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戰。”沐秋冷冷吐出這兩個字,隻看到金麵黑袍仿佛被定住,身體一動不動,沐秋和金麵黑袍似乎真的進入了魂戰當中。
畫皮門的鬼術是強,但他的弱點也很明顯,便是無法模仿修為,不然畫皮門也不會是此番光景。如果兩人進入了魂戰,結果不言而喻,那個假冒的金麵黑袍絕對會落敗。就在這時,好整以待的畫皮門主嘴角一揚,他手掌一拍身前桌岸,身體騰空而起,在半空時,他的身體也化作了金麵黑袍,而且這個金麵黑袍使出了躍虛之術,來到沐秋身前。
畫皮門的弱點如此明顯,畫皮門門主怎麼能不戒備,以往也有六道強者對他們進進魂戰,都被他這出奇不意的一擊被擊敗。如今沐秋進入魂戰,受到他的偷襲,即便沐秋修為強大,也會傷重。
眼見畫皮門主所變的金麵黑袍就在擊在沐秋身上,沐秋的雙眼閃過一道精光。
這一刻,他出拳如電,一拳轟在金麵黑袍身上,這一拳力大無空,有穿山斷流之威,將畫皮門門主打落到了大座,畫皮門門主落座之時已變回原來模樣,張口吐出一口鮮血,他麵色蒼白,指著沐秋道:“你耍詐!”
“嗬嗬。”金麵之下傳出不置可否的笑聲,剛才他故意說魂戰,其實是以言劍術的方式使出定劍術,將假冒的金麵黑袍定在原地,所以金麵黑袍才會一動不動,就像真的進入了魂戰。如今,他也不怕暴露其他的劍術,由於他的特殊道宮,他使出劍術的光景已然有些不同,這些劍術或多或少都帶了些鬼氣和魔性。
這時,定劍術失去效用,假冒的金麵黑袍回過神來,他看到畫皮門主受傷,身體微微一顫。方才沐秋使出的這一招無跡可尋,即便畫皮門的口號是“沒有什麼畫不得。”但就是畫不出這一招。
“我們繼續?”沐秋淡淡看了畫皮門門主一眼,然後看向假冒的金麵黑袍,後者眼中閃過一絲悲哀,沐秋既然發現了畫皮門的弱點,而且又一拳重創了門主,此次畫皮門似乎已經沒有幸免之理,麵對著沐秋的挑釁,他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兩人再次戰鬥起來,這次反反複複的都躍虛,人仙手印這些秘術,沐秋並沒有再展露其他秘術。
一眾黑袍看著兩個金麵黑袍之間的大戰,都看得眼花繚亂,如今他們已經然分不清誰是真正的沐秋,他們深心裏有升起了幾分陰霾,身邊的同伴裏混入了畫皮門的弟子不說,現在就連首領也被人模仿了,真心令人心悸,也令人頭疼。唯一的好消息是畫皮門門主重傷,如果其再變出一個金麵黑袍,那就真正令黑袍眾一個頭三個大了。
兩個金麵黑袍大打出手,一直到一刻鍾之後,其中一個金麵黑袍主動退了開來,淡淡的道:“好了,就到這裏吧。”
另一個金麵黑袍退了開去,目光有些疑惑。
“給我一個不滅你們的理由。”之前的金麵黑袍淡漠開口,他渾身散逸著強大的自信,似乎可執天地、掌日月。
黑袍眾眼神立時激動起來,這就是沐秋,是他們的頭領,他的人可以模仿,但沒有誰能模仿他那樣的氣質,那是一個魅力十足的人,跟著他,似乎可以踏破山河,令日月無光。
另外一個金麵黑袍目光閃爍,沒有說話。
這時,畫皮門門主開口了,擺了擺手,朝目光閃爍的金麵黑袍道:“師弟,你怎麼看?”“師兄你才是門主,一切聽你的。”
“那好。”畫皮門門主朝那自信飛揚的金麵黑袍道:“你不是要一個理由嗎?那現在我給你們說一個秘密。”
自信的金麵黑袍目光一閃,嗬嗬一笑,道:“說來聽聽。”
“如果你想做六道共主,就絕對繞不開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鬼王!”畫皮門門主說道。
自信的金麵黑袍朝畫皮門門主行去,“鬼王?那不是惡鬼道的宗主麼,這個秘密與鬼王有什麼關係?”
另一個金麵黑袍沒有動,目光閃爍的盯著兩人。
“如果不是畏懼鬼王,我們畫皮門怎麼才會如今的這一點格局?恐怕會與六道齊名的存在。”畫皮門門主有些激動,那一張張變幻的人皮麵具有些歇斯底裏,“當年,鬼王將我喚去惡鬼道,為他畫了一張人皮,那張人皮……沐秋,你……”畫皮門門主低頭看向胸口,那支墨笛正插在胸口處,一道血跡在迅速擴大。
畫皮門門主臉上的人皮麵具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他不相信就在他說一個天大的秘密時,瘋魔沐秋會對他對手,難道沐秋沒有爭伐聖門,做聖門共主之心?
大殿之中,一片死靜。
所有人都被那個秘密吸引,都想不到沐秋在此時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