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慕飛麵無表情的說:“小小,送他上路。”
“呲”一身,小夥的脖子上被米小小的長劍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一陣鮮血噴出,小夥順利離開這個世界。
“就你了。”
有拘來一個,這次王慕飛問明白了一些。
“是誰將我的兩個手下,掛在這裏玩剝皮遊戲的?”
沒錯,王慕飛之所以這麼暴躁,之所以將這個地方弄的猶如地獄一樣,就是為了發泄。
在他進到這個地下室的時候,他就感受到兩股濃濃的信仰之力在地下室上空徘徊不去,順著信仰之力的源頭,王慕飛就看到了兩個已經奄奄一息的貌似人類的生物。
來到高台上,王慕飛首先注意到的就是兩個血肉模糊的人型生物,兩個完全看不出原來樣子的人類。
這兩個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人身上應該有的皮膚已經消失不見,隻剩下兩具被剝皮之後剩下的血肉骨架。
從他們身上傳來的陣陣祈禱所能產生的信仰之力來看,他們兩個應該就是自己被俘的兩個信徒。
幾乎在瞬間,王慕飛就忍不住大罵出聲:“我日你先人!”
不用太多的想象,僅僅是看一眼,王慕飛就能想象出當時的場景。
兩個被吊在舞台中央的人類,在一群圍觀的混混之中,慢慢被褪去一身的皮膚,更狠的,是一群原本應該有一點道德底線的混混們,似乎對這個遊戲相當的好奇,不時發出陣陣刺耳的口哨聲和歡笑聲。
幸虧王慕飛這邊的行動早,幸虧棋士小隊的力量要遠遠超過他們這群人的認知,這才突襲到這個地方,勉強救下他們兩個。
一想到自己的人被人吊在空中表演殘酷的血腥遊戲,王慕飛的怒火幾乎瞬間又爆了出來,就連剛剛得到異能的喜悅都無法壓製的住。
“我、、”
被拘過來的人被王慕飛淡然的神態嚇的說話都不利索,哆哆嗦嗦的想要說什麼,結果王慕飛根本就不給他說的時間。
揮手在空中凝聚出一個巨大的銀色巴掌,一掌將這個說話都不利索的“結巴”給拍成了肉糜。
“結巴就別出來混,真是的,現在的小混混怎麼這麼不敬業,什麼人都收,還能不能混江湖了。”
王慕飛不滿意的說。
“那麼,誰來告訴我,誰是動手處理我手下的人、、、、”
、、、、、
門外,章小凡點了一根煙,靠在通道的牆壁上,慢悠悠的抽了一口:“你說,這次能活下來幾個?”
“誰知道呢,隊長本來就有怒氣,剛剛進去的時候,那火氣幾乎就差將我的異能給自動點燃了。誰知道他到底怎麼對付這群混蛋。”
坐在台階上,袁泥生不緊不慢的說。
“沒有一個活著的。”
靠在門框上的王成剛悶聲悶氣的說:“如果是我,一個不留。”
“為什麼?好歹人沒有死不是嗎?”一個鎧甲戰士問。
“你不知道,我們救下的這兩個人是隊長的信徒,誰碰誰倒黴的。”
章小凡可是一點都沒有緊張的樣子,很隨意的說“成為隊長的信徒,這是他們的傳統,喏,他就是隊長的信徒。”
“王哥,你真的是隊長的信徒嗎?”
盔甲戰士有些不可思議的問。
在他們這群人眼中,他們雖然經過突擊的忠誠培訓,但是論到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他們這些年養成的習慣,還是讓他們覺得很不可思議。
君子國唯一被承認的信仰,就是人民。任何黨派在人民這個偉大的稱呼之下,都必須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