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你醒了麼?”紅綾驚喜地再次衝向了床前,守半蹲下身子,緊握著熊的手,用自己嬌嫩的雙手,在熊那粗糙的雙手上,反複地摩挲著。
熊的臉似乎有些奇怪,因為熊既沒有醒過來,但是卻和剛才沉睡的方式不一樣了,可以看得出,熊過的臉逐漸有些發紅,這一點,讓紅綾有些看不懂了。
按常規來講,一個人如果暈過去的話,那麼他應該是臉色發白才對的,而且當時熊流了那麼多的鮮血,現在肯定很缺血。可是熊的臉上卻是通紅的,就像猴子的屁股。
“熊,你怎麼了?”紅綾有些擔憂,連忙問著熊“是不是不舒服?”
可是,熊就這麼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並沒有開口說話,這可讓紅綾很是著急,臉上愁容滿麵,立馬就把正在睡覺的商人和郎中喊了起來“別睡了,別睡了,快過去看看,熊好像 有情況。”
郎中本來這一天很累了,好不容易能休息一會,可是現在倒是好,直接就被紅綾給喊了起來。而且郎中還不敢不聽紅綾的,因為隻要自己不聽的話,那就不知道什麼說話會被紅綾給一劍刺死。
紅綾的凶殘,他可是領教過了,就在剛一開始看見紅綾的時候,地上那個郎中的屍體,就已經在他的心裏留下的陰影。
為了讓自己不步前任的覆轍,這個郎中識趣多了。與其說是識趣,倒也不如稱之為懦弱。因為不管紅綾怎麼折騰郎中,郎中照樣依照紅綾所說的去做,就好像這一切都很正常,順理成章似的。
“商人,你快讓郎中給熊瞧一瞧,為什麼熊的臉會突然變得那麼紅,這一點不大正常啊!”紅綾略顯焦急地說道“如果再不趕緊給熊治療的話,我怕熊會出什麼意外。”
郎中看見紅綾焦急的神情,也沒有多說,直接就坐在了床前,摸著熊的脈搏說道“他的脈象有些紊亂,好像是氣血攻心的感覺,他是不是一個習武之人?”
“是啊,怎麼了?”當商人把郎中的話翻譯過來說給紅綾聽的時候,紅綾果斷地點了點頭,迫不及待地問著商人“你快問一問這個郎中,他到底是想表達一個什麼意思啊?”
當商人和郎中經過幾次交流之後,商人終於掌握了郎中想要表達的主旨,立馬轉過身對著紅綾說道“熊這種情況好像是必不可少的,如果他想要醒過來,就必須經曆這些,你不要擔心,隻需要慢慢等待就好了。”
說完,商人似乎想起了什麼,又說道“對了,郎中還說了,他會給熊開一副調理的藥,隻要熊吃進去之後,就一定會很快恢複正常的。”
能夠讓熊恢複正常,無疑是最好的結局。聽到這,紅綾便欣慰的笑了“如果能讓他盡快恢複正常,當然是好了,不過,我希望真的能夠有療效。”
說完,紅綾便不再搭理郎中,而是回到了熊的身邊,用毛巾沾了涼水,敷在熊的額頭上,給熊降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