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好可是的!照我的話去做就行了!”說完這句話,玄囂的臉色已經完全沉了下去。
“唉!”邵善天長歎一聲,心中是惆悵萬分,“樓主還是下不去手啊,就算流塵是紫星殿的內奸。唉,我已經盡力了,隻有看月兒的了。”
想到這,邵善天眼神中也是一道邪魅的精光閃過,比起常宮月眼中的倒是弱了幾分。
瞥了一眼常宮月,邵善天倒是有些驚奇,隻見她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便向她使了個眼色。
常宮月會意地點了點頭,向前走了一步,先是朝著玄囂一拜,然後朗聲道,“雖然流塵如今已經是個廢人了,但是樓主也沒有必要處處維護他吧!他可是我們天宇樓的叛徒。”
“你說什麼?”流塵聞言,那是怒火中燒,猛然回頭,眼神淩利地望著常宮月。這“廢人”兩個字,聽在他耳中那是格外刺耳。
丹田被廢,術心被毀,這已經成了流塵的逆鱗,旁人觸之即死。而且誰要是在他麵前提“廢人”二字,流塵那是肯定要暴跳如雷的。
這是他永遠的傷疤,他是不願意讓任何一個人觸碰的。
當然他在憤怒的同時,也有些吃驚。吃驚的是,常宮月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現在除了流炎之外,應該沒有外人知道了。
“嗬嗬,我說你是廢人不對麼?術心被毀,丹田被廢,此生肯定無緣修士一途,不是廢人是什麼?”
常宮月臉上掛著邪魅的笑容,步步緊逼,說出的話也是淩利了好幾分。
“什麼?”這是今天第三顆激起千層浪的石子,在場的眾人同時吃了一驚,都是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常宮月。
她剛剛的話什麼意思,大家都知道。但是,大家本來都隻是簡單的認為那是常宮月的激將法,沒想到她居然又說出這樣的話來。
看她認真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謊。而流塵那三分詫異,七分憤怒的表情也是進一步證實了眾人的想法。
常宮月很滿意地笑了笑,有意無意地將目光移到了玄囂身上。見到對方也是一臉的差異,臉上的笑容就更甚了。
見到常宮月那邪魅的笑容在自己麵前綻放,強如玄囂這樣的高手,居然也是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寒戰。
玄囂注視著常宮月,心中暗忖,“這丫頭還真不簡單啊!這邪魅的笑容好熟悉,難道?……”
難道什麼,玄囂卻沒有說,但是他飽經滄桑的心,此刻卻劇烈地顫抖了幾下,麵前的常宮月給了他熟悉的感覺,這熟悉的感覺讓他隱隱感到一絲不安。
“你……你怎麼知道的?”流塵聽到自己的秘密,居然被常宮月一言道破了,整個心都要石化了。
流塵一臉的難以置信,嘴巴長的老大,都能塞下一顆完整的雞蛋了,右手顫顫巍巍地指著常宮月,顯示了他震撼到極點的內心。
常宮月不屑地瞥了一眼流塵,也不理他,朝著玄囂,甜甜一笑,“樓主,我說的對麼?”
“嗯?”被她這麼一問,玄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是自然知道流塵的情況。
從他一出現,就發現流塵身上的端倪。一個正常的修士,身上總有若隱若現的術息環繞,而且身體還會主動吸引周遭的術息。
當然這是一般修為的修士發現不了的,隻有修為到了一定的境界,比如玄囂現在的等級――地一階,才能有這能力。
流塵身上的狀況,他是一目了然。念在流塵曾是他徒弟的份上,還有那個大人物的情麵,玄囂是不願意為難流塵的,所以才放他離去,也不說明原因。
可是這本來好好的一切,卻被常宮月給攪黃了。她倒好,直接將流塵地難言之隱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這讓玄囂無奈的同時,也引起了他的懷疑,一方麵是懷疑藥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對常宮月和流塵的事也有所了解。
以前常宮月處處維護流塵,現在怎麼說變臉就變臉了,肯定是在藥穀發生了不為人知的什麼變故。
另一方麵他也是在懷疑,在場的人連九大長老都沒發現流塵的問題,她一個小小的玄階修士是怎麼發現的?
還有一點最讓玄囂懷疑,常宮月露給自己的邪魅笑容,為什麼那麼熟悉?自己曾在哪見過呢?為什麼那麼的讓他心驚膽戰?難道自己會害怕一個比自己低了一個檔次的修士麼?
這三點懷疑縈繞在他的心頭,讓他困惑不已。
(在這裏劇透一下,常宮月的身份可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至於她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身份,大家就慢慢等著更新吧!)
(第二更一般都在晚上,大家可以早上起來看,熬夜可不好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