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誌恨鐵不成鋼,目光如刀般銳利,如果付隆這家夥不是他表弟,他都快起殺心了,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兒,那麼嘴賤幹什麼?好好的跟著大夥兒侃天侃地就行了,非得惹事生非麼?而且惹得還是督軍行走。別看督軍行走年紀輕輕,但其絕對是一個手狠手辣的主,兩日前他就深刻的體會過。
他與督軍行走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給他的感覺是看去比書生還書生,扮起豬吃起老虎來比老虎還老虎,其話不多,但威嚴深沉,絕對是個殺伐果斷的人物。惹上這麼一個人物,簡直就是壽星公上吊——嫌命太長。
付隆站在原地,左瞅右瞅,也不知道在瞅什麼。驀然,他的目光一亮,隨即一個大步衝上前,緊緊抓住矢誌,委屈的說道:“老大,你原來躲在這裏,真是太好了,你快與督軍說說,立刻讓督軍放我一馬!”
矢誌翻了一個白眼,他躲得已經夠好了,居然還被付隆抓了出來。此刻聽到付隆的話,他深感無力,你以為你以誰?你又以為我是誰?我去說說就行了?我有那麼大的麵子麼?而且還“立刻”讓督軍放你一馬,尼瑪,你以為你是什麼?尼就是一瑪個坑。
“老大表哥,你快去說說啊。”付隆搖著矢誌的手臂,一個大漢像小孩子似的搖著另一個大漢的手臂,凡風到這一幕的漢子莫不感到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太令人惡寒了。付隆見矢誌臉都白了,而且其對他的話無動於衷的樣子,不禁抱怨道:“老大表哥,你說你都當了兩天的老大了,怎麼都還沒討好督軍?你說你這老大也當得太差勁了罷,肯定是你沒送過禮。唉,不是表弟說你,你做官太失敗了,連最起碼的‘奉承巴結’都不會。”
矢誌聽到這話,氣得身體都哆嗦起來,狠狠的從付隆的懷裏抽出了手臂,指著後者道:“滾!你給我滾!”
付隆一臉委屈表情,倔強的看著矢誌。
周圍其它漢子見到這一幕,同情起矢誌來:“老大太可憐了,居然癱上了這麼一個表弟。”
付隆立刻冷嘴相向,“尼瑪也太可憐了,居然癱上你這麼一個兒子。”一句話將那個出聲的漢子氣得三屍跳牆,若不是顧及督軍在場,他一定會狠狠的休理一下這個嘴賤的家夥。
“千萬別惹這家夥啊,這家夥簡直就是賤嘴無敵啊。”有又大漢與周圍漢子打起了招呼。
付隆又冷嘴相向:“你才是賤嘴,你不隻是賤嘴,你還煽風點火,所以你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
那漢子將頭一側,決計以後離付隆遠遠的,這樣的賤嘴別說是督軍行走了,就算是身為同伴的他都受不了。付隆成功反擊後,得意的向矢誌炫耀:“老大表哥,你可得跟我學學,你看看我多威風啊,一語盡碎天下惡!不是老弟我說你,你啊什麼都好,就是太無能了,連個督軍行走都搞不定!”
“撲嗵!”
付隆聽到響聲後側頭看去,隨即他就驚慌的叫了起來:“老大表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臉色發紫口吐白沫啊。快來人啊,快救救我生命垂危處於彌留之際的表哥啊,我可不想他隻能永遠活在我心中啊。”
“噗!”
矢誌噴出了一口逆血,徹底昏迷。
見此,付隆徹底的驚慌起來,衝進人群之中就抓了兩人出來,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抓的這兩人還是之前他嘴賤得罪的兩人。兩人一臉無語的看著他,其中一人好奇問道:“你為什麼抓我們?”
付隆振振有詞:“我們不是吵過嘴麼?跟你們熟!”
……
林晚風和踏雲驃津津有味的看著這幕,他時不時的還扔出一顆丹藥,然後被踏雲驃仰頭接入口中。這些丹藥對於煉體境人武者而言貴不可言,對他來說,還真是糖豆兒,可以用來喂養踏雲驃。
通過方才的事,林晚風算是認識到了付隆,這個家夥並沒有什麼惡意,純粹就是嘴賤。而且看他後來拉的兩人就知道,這個人沒心沒肺的,或許上一刻還在賤嘴罵人,下一刻就會拉著人求助,對於這樣一個無腦的家夥還能怎麼辦?或許就像之前他所說的那樣,把他當作是一個屁,放了也就得了。
退一寸,得一尺,人生當如此,且放且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