是疼的。
幾個大漢聽到淩陽這話,不禁露出異樣之色。
“不是丹王徒弟?那你是誰?丹王在哪?”一大漢露出驚疑之色。
淩陽笑道:“我便是丹王!”
“什麼?”
眾大漢幾聲驚呼,莊永義本就難受著臉,一聽到這話,臉更加扭曲,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淩陽道:“讓開,我要煉丹了,對了,將這小子給我帶過來!”
眾大漢相視一眼,他們雖不信淩陽的話,但事到如今,也隻能照做,畢竟這是他們頭兒的命令。
此處的某處樓閣上,一桌沒動的菜桌旁,坐著三個人,若是淩陽在此,定然認識這其中二人,便是楊頂天跟劉玄。
“這都過去半天,那小子居然還不來,可讓我們好等,我說,咱是不是被耍了?”楊頂天氣呼呼道。
劉玄則道:“大哥,莫要擔心,既然丹藥是真的,且又是最近煉製的,說明那丹王,卻是在這城中,而那小子有辦法將丹王喚出來,既是如此的話,我們何不多等一會兒,是吧,三弟!”
二人身旁,坐著一個麵色沉重,黑麵圓臉狀如虎的大漢,他道:“大哥,二哥,說的極是,這丹王煉丹,乃是整個苦海城,不可多見的場麵,若是我等能親眼視之,於我們而言,是莫大的幸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