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黑,寒風呼嘯大雪飄飛。守門的大爺穿著厚厚的軍大衣哈著白氣圍著門口的院牆轉了圈又縮回了值班室。“大過年的早就沒人了,好多年沒見過這麼大的雪了”,一邊脫衣服,一邊嘀咕道“鬼影子都不見一個,除夕夜誰還出來偷東西。”將電視打開,拿上熱水袋縮進了被窩裏,看起了越來越沒新意讓人昏昏欲睡的春晚。時間緩緩流逝,大爺很快就睡著了,隻剩下均勻的鼾聲和電視機中的歌聲在小小的值班室中交響。
窗外的天空越來越暗,猶如黑漆的大鍋蓋扣住了這片廣闊的洞庭湖和旅遊勝地天君島,不見一點星光。
地上慢慢有了不在融化的積雪,隨風翻飛的雪花映照,明亮的路燈光芒似乎都有了森森寒意。
臨近午夜,伴隨如同飛機起飛的咆哮嘶吼摩托轟鳴響起,一道刺眼燈光柱由遠及近迅速而來。大橋、廣場轉瞬之間駛過,轉瞬已來到大門前。‘吱吱’刺耳的刹車聲中,亮黑色y2k一個漂亮甩尾停了下來。車過處雪紛飛,地麵上一條無雪淨道直通遠處黑暗。車上下來一個高1.8米身著棕色皮風衣、皮褲、皮鞋的青年。短寸頭發根根樹立,濃眉之下大眼開合間精光頻閃,黝黑的膚色下依稀還見幾分清秀。背後一個黑布包住的1.4米細長棍狀物。
青年眼中銀光閃過,被摩托聲驚醒的大爺剛要起身查看又倒了回去。“6個人出來吧,你們還想躲到什麼時候。”左手反手握住了棍狀物,右手摸腰間,眼中寒光閃過,語透殺意,“敢來我華夏搶我們的東西就要做好死的準備。”“喲西,槍神葉楓你不要太囂張,這次死的肯定是你。”明顯帶著日語口音的聲音響起。
飛雪中摩托旁,銀光乍現,黑衣蒙麵忍者手持武士刀從背後斬向葉楓脖頸。左手腕微動,碎布四濺苗刀現,前趟半步已讓過武士刀,接著後越反手刺向忍者。身影一閃忍者向後飛退,同時另一紅衣忍者的武士刀斜刺肋下。葉楓右手輕抬,五四自動手槍對著來刀方向,槍口噴出槍焰。身若遊龍,一步之間再次讓過劈來的武士刀。左臂如擰繩含勁不發反握刀於身前,動轉若猴借身形帶動苗刀切削格擋;右手手槍迅捷似鷹每當紅光武士刀出現槍口總能先一步指到,讓敵人不得不變招。一時間場麵僵持了下來。
‘嘭嘭’沉重的腳本聲響起,黑暗狂奔出一個2.3米左右的光頭黑巨人。‘啊哈’一聲大吼,身高再次暴漲20公分,常人大腿粗的鋼鐵巨尾延伸而出,全身冒出青黑鱗片猶如蜥蜴。來到近前,一拳帶著烈風砸向葉楓。葉楓神色一冷,‘刷刷’刀光奏起,彈掠間將兩個忍者逼退。剛想後退,一個同樣日本口音的陰冷男聲響起,“鬼手縛,定!”葉楓腳下一緊,身形頓住,不得不揮動右手連著槍迎向蜥蜴人拳頭。‘哢’五四手槍化作碎片,兩拳相撞,葉楓被砸的險些趴下。左手苗刀急刺蜥蜴人雙眼,逼得蜥蜴人雙手回防攔截苗刀,同時腳下罡勁爆發總算拜托控製。刀拳相交,接力滑步葉楓已退到大門邊,右手甩了甩,和蜥蜴人對了一拳卻是手都麻木了。
“蜥蜴、水鬼、火鬼,我就說你們搞不定槍神吧,八卦槍鬥術可不是好相與的。”黑暗裏緩緩走出三個人,其中穿著筆直黑西裝一身貴族範的青年用純熟的普通話說道,眼神卻盯著身旁滿臉虔誠的牧師打扮胸肌把無袖牧師長袍撐出汗衫感覺的中年白人,“小心陰溝裏翻船。”還有一人則是和服木屐八字胡標準的日本人形象。蜥蜴人頗不耐煩,“蝙蝠你少廢話”,活動著手腳尾巴一甩將身旁300萬才搞到手的y2k變成了廢鐵,讓葉楓嘴角抽動有了破口大罵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