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紅燕,卻是完完全全靠著紅土為人所知,以至於如今能達到冷絕跟司文軒這般的實力。
“你哪來的紅土?”司文軒驚訝道,這紅土可不是什麼爛大街的貨,這可是寶貝,對煉丹者來說,是極其重要的寶貝。
淩陽皺著眉頭,他可沒想到,這紅土,居然有這麼大的反響。
酒鬼卻是冷笑一聲:“倘若讓他們見識到紅血衫的厲害,怕是他們師父的老祖都迫不及待從土裏爬出來看。”
“賭不賭!”淩陽冷喝一聲。
司文軒跟冷絕傻了眼,他們口中喃喃,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賭!”說話之人,非二人。
所有人順著聲音望去,隻見一人穿著青衣,背著畫卷,從門口大步走來。
“方家,方如畫……”
司文軒跟冷絕的臉上,泛起怒意。
酒鬼沉聲道:“淩陽小心,這小子的畫,有古怪,這畫跟你那鎖妖圖極為相似,若是我沒猜錯,這小子絕對有最後的手段!”
方如畫先是對著妙迎晴微微點頭,而後轉向淩陽,他的臉上帶著蔑視的笑意:“你的紅土,我要了!”
二人目光對視,火藥味彌散開來。
“我說姓方的,懂不懂先來後到?”司文軒冷下臉,這本是他們之間的事,卻強行插入一個方如畫,多了一個競爭對手,對司文軒來說,壓力太大。
“哈哈,我怎麼聽見,你好像說的是不賭啊,既然如此我 跟他賭,如何?”方如畫的目光,停在紅土之上,他的呼吸也開始氣促,但很快便收了起來,生怕自己將紅土吹散,哪怕是一粒紅沙,都無比的珍貴!
冷絕罵罵咧咧道:“你們兩個王八蛋,分明是我跟他的事情,你們自己非要摻和進來,滾滾,都給我滾,這紅土,我賭!”冷絕激動無比,隻要他有了紅土,這二人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
淩陽見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卻是不知道,這紅土的價值,到底在哪。
“少廢話,等你贏了第一場的資格再說吧,我看你,第一場肯定輸!”司文軒環著手,望向妙迎晴。
“哈?我早就完成了,是吧,妙迎晴姑娘!”方如畫看向妙迎晴。
妙迎晴一怔,她看向自己的手心,不知為何,自己的手上,居然多了一顆橙色的丹:“不愧是無影手東郭前輩的弟子,六色,通過!”
“六色,居然也是六色!”所有人驚訝無比,但更讓他們震驚的,是方如畫不知不覺就獲得了資格。
在場的人,無不自慚形穢,他們自問自己對了三色,已經很是了不起了。
而擁有紅土的紅燕,也不過五色。
現在,竟然出現了六色,而且還是連續三人,怎能讓在場的人不驚不歎。
“切,過了又能怎樣?不過跟我二人一樣,是六色罷了!”冷絕哼了一聲,扭過頭。
方如畫的注意力,繼續停留在淩陽身上,道:“我以這株回魂草作為賭注,賭還是不賭?”
酒鬼激動的喘息聲,還未等他開口,淩陽便道:“我懂我懂,賭賭!”
酒鬼嗬嗬笑道:“算你小子有良心,假如這些要是真能到手,算是我欠你的!”
“別跟我提欠不欠的,我的命就是你救下的,這些,我肯定要給你拿到手!”淩陽鄭重無比。
“賭!”這話,從淩陽的口中發出。
方如畫壞笑的臉,極度扭曲,猙獰,他放狂道:“哈哈,那就給我準備好了!”
“我也賭!”冷絕喊道。
“二位想賭,算我一個!”司文軒分明沒把淩陽放在眼裏,仿佛這是他跟冷絕還有方如畫之間的爭鬥,而紅土已成為了他們手到擒來之物。
方如畫抱拳到:“不知妙迎晴姑娘,這在場的所有人,都已完成了考驗,不知能否進入下一項!”
妙迎晴搖搖頭,笑道:“不,還有一人!”她的目光,來到了淩陽的身上,她看著麵前的黑袍人,不禁浮想聯翩。
在眾人的目光下,淩陽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圈中。
妙迎晴笑道:“請將黑袍褪去!”
紅燕的目光望來,她緊緊盯著黑袍人,她有一種感覺,便是黑袍下的人,是她認識的人。
淩陽脫下了黑帽,一張猙獰且滿是傷疤的臉,呈現在眾人麵前。
紅燕一怔,心裏咯噔一聲,緩緩鬆了一口氣,心道:好在不是自己所認識的人。
妙迎晴笑道:“請!”
淩陽浮起了一顆丹,緊接著,他的目光,在色料上掃來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