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戰龍笑了笑,並沒有回答,而是心裏在想,等會還不知道誰才是那個甕中之鱉呢,他在心裏想的時候,就忍不住用眼角的餘光掃視著屋頂,果然,遠處的屋頂上那一道黑影就像是鬼魅一般,忽隱忽現,偶爾在清冷的月光下,還能夠看到一並寒光乍現的飛刀。
“鬼歌,現在時間不早了,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你說可以嗎,你看看你的人現在也不對我動手,你也挾持著林依然,我感覺這樣很沒意思,你說呢?”竇戰龍想了想之後說道,他隱約感覺到,其實鬼歌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的處境是什麼樣的,他隻是想在自己麵前裝一下,讓自己知道,自己現在成為了他的甕中之鱉。
鬼歌在聽到竇戰龍這話之後,很明顯的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後對著手下的人,一聲令下,“把這個家夥給我抓起來!”
不過,就在他話音剛落下的時候,忽然,自己剛剛從地下出現的手下,竟然一個個倒了下去,臉上一點神色都沒有,看樣子,就像是忽然就暴斃而亡了一樣。
在看到自己的手下都掉下了之後,鬼歌臉上頓時浮現出來震驚的神色,他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的手下都是高手,怎麼說倒下就倒下了呢,一點預兆都沒有,而且剛才看竇戰龍根本就沒有動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媽的,你們這群廢物都在幹什麼呢?”意識到不對勁之後,鬼歌大吼了一聲,而且,他是一個十分謹慎的人,直接就那麼硬生生的拖著林依然的椅子朝著門口走了一下,不過,當他看到自己的手下突然倒下是因為腦袋中槍了之後,頓時意識到自己的境地是多麼的危險,連忙從腰間掏出來一把槍對準了林依然的腦袋。
而這個時候,竹倩兒已經將整個別墅裏麵的其他人都給清理幹淨了,縱身一躍從屋簷之上跳了下來,性感的唇角露出來一絲微笑。
鬼歌在看到竹倩兒臉上的微笑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站在那裏一臉的疑惑,說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不是還在醫院裏麵嗎,昨晚上你可是中了我的毒,難道說,你現在就好了,這不可能,那個毒藥可是我在HT藥物的基礎上研究出來的,不出個半個月,絕對不可能會下床的!”
竹倩兒在等鬼歌說完這話之後,冷笑了一聲,說道:“鬼歌,你還真是狡猾,昨晚上竟然趁著我不注意開始偷襲我,但是你似乎是忘記了一點,我竹倩兒是幹什麼的,用的是飛刀,我最拿手的就算是偷襲了,你那點小伎倆在我的眼中,簡直就是渣渣。”
說到這裏,竹倩兒瞅了一眼竇戰龍,而竇戰龍此時也是一臉的疑惑,說實話,他現在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畢竟今天中午的時候,竹倩兒看上去還像是中毒了似地,可是現在竹倩兒竟然十分突兀的出現在這裏。
緊接著,竹倩兒就笑了笑,說道:“竇戰龍,不好意思,為了讓這一出戲演的逼真一點,我不得不這麼做了,所以隻好將你也隱瞞在其中,其實,我早在來到這裏的時候,就主動找到了孟非隊長,關於宜北警方,也是我在孟非的介紹之下認識的,現在,宜北警方就在外麵,我之前就跟他們打過招呼了,所以,我在去醫院,甚至宜北警方派來武警保護我,都是在我的預料之中的。”
竇戰龍和鬼歌在聽到竹倩兒這話之後,都是感覺不可思議,原來這一切,都隻不過是竹倩兒演的一出戲。
隻是,鬼歌現在還是不理解,自己昨晚上明明在跟竹倩兒打鬥的時候將毒藥下在了她的身上,但是她為什麼一點事情都沒有,於是,他就將自己心中的這個疑惑問出來了。
竹倩兒哈哈一笑,說道:“你看看我肩膀上的這是什麼?還有,鬼老頭可是藥物專家,之前我們又跟施毒非常厲害的毒蜘蛛組織有過交手,你當時給我下藥,以為我不知道嗎?當然,我既然知道的話,為什麼不會將計就計呢?”
這一下鬼歌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臉上神色頓時凝固住,看上去就像是融化了的冰淇淋一樣難看,在這時時候,他內心之中的憤怒一下子就爆發了,手中的槍直接頂在林依然的腦門上,吼道:“好吧,既然是這樣,那我的確是被你給騙到了,但是現在林依然還在我的手中,我想你們也不敢拿我怎麼辦吧?”
竹倩兒這個時候不說話,扭頭瞅了瞅竇戰龍,那意思是讓竇戰龍想辦法。
而這個時候,警方找來爆破組,直接將鬼歌所在的大院門口給炸開了,隻是幾秒鍾的時間,約莫上百人的武警就衝了過來,一隻隻冰冷的槍口對準了鬼歌,鬼歌臉上神色越發的猙獰起來,笑著說道:“你們不要輕舉妄動,相信我,你們即便是在擊斃我的一瞬間,我也能夠讓這個人質的腦門開花。”
竇戰龍聽到鬼歌這話,心中忍不住一陣顫抖,連忙對著帶隊一個警察大隊長使了個眼色,那人命令下去,所有人都不能輕易的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