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鐵柱開著車,一言不發,也許是被剛才那一幕嚇的心驚膽跳,一個活生生的人被丟進鱷魚池,真是慘無人道。
可是,在這條道上混的人知道有今天卻不知道明天是什麼樣子的。“你說,這明天的交易就這麼簡單嗎?我覺得裏麵必有咋!”趙闊一隻手托著下巴,兩道濃眉緊鎖說了一句。
“我也覺得今天溫卡的表情不一樣,我們是不是哪裏被他看出了破綻。”
“你注意那個被丟進鱷魚池的人沒有,我發覺他不像是在這條道上混的,你能聽懂他說什麼嗎?”
“能聽懂一點,大概是那個人丟了溫卡三十多萬的毒品,你看到了,溫卡不會把人命當作一回事的。”藍鐵柱說,“大哥,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回去再說吧,要把手下那幾個人手召集起來,時間不多了,我要訓練他們,明天的交易要留個心眼。”趙闊說。他的擔心不是多餘的,他雖然沒有幹過這一行,但腦海裏麵那條敏感的神經還是感覺到了明天交易的凶多吉少。
原來,生性多疑的溫卡看到了藍鐵柱帶來的人不像在這條道上混的,一臉的正氣,沒有半點圓滑,作為陌生人第一次交易就這麼爽快,讓他的疑團更重,便安排人上演了那一幕,騙了一個仆人在趙闊麵前表演,可憐那仆人到死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這樣喪生鱷魚腹。
“老大,明天真的和那個香港人做交易嗎?”看著趙闊離開後,溫卡的一個助手科尼問道。
“你看他像香港人嗎?一口中國大陸的普通話,嘿嘿,想和我玩,我就陪著你玩。”溫卡奸笑著說,“你去布置一下,拿到錢之後把他們給滅了。”
“遵命,我現在就去布置!”科尼說道下去了。
溫卡躺在藤椅上,拿出一支他鍾愛的古巴雪茄抽了起來,臉上帶著微笑,他身材不高,額骨突出,一口沾滿煙油的黒牙,五十歲不到已經是滿頭白發了,深凹下去的眼窩裏那雙小眼睛,總是給人陰森森的感覺。
此刻,溫卡望著從嘴巴裏噴出來的煙霧,溫卡想象明天的交易,當那個香港老板拿出錢來,隻要拿到手,突突一陣亂槍把他們給滅了,這是溫卡喜歡用的招數,表麵上他很有誠意和你談生意,但事成之後,他就露出了凶殘的本性。
嘿嘿,那個香港人是給他送錢送命來了。想到這裏,他對旁邊的保鏢說:“去叫阿香來!”不一會,那個叫阿香的女人來了,年齡二十多歲,棕色皮膚,一頭卷發,胸口那雙巨峰隨著她走路一晃晃的。隻見她走到了溫卡的身邊,很自然地撩起了衣擺,露出兩顆粉紅的葡萄。
溫卡笑道:“阿香,你的奶水真是甘甜入心。”說著溫卡一口含著一個吸吮起來,一隻手伸進了阿香的褲襠處……
就在溫卡享受阿香的乳汁時,趙闊那邊也在為明天的交易做準備,y國常年戰爭,流入民間的各種武器很多,隻要花點錢,火箭筒手雷槍支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