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甩不得,這是……”
“甩不得?為師還有甩不得的人?甩出去!另外為師讓你們開口了嗎?甩出去!”
徐敞順冷哼道,其他徒兒皆納悶。
淩陽便站了起來,正要離去。
一位徒兒道:
“丹皇大人,師父他許是不知道您的身份,還請雖小人這邊來。”
淩陽點了點頭,他隻是來看丹的,而不是來認關係的。
淩陽走後,徐敞順這才來到自己的位置上,他鄭重說道:
“爾等乃是為師的徒兒,為師徒兒,便是要坐在為師的身旁,豈能讓那些徒子徒孫們,亂了道?甭管他是誰,就是城主的兒子,也得給為師站到外麵去,懂嗎?”
底下的徒兒們皆沉默不言,他們怕自己得罪了師父。
徐敞順休息了好一會兒,他都快睡著了,有人上前道:
“師父,該您煉丹了。”
徐敞順恍然驚醒:
“對了,為師要煉丹,快扶為師起來。”
淩陽早已第一個來到了丹堂處,他坐在一個最好的位置上,這個位置,是留給徐敞順大徒兒的。
其他丹王們都笑著走了進來,一一尋到了自己的位置處坐下。
徐敞順到來此處,他尋望過在座的諸位,隨即看到自己的大徒兒座位上,居然坐著其他人,他便喊道:
“徒兒……徒兒?這位置不是你的嗎?怎麼讓他人坐了?將他給為師轟出去!”
徐敞順的大徒兒王鄲走了過來,他忙道:
“師父,這個不可啊,他是……”
“怎麼?不聽為師的話了?”
徐敞順冷哼一聲,王鄲隻能來到淩陽的身旁,他道:
“淩丹皇,不如你坐到其他地方去吧?”
在場之人一聽,皆大驚,怎滴還將淩陽趕走了?這可是丹皇啊!
“徐丹皇這位是……”
“徐丹皇,您不可……”
一群人開始嚷嚷起來,徐敞順耳朵本來就不好使,他喊道:
“老朽說話,爾等若是有反言,出去也罷,送客!”
這下眾人都安靜了。
淩陽也沒說什麼,就坐在了一旁。
徐敞順又指著淩陽道:
“你站到最後去,身為老朽的徒孫,也敢坐下?反了你還?”
淩陽轉身,正要離去,但被門口的幾個徐敞順的徒兒攔住。
“淩丹皇,莫要見怪,許是師父他老人家不認識你,小人的位置讓你坐!”
一群丹王徒兒們著急起來,他們好不容易將淩陽勸住了。
淩陽也沒想跟這老東西計較,他坐下之後,顯得無所事事起來。
徐敞順開始講道,他講述起來,有模有樣。
至於淩陽呢,他直接閑趟著,一個人占了兩個人的位置,還翹著二郎腿。
徐敞順的耳朵不好使,可眼神卻是非常的好事,他看到了,心裏十分的在意,但嘴上還是將丹藥之道講述完畢。
其心道:這渾小子,老朽講道,他居然不聽,也罷,待會兒讓他站起來回答便是了。
徐敞順自然看不出,這個“徒孫”到底有多少的能耐,因為他收徒,連他都不知道,是收了多少的徒弟。
至於徒子徒孫,他就更加不清楚了,在他看來,淩陽如此年輕,定是他的某一位徒孫。
到最後,徐敞順講完道的時候,他喊道:
“下麵由一人前來回答老朽的問題,就那邊那個翹著二郎腿的,老朽看你已經準備好了,你來說說,你若是回答不出來,今日老朽便將你逐出師門!”
淩陽一聽,哎呀哈,逐他出師門?
他誰啊?三品丹皇啊,被一個一品丹皇逐出師門?
這膽子誰給的?
眾人皆想要說話,但依然被吵鬧聲蓋過去了,結果徐敞順又喊道:
“住嘴,老朽在教訓徒孫,你們哪個敢有閑話,轟出去再說!”
蕭海雲知道,這老丹皇脾氣暴躁,可這時候,他也不知道該如何了。
淩陽倒是來了興致,他道:
“你問……”
“年輕人,莫要太不謙虛了,老朽活了將近八萬年,見過的市麵,可比你多了,這丹藥之道,老朽一問,你定然答不出來,你還想回答?”徐敞順嗤笑道。
“你怎知我回答不出來?問了便是!”淩然淡然道。
“哼,在老朽麵前,如此目無長輩,待會兒定將你趕出府,你先聽好,一轉丹有九種煉製方法,二轉丹有十八種煉製方法,那麼九轉丹有多少種煉製辦法?”
徐敞順不禁冷笑,這件事情,根本沒有幾個人能夠回答的出來,因為實在太多了。
而聽淩陽道:
“六千五百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