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我可以,但是你不可以動我摯愛的人,你要敢動他們,我就與你不死不休,直到你死在我的槍下,或是我死在你的劍下。
“嗯嗯!”其實蕭紫兒很想阻止流塵的,可是流塵那堅定得幾乎瘋狂的眼神,讓她不敢阻止,隻能點頭應允。
反正都要死了,不如讓他瘋狂一把吧!這是蕭紫兒唯一的想法。
“殺了我?嗬嗬……你也學會說笑了麼?”常宮月聞言,一臉玩味的笑容,長劍在流塵麵前點了點,挑釁之意溢於言表。
“好!我就看看你要怎麼殺了我!哈哈……”常宮月也不掩麵,忘了少女的矜持,就那麼放肆的笑了 。
“哼!我說過今天一定要殺了你!”流塵輕輕地將蕭紫兒放在一旁,從納宇戒中取出長槍,帥氣的比劃了幾下,然後槍頭直指常宮月。
“就憑你。哈哈……”常宮月依舊肆無忌憚地笑著,麵對比她矮了一大截的流塵,竟是嘲諷之意。就算流塵恢複了四成的實力,那也不是自己的對手。
“殺了我?真是可笑!”
“就憑我!”流塵也不廢話,手中長槍舞動,朵朵槍花頓時浮現而出,身體內術息說著功法的特定的路徑飛速運轉著。
“不要順我欺負你,讓你先攻!來吧!讓我見識見識,憤怒的大師兄,到底有多強!”
常宮月橫劍在前,一臉戲謔地對著流塵挑釁,話語中夾槍帶棒,尤其是那“大師兄”三個字,諷刺的韻味異常的濃。
“受死吧!”流塵滿腔的怒火,全部轉化為淩利的槍法,猶如瀑布一般對著常宮月宣泄而去。
“垃圾!”常宮月動都不動一下,隻是一甩手,劈出一道術息匹練。“砰!”流塵再次被轟飛了出去。
現在的他身負重傷,顯然不是基本掌握幻象之密的常宮月的對手,這一道簡單的術息匹練,就能將他轟出幾丈遠。
“再來!媽的!老子就不信了。”流塵踉踉蹌蹌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再次如一頭受傷的孤狼般衝了上去 。
“砰!”毫無懸念,流塵又被轟了出去。
“媽的!老子今天非要殺了你!”流塵手持長槍第三次衝了上去。
“砰!”結局都是一樣的,不論流塵如何努力。
“夠了。塵,你回來吧,不要在去折磨自己了。”蕭紫兒一臉心疼的望著一身是血的流塵,竭盡全力地想要喚回流塵。
“砰!”流塵根本不理會蕭紫兒的呼喚,又悶著頭衝了上去,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結局都是一樣。
“哼!還算有種。”常宮月已經不知第幾次轟飛流塵,終於忍不住讚歎了一句。這家夥轉性了麼?怎麼突然這麼硬氣了?不過他越硬氣越好,這樣自己也能多折磨他幾次,多幾分快感。
“塵!不要在做傻事了,回來吧!嗚嗚……”望著流塵一次次艱難地站起來,又一次次地毫無還手之力的倒下去。
蕭紫兒的心又開始滴血了,嘴角抽搐,俏臉大白,竭盡全力喊出撕心裂肺的話,目光緊緊地盯著那道頑強的身影。
同時心裏有些自豪地想著,這才是男人,是蕭紫兒的男人!
“砰!”也不知道這是流塵第幾次被轟飛了,重重的跌在地上以後,大口大口地吐著血,卻再也站不起來了。
“就這麼結束了麼?真沒勁!”常宮月見到流塵再也爬不起來了,有些意猶未盡地嘖嘖舌,“既然遊戲結束了。那我也該送你上西天了。”
常宮月望著倒地的流塵殘忍地一笑,手持長劍,緩步走了上去,準備結束這場單方麵屠殺的遊戲了。
“不要!”蕭紫兒見狀,拚盡全身力氣,大吼了一聲。可是卻不能抑製住常宮月前進的步伐。
就這麼死了麼?倒地的流塵聽到了蕭紫兒的呼喚,艱難地撇過頭,目光有些呆滯的望著她,看來自己要先走一步了。
“死吧!”常宮月殘忍地劈出了最後一劍。
“對不起,我來晚了!”就在流塵做好死的準備時,一道熟悉的話語在他耳邊響起,讓他將死的心,又活了過來。
看來今天自己是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