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場十足的出場,竟被竇戰龍一莫名其妙的話破壞掉了。
眾人紛紛議論起秦朝和竇戰龍的關係。
秦朝還沒表示什麼,薛文濤倒是生氣的不行,道:“戰龍,你和他究竟什麼關係?難道你……怪不得你會拒絕小雪,我對你真是太太太失望了!”
“媽蛋,老子是直男!”
竇戰龍暗罵一聲,揉了揉腦袋,道:“薛叔,你就別跟著添亂了!”
秦朝咬牙道:“竇戰龍,你給我等著!”
“切!”
竇戰龍不屑道:“幹叫喚有個屁用,要不動點真格的?”
秦朝翻翻白眼,懶得理他,轉而對眾人喊道:“各位步氏集團的股東,我這裏有一份文件你們要不要看一下?”
眾人沒有一個回應他的,反倒是張海泉走了過去。
秦朝隨手將文件遞到他手上。
張海泉清了清喉嚨,念道:“今天起,秦朝將擁有步氏集團百分十三十的股份,是除步崢嶸之外,獨自擁有步氏集團最多股份的擁有者!”
“什麼?”
此話一出,眾人驚訝地看向秦朝。
竇戰龍也不由得皺起眉頭來。
薛文濤小聲道:“這是怎麼回事?步氏集團的股份已經便宜到成為大街上的白菜了嗎?”
竇戰龍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
秦朝揮了揮手,道:“現在,你們知道了吧,我才是這裏擁有股份最多的人,那麼我是不是也可以參加選舉會議呢?”
“等等!”
突然,薛文濤站了起來,對眾人道:“這家夥是秦氏集團的人,又是步氏集團敵對公司,讓他參加選舉,豈不是將公司拱手讓人嗎?你們覺得呢?”
“啪!”
桌子顫抖,忠叔怒視薛文濤道:“薛文濤,這裏沒說話的份!”
“哦,是嗎?”
竇戰龍緩緩站起身來,冰冷的眼神看向忠叔道:“你又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裏呢?你這個叛徒!”
忠叔老臉黑了下來,怒道:“小兔崽子,你說誰是叛徒?”
“老不死的,說的就是你!”
竇戰龍義憤填膺地指著忠叔鼻子罵道:“意圖掌握公司大權,勾結秦氏集團,將公司股份賣給秦朝,這些還不夠證明你的罪狀嗎?”
忠叔慌神,狡辯道:“你……血口噴人,你有什麼證據證明?”
竇戰龍冷哼一聲,目光掃向其他方向,道:“你們說說,這老東西是怎麼賄賂你們的!”
隨著話音落下,幾個小股東慢慢站起身來,指著忠叔道:“這老東西說是給我們五十萬,讓我們在選舉中支持張海泉,還威脅拿我們的家人做威脅!”
隨即,竇戰龍冷笑道:“而讓你沒想到的是,他們都是步崢嶸的親信,是不可能背叛他的,這一點,在我告訴他們步先生沒有死時,他們立刻就答應幫助我了!”
忠叔顫抖著手,指著竇戰龍,道:“放屁,我沒做,一定是你,是你讓他們誹謗我的!”
看著滿臉驚慌的忠叔,竇戰龍不屑一顧,轉而看向那些曾經支持張海泉的人,道:“我現在就可以鄭重地告訴你們,步先生並沒有死,如果大家不相信的話,可以他的別墅看看,隻不過步先生還沒有痊愈,暫時不希望被人打攪!”
“真的嗎?”
見竇戰龍說的信誓旦旦,眾人不禁開始相信起來,而作為步氏集團的龍頭,步崢嶸還活著的消息不亞於一顆重磅炸彈。
“對,沒錯,忠叔和張海泉曾經賄賂過我們!”
漸漸的這個聲音越來越多,原本表示支持張海泉的人都開始反悔。
“你們,我要殺了你們!”
忠叔和張海泉覺得大勢已去,近似瘋狂地顫抖起來。
“請等一下!”
就在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來,眾人隨即望去,說話者竟是秦朝。
即便忠叔兩人的真麵目已經被戳穿,秦朝依舊從容,道:“事先聲明,我與這兩個人並沒有直接關係,所以,請不要牽扯上我!”
“秦先生,你!”
忠叔當即感覺自己被整個世界拋棄了。
張海泉垂下腦袋,癱軟地坐在了椅子上。
秦朝不屑一笑,繼續道:“眼下,我手上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這一點大家應該沒有任何異議吧!”
眾人勉強點頭,不願相信,但這卻是事實。
秦朝正色道:“那麼,我是不是也可以參加接班人的競爭?”
眾人沉默不語,不論是誰都能想象的到,大權落在秦朝的手中,步氏集團將不複存在,這是他們最不願看見的。
就這場麵一片死寂時,薛文濤站了出來,冷笑道:“可惜,你並沒有希望,如果按照投票選舉,估計你連一票都得不到!”
秦朝聳了聳肩,笑道:“這就不麻煩你了,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