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夥人竟然是對著吳遼藏身之處過來的!
“媽的,出門不利,下回出門記得查過黃曆問過先生拜過周公才行。”吳遼無比的惱火,他費了那麼大的勁才逃了出來,卻竟然又與人撞了個正麵。
趁著那大隊人離得還有些遠未發現自己,吳遼便悄悄地貓著腰往後退去,終於是隱身到樹木叢間了,確定不會被那夥人發覺了,吳遼這才輕手輕腳而又大開步地向一側而去,希望這樣一來就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離那些瘟神們更遠一點。
“嘿嘿,管你是誰,老子都不陪你玩,讓你們自己吃自己去……”
正當吳遼暗自得意已經得計的時候,卻不知是為了證明樂極往往會生悲的宇宙真理,竟然一腳踩到了一根幹枯的樹丫上,樹丫被踩斷的同時吳遼也身失平衡腳下打滑。
本來這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但那地麵卻是落了一層厚厚的葉子,吳遼這一打滑便在落葉上踩出了“沙沙”的聲音來。
那聲音按說不會很大的,但是在這樣的夜裏就是要表現得那麼不同凡響。那就像拍豔照一樣,很多人拍了也沒被人過多關注,但陳大師一出手,卻是宇內震動!所以說,聲不在大,在於環境;照不在豔,在於誰拍!
這一陣聲音響起後,那一長隊前行的刀光停頓了一下,但不到三秒鍾的工夫,就有十多把刀向吳遼這邊晃過來了,而且速度之快,比十二秒哥在床上的表現還勝幾分!
不用考慮,吳遼需要做的和隻能做的就一個字:跑!
也沒有隱匿蹤跡的需要了,吳遼以最快速度撒腿就跑了。隻是黑燈瞎火的,更是人生地不熟,這逃跑也就成了吳遼最沒技術的活了,隻能是朝著前麵就跑了。
就這樣亡命地跑了不知有多久,身後的追趕聲竟是消失了。
“看來老天雖喜歡捉弄我,但老子的命卻大著呢,沒那麼容易給玩完的。哈哈哈。”
吳遼正要對老天還以幾聲自豪的笑聲,可那聲還沒出就又給活活吞了回去了。
因為就在前麵,一大群人黑乎乎的正在朝這邊狂奔而來,那樣子就像被火燒了尾巴的牛一樣。而在離他們身後百來米的地方,還有一夥比他們還要多出好幾倍的人正舉著火把緊追而來!
不用費太多的力氣,吳遼就辨認出跑在前麵的那夥人竟然就是自己那個管隊的兄弟!
這下可好了,全都白跑了。
“天啊,你竟讓我跑了一個輪回!隻是那什麼時候你才肯把我輪成高富帥呢?我呸,你才欠輪呢,我把你輪了!輪得你叫爸爸不應,叫媽媽不回!”這下吳遼可真是要哭出來了。
轉眼間,那些以前操練時總是跑得得像烏龜一般慢吞吞的弟兄們便已經從吳遼的藏身之處跑過去了,看著他們那速度,吳遼也終於相信烏龜是能夠跑贏兔子的了——不是兔子死睡,而是烏龜的身後有一把刀!
而現在,可不隻是一把刀了,而是幾百把刀了!
因為這幾百把刀,吳遼這隻兔子自然也要跑了,要是再不跑,等那幾百把刀過來的時候,隻怕連兔毛都沒一根是完整的了。
不過,吳遼還是使了個心眼,為了事後不會被人懷疑曾逃跑過,所以直待所有的弟兄都跑過後才從藏身處鑽出來,然後便跟在他們屁股後麵跑。這樣,就不會被人看見是從中間插隊進來的了。
當然,像在中間插隊那樣沒道德的事,吳遼一向都是很少做的。
要插,那也要插在前麵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