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雲舞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看著繁華的四周,不禁暗中感歎:墨宿朝還真是開放呢,這都快大半夜了,竟然還沒有禁夜,真好,聖上聖明啊......
司雲舞腦中亂糟糟的,心裏想的都顛三倒四理不清頭緒,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幹什麼,等在仔細看四周時才發現,自己已經來到竹林裏了。
晃了晃腦袋,才感覺好了一點,“是你們自己去死呢,還是我送你們呢?”司雲舞的雙眸中此時犀利的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猛獸,惹不得。
“一起上。”一聲令下,司雲舞的身邊就圍了一圈黑衣人。
“嘖”司雲舞咂了咂舌,十多個殺手!辛虧她酒量大啊,今天沒有爛醉如泥,真不知道是說自己運氣好呢,還是運氣太背!
司雲舞暗中調動空間裏的武器,突然悲催的發現,銀針上次全部用來對付離了,一根沒剩!
隻剩兩把手術刀了嗎......
那就用毒吧!
司雲舞剛打定主意,殺手已經等不及的撲了上來。
司雲舞手起刀落,上來就幹掉了三個,又一個後空翻輕巧的跳出了敵人的包圍,最後還看了看她隨手拿來的腰牌。
“招魂殿啊......又嫌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司雲舞口齒清晰,怎麼看都不是喝多了的人。
那群殺手愣愣的看著三名同伴倒在地上,而凶手卻悠閑地挑釁,心裏原本的那分懼意轉變成了憤怒,出手狠厲的向司雲舞劈去。
司雲舞挑了挑眉,“怒了啊......”素手一晃,兩道銀光閃過,“想死我就成全你們啊!”說著又是兩個殺手倒地,胸前插著兩把明晃晃的刀子。
眼前鮮血如同紅色的曼珠沙華一般怒放,妖豔而又恐懼。
“隻是一些不入流的殺手,就妄想拿下我司雲舞的命,來說說,吃了幾個豹子膽啊?“司雲舞蔑視的看向剩餘的殺手,很有趣味的一點一點激起他們的怒火。
二十一世紀時司雲舞在殺手界就能橫著走,雖然喝了一點小酒,對於她來說也隻是解愁的飲料而已。
不是她不想醉,而是她不能醉!這就是司雲舞最變態的地方,即使是身在崩潰的邊緣,她也能保持絕對的理智。
剩下的殺手一開始被司雲舞激的滿身怒意,但隨後對司雲舞恐懼逐漸使他們產生了逃跑的想法。
“唉——”司雲舞惋惜的歎了一口氣,戰場上最看不得逃兵
“死吧......”
司雲舞白皙的小手鬆開,白色的粉末順著風向飄向殺手,隻是沾染了一點,便聽見一聲聲淒慘的喊叫,但也隻是一會兒工夫。
司雲舞自然的無視掉眼前躺著的十幾具屍體,不知朝著什麼方向說了句:“既然來了,那就幫我處理掉這些礙眼的東西再走吧。”
之後看也不看一眼的扭頭就走,留下暗中的一批暗衛在風中淩亂。
尼瑪,什麼情況,王爺說好的喝醉了呢?說好的保護呢?
你怎麼不按劇本走呢!無奈之下,墨北傲的暗衛就成了為司雲舞“擦屁股”的人了。
司雲舞憑著記憶在竹林中找回阡陌軒的路,不覺間酒勁又上來了,嘴中嘟嘟囔囔的“明明記得竹林連著阡陌軒的後門的,為什麼找不到了?好困啊......”
迷迷糊糊地,似乎聽見了錚錚琴聲,若隱若現絲絲縷縷,不禁循著琴聲走去,隻見一襲白衣勝雪的男子,琴聲如同涓涓流水般的從他指縫間劃過。
“離竟然還會琴技啊......”司雲舞眼前似是蒙上了一層薄霧,迷離不清,恍惚間好像想起了一首詩,口中低語:
“獨坐幽篁裏,彈琴複長嘯”
“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你倒悠閑......”
倦意襲來,司雲舞趴在一塊石頭上沉沉睡去,絲毫沒有發現,在離的旁邊,還有一個人!
終於,聲止,曲終,竹林的寂靜將旁觀者點醒。看了一眼四周,嚇了一跳——什麼時候來了一個女人!
“閣,閣主......”旁觀者尷尬的看向離。
其實離早就知道了司雲舞的到來,隻是沒想到她竟然睡著了,於是道:“禦風,你先回去。”
“是......”禦風一臉稀奇,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