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來此作甚?為何攔我師父的道路!”
淩陽拜道:
“晚輩隻是想打聽一下,第十八重離恨天在哪,隻不過這兒的人,似乎對晚輩有所偏見啊!”
在場之人一聽,皆大笑起來。
就連司馬群也笑道:
“十八重離恨天?就在這天上,這兒是第十七重離恨天,你想要上去,那就得成為仙人了,可你這般實力,怕是上不去吧?你可有丹帝的水準?”
淩陽搖了搖頭,在場之人又笑了起來。
“既然如此,那你便回去吧!”
司馬群伸手一招,一群人想要趕淩陽離開。
淩陽無奈退到一旁,他目送陶琰広跟他的徒兒們一同離開。
雖然得知了十八重離恨天的消息,可淩陽卻是不明白,他現在無法抵達十八重離恨天,為何偏要告訴他,這十八重離恨天的所在?
莫非是想要給他定個目標?
倘若如此的話,倒也說得清。
他並沒有離開,而是跟著陶琰広所去的地方,他也跟了過去。
原來,陶琰広即將在此,舉辦一場講道大會,所有人都能參與到講道中去,而講道的時間,隻有三天。
為何如此少呢?
因為真正的丹道,花上個千年萬年,都講述不完。
何況陶琰広已是活了千萬年的人,他能將千萬年對丹藥的認知,全部講述出來?那恐怕講完之後,這兒得多上幾具屍骨了。
丹帝講道,講的全部都是精華,每一字,每一句,都包涵了其千萬年以來,對丹道的認知,是非常難得的機會。
淩陽並沒有資格,進入府中,他跟其他丹皇們一樣,隻能在府外聽道。
而丹帝們都能進入府內,在府中聽道。
沒多久,洪亮的聲音,就從裏麵傳來出來。
“丹道……在於精……初為道,乃為勤……道有千萬道……”
一字一句,全部落入了淩陽耳朵裏,不知為何,他的心裏,竟然有莫名的觸動。
眨眼過了三日的時間,周圍的丹皇們,全部退散而去。
從府中走出來不少交談著的丹帝們,他們完全將淩陽無視開去。
淩陽則依然陷入沉思之中,他就這麼愣愣的站著,一旁的十一繼續睡覺。
等到陶琰広出來的時候,他看了一眼身旁不遠處,直愣愣站著的人,他便問道:
“此人似乎有些熟悉。”
“回師父,這是剛才那個攔路的家夥!”
“哦,原來如此,看他這副模樣,許是頓悟了!”
陶琰広笑著捋著胡子。
在他的講道之下,能夠頓悟的人,必然不少,而那些人多是丹帝們。
而今在門口,居然也有人頓悟,關鍵此人還是個剛來的小子。
“徒兒,你看此人的丹品如何?”陶琰広問身旁的司馬群。
司馬群打量之後,恭敬對陶琰広說道:
“此人年不過五十,恐怕隻有丹師水準!”
“這可說不準,你上前去問問!”陶琰広笑著說道。
司馬群好歹也是五品丹帝啊,居然讓他去問一個如此年紀輕輕的小子。
要不是他師父的意思,他還不願意去呢。
見司馬群來到淩陽的麵前,他幹咳一聲,隻因他知道,對方在頓悟,若是直接呼喚的話,恐怕會讓對方失去頓悟的機會。
頓悟對所有人而言,都是非常重要的。
淩陽沒有醒來,司馬群又咳了一聲。
連咳三聲之後,淩陽方才醒來,他見麵前站著一人,便是剛才那人,他拱手道:
“前輩有何要事?”
能達到丹帝的,淩陽如何不尊敬。
“老朽的師父叫老朽問你,你今年多大?”
“四十不到。”
司馬群一聽,不禁嗤笑,居然才四十不到,便敢來這兒,他繼續問:
“是何人要你來此處?”
“晚輩循著一片羽毛而來,是要尋十八重離恨天!”
聽到羽毛這兩個字,司馬群當即瞪大眼睛,他驚呼道:
“那羽毛何在?”
淩陽將羽毛拿出來的時候,司馬群當即跪了下來:
“拜見師叔!”
陶琰広看著自己的弟子突然跪下,當即有些驚訝,他走上前來,看到羽毛的時候,他驚呼道:
“師弟!你是老朽的師弟?那師父呢?”
淩陽一怔,自己居然是九品丹帝的師弟?那豈不是說,麵前這位,跟他還是同門的關係。
“師……師兄?”淩陽恍惚道。
“哈哈,師弟啊,吾等師父,已經有上千萬年沒有收到徒兒了,如今你是他的第九位徒兒,你可知曉?”
陶琰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