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頂天擺了擺手:“上官老兒死不死關我們屁事,我們跟他井水不犯河水!”
劉玄則歎道:“大哥有所不知啊,那上官鴻達,便是死在一個凝意期後輩手中,且那上官鴻達,身攜死亡印記,而你看看,這……”
楊頂天恍然大悟:“莫非就是他……”
想到這兒,楊頂天不禁後背冒出冷汗。
上官鴻達的實力,也算是化意期高手中,排的上身份的,但如今,上官鴻達都被擊殺,足以見得,對方實力強悍。
……
淩陽離開鱷魚灣,便回苦海城,他率先去了城主府,令他失望的是,魏俊朗並不在城中,這可讓他苦惱了許久。
詢問一番才知道,魏俊朗去了離苦海城相隔數千裏的巨甲城,這一趟來回,怎麼也得數月時間。
淩陽當即有種被耍的感覺,想到這兒,他苦惱起來。
“若是自己前去求他們,必然會遭閉門羹,不如……”
淩陽想到了什麼,他開始在城中轉悠起來。
城不算大,比之牟東城,差距甚大。
但此處,明顯要比牟東城繁華許多。
苦海城,地壤鱷魚灣,而鱷魚灣,是個不折不扣的船港,商船到來,必須經過鱷魚灣,並交納昂貴的費用,才能達到苦海城。
想到這兒,淩陽暗自竊喜,他尋了一處較為空閑的地方,這兒坐落在苦海城最偏僻的角落裏,人跡罕至。
此間有家雲來客,原是客棧,卻因無人到來,便成為了倉庫,用於儲藏酒壇。
門口有一躺椅,掌櫃模樣的人搖著扇子,躺在其上,嘴裏哼著小曲兒,一副悠然自得模樣。
淩陽正欲邁步進入酒樓之中,掌櫃眼尖,從躺椅上躥了起來,攔住淩陽,道:“此處無酒,請移步別處。”
“酒呢?”淩陽問道,他看著這裏,如此多壇酒,如何會美酒。
“哎,你煩不煩,說了讓你往別處去,怎麼那麼多廢話?要不要我請人趕你啊!小二,出來趕人!”
掌櫃大吼一聲,隻見一個個子比淩陽稍矮,也較為年輕,打著哈欠,揉著眼的人走了出來。
小二看了淩陽一眼,催促道:“走走,我們這兒打烊了!”
“大白天的打什麼烊?”
淩陽將小二推到一旁後,進入酒館中,這裏已不知多久沒有清理了,看上去髒亂不堪。
“唉,你這人怎麼那麼煩啊?都說這兒打烊了,你再不走的話,別怪我喊人了!”小二衝出酒樓,朝外麵大吼一聲,“來人啊,有人砸場了,快來人啊!”
果其不然,不一會兒,便有一群大漢衝了進來,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
淩陽則將酒樓逛完一圈後,從樓上走了下來,說道:“這裏不錯,多少錢,我買了?”
幾個大漢圍住淩陽,不讓其逃,有一人一把扯住淩陽的衣服,瞪著牛大的眼睛,喝令道:“小子,知不知道這裏是誰的地盤?你敢進來,好大的膽子!”
小二在一旁竊笑。
隻聽一聲慘叫,那說話的大漢當即飛出酒樓,而觀淩陽,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若是還有第二次,我便殺了你。”
淩陽鋒利的眼神,盯在幾個大漢身上,令他們惶恐無比。
“還愣著幹嘛,打他啊!”那倒地的大漢慘呼一聲。
下一秒,一陣陣慘叫聲傳來,那酒樓裏的幾個大漢也被打飛出來。
淩陽走出酒樓,冷眼瞪著倒地幾人。
“這小子不好惹,老大,咱逃吧!”
“就是,趕緊跑!”
一會兒的功夫,大漢便跑了個無影無蹤。
而掌櫃則震鄂打量麵前之人,他問道:“客……客官?你……”
淩陽拍了拍手,道:“無妨,對了,你這兒租嘛?不多時,三天便可!”
“三……三天?這……”
“一塊獸晶,夠不夠?不夠再加!”
淩陽拿出一塊指甲大的獸晶,就這麼一個獸晶,抵得上十塊天靈獸獸核,如何不夠?
“夠夠,夠了,隻是不知道,客官要我這小築,有何用處,這兒人少,都沒人來!”掌櫃無奈一歎,他對這裏為何冷清,再清楚不過了。
淩陽聽著掌櫃的話,連連點頭。
起因無非是鱷魚灣那貨匪徒,他們占領苦海城最好的位置,而將原來就在這城中的人,趕至角落中。
如麵前的婁掌櫃,就是被趕到這裏來的,但就算如此,也依然逃不過鱷魚幫的爪牙他們將這裏作為酒窯,全然不顧婁掌櫃的感受,而想婁掌櫃這樣的人,在城中不計其數。
淩陽驚疑道:“如此可惡?為何城主不管?”
“城主?嗬,城主若是能管,早就管了,何人不知,城主魏俊朗乃是鱷魚幫的三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