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給他愛,讓他感受溫暖和善良。
父親教他信任,使他勇敢和正直。
他原名楊安,這一夜像是魔盒的開放,親眼見證了父親的慘死,母親用繩索勒斷自己的脖子。他不知道世界發生了什麼。
鄰居的眼裏,他是個怪胎;老天的眼中,他是被命運詛咒的人;玄學宗師眼中,他是個百年一見的陰陽童。
老人親和的問:“孩子!你能看見我身上有什麼嗎?”
“恩!你身後背著個黑臉年輕人!”
老人點頭,“孩子!你有一雙陰陽眼,跟我走吧!,我能讓你多活幾年”
孩子猶豫一下,向破敗的家中看去。
老人歎口氣:“你父母都不在了,和我走吧,那個人不要多想她……”半句而截,似有什麼難言之隱。
……
11年後,四川,,一家醫院的病房內,一個銀發披額的老人躺靠在病床上,身前站著三個男子。看上去分別為兩個年輕和一個中年。三人都是一臉哀痛。在這裏的都是忍看親人生離死別,連帶的醫院也有一種哀愁的感覺。他們是玄學大師白守業的三名弟子,陳化吉、宋化元,楊化龍。
“化吉!化元!化龍!為師一生所為之事,七分功,三分過,功大於過。可我們這一行當,終究毀天即人,天理不容。我蹉跎一生,無一子嗣,你們三人就是為師的子嗣。你們要走各自的路路,為師不會幹預,但一定要慎重啊,一步涉足,無法回頭!……”白守業命薄西山,神色祥和,對三個視為親子的徒弟發出最後的期寄。
白守業不但有著精深的中醫醫術,還是一位現代的玄學大師。但人終究是地球上的一個生命,也有命終壽寢的時候。此時他已有七五高齡,在玄學這個行當裏已屬罕見了。
見弟子們沒有什麼說的,老人擺手示意離開“化龍!你留下,為師對你有話。”
“化龍!你原名楊安!師傅第一次見到你時,你不過8歲,那是你家招大厄,你父母罹難而去,留下你一人孤苦伶仃。每有人從你家過去,你就要拉著人家說,‘我媽媽沒有死,她在家裏坐著哩!’常人哪裏知道其中真相,都罵你是怪胎!”“為師與你有緣,見你有雙陰陽眼,就收你到門下。現在,你可知道當年你父母去世的真相?”老人的對麵是一個中年人,明明他的年齡最小,最後入門,但看上去是個四十多的中年人。
“弟子知道的!師傅養育之恩,如同再造,永世難忘。老師有什麼吩咐,弟子定然遵從。”楊安的年齡不過二十出頭,穿灰色的衣衫,頭發枯黃,聲音沙啞,臉色蒼黃,說話間帶著濃濃的哀慟和留戀。
十年前相遇,殘命從師,教化養育,教授本領,白守業已經成為楊安唯一的親人。要說白守業命將如土,最心痛的沒過於他。心如滴血,卻不知道怎麼表,眼淚已經模糊眼睛。
白守業聽得眼神一陣閃動,曆久塵封的心也經不住泛起了酸楚。努力振作,“你們三子,秉性各異,為師一生所能,你們各有所長。但心境方麵,萬人同一,這是根本。對你三人的心性,為師看來猶如掌上觀紋。化元!化吉!明著尊師重道,秉正操行。實則暗中行逆,對你這個未老先衰的小師弟也煞有芥蒂,為師知你心中有怨恨。今日之談,有兩件事,其一:化吉!化元!根性不淨,恐有一日誤入悔途,你要極力阻止,秉正門戶。其二:無論將來怎樣,切不可同門限殘,即使那二人作出傷天害理之事,你也要放他們一條生路。平日不可招那二人的麻煩,為師知你心中有苦,但他二人終究是你師兄,你們三人都是為師收養的孤兒,怎能兄弟揮刀,為師心下難安。你能不能答應!”
楊安身子一怔,看向恩師。
化吉、化元,自己的兩個師兄。這兩個人卻是心性不正,漲著一身玄學本事,坑蒙拐騙,作威作福,闖出不少霍亂。
一次這二人竟然將心思打在自己身上,要抽了自己的魂魄,練成鬼靈。
這件事自己一直隱瞞,就是怕引起恩師的傷心怒火。現在看來是那兩個人已經醜惡自明了,讓恩師幫他們向自己求情,此後放他們一馬。
“老師!弟子明白了,弟子願意發誓為證!”
“好!好!化龍!你是三人中最果決可信的,為師信你,你上前來……”白守業一臉欣慰的笑容。這樣子到沒有多少是為了楊安誓言,更像是為楊安能答應他一個老頭子承諾所代表的敬意而高興。老人一生經曆,堪稱傳奇,三個弟子,看若子嗣,人到晚年,最惜情感。但人心有別,誰是真的用心,誰是夾情表演,一目了然。
半晌!楊安眼含淚水,走出房門,隻告訴兩個師兄,師傅仙去了。
打理完恩師的後事,楊安又變成了孤獨一人,回到了北方老家,那個最開始的家,一住數年。至於兩個師兄,沒有在聯係過,自己也沒有去找他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