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胖子問。
他再不說話,兩個人都將自己給無視了。
“現在誰接手雞哥的這個些人,誰就莫名其妙的被嗆死,現在連著死了四個老大了,誰都不敢接手這個位置。”
紋身男看了看四周,然後招了招手,讓兩個好兄弟湊過來:“道上最新傳言,說他們得罪人啦!”
“這不正常嗎?如果不得罪人,就被人給弄死,那才笑話了吧?誰閑著吃飽了撐得找他們麻煩?”
耳環男比較理智,說話也是有理有據的。
“關鍵在於他們得罪的那個人,知道是誰不?”
紋身男自己都有些不相信的說:“聽說是得罪了一個老太太,特窮的那種,比你家都窮,隻能靠著賣點自己納鞋底來賺倆錢。”
“我去,老大,這樣的傳言你也信?”
二環男更不相信了。
他才不相信一個窮鬼老婆子,能有這麼大的能量,將一群黑社會的人給殺的不敢當老大。
“不是我相信,而是我看見了!”
紋身男露出一個極度難看的笑臉,然後說:“其實我沒給任何人說,我真的看見了。”
“老大,你都看見什麼了?”
耳環男來了興趣。
“鞋墊!”
直愣愣的吐出一兩個字,讓胖子和耳環男楞了一下。
“鞋墊?啥意思?”
“我跟你們說,你們可千萬別透露出去,否則我們就是下一個雞哥。”
紋身男還很小心,悄聲說。
“知道了,老大,別賣關子了,趕緊說。”
“雞哥他們調戲老太太,拿走了她一摞的鞋墊而沒給錢,當時我在場,我就在他們旁邊不遠,那老太太哭的啊,真可憐。”紋身男似乎還存在憐憫之心,氣憤的說:“當時要不是我人手不夠的話,我早就揍死他了。”
胖子和耳環男相互看了看,並沒有說什麼。
但是心裏卻鄙視的要命:你就是有人,你也不敢上前去評理。就你那揍性,跑的比誰都快。
“後來呢?”胖子問。
“後來啊?後來雞哥說她老太太不交攤位費,所以拿鞋墊補上了,這群人啊,睜著眼睛說瞎話,這大晚上的,交個鬼的攤位費。”
紋身男看了看兩個兄弟,終於說到最重點了:“後來,雞哥走了之後,就有人讓老太太報警,但是大家都知道,就算是報警也沒啥用處,大不了就是補償幾個錢的事情,最麻煩也不過是讓小弟去關十天半月的也就出來了。但是一旦雞哥繼續找麻煩,老太太可就真的活不下去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衣人出現了。”
“啥?”
這場景,轉換的有點快,兩個聽故事的人都沒有轉過彎來。
“真的,他穿著一身黑衣,要不是在燈底下,他又站在老太太的攤位上,我還真的看不見他呢。”
紋身男趕緊說,生怕兩個兄弟不信,還舉手發誓說自己說的都是真的,一直到兩個兄弟相信他說的是真的為止。
“那個黑衣人說自己是黑幫,現在來收保護費,而且說的正大光明,讓人一看這個家夥就跟傻子一樣。”
紋身男自己原本也這麼覺得。
“後來,老太太被他逗笑了,就連損失都忘了。那人從鞋攤上拿了一雙鞋墊給自己換上,然後就對老太太說:這件事情我們接手了,您老的保護費已經交給了我們,下麵就由我們來保護您的財產安全,說的時候我就在旁邊,而且還給了老太太一個電話,說有事情會通知他。”
“然後,雞哥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