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帆太會演戲了,也說明揚帆是一個很能裝的人物,竟然騙過了大多數的人,連受害者都有些相信揚帆的話,覺得真正的凶手就是青鬆。
可是揚帆卻忽略了一個擁有者大智慧的藤長老,那雙能夠洞察一切虛偽的眼睛,早已就將揚帆一切可笑的行為盡收眼底。
藤長老很不想處罰他們任何一個人,每一個人都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他不舍,他想要給揚帆一個主動認錯的機會,就看揚帆能不能把握住了。
藤長老選擇了袖手旁觀,藤長老昨夜早有所安排,若是揚帆真的不能夠悔改的話,那麼自己就會將揚帆的一切全盤托出。
揚帆好像在為自己的機智得意,心中正高興,所有人都認定了青鬆是凶手,難麼就沒有人在懷疑自己了。
揚帆正欲狠狠的在青鬆的身上揣上兩腳,發泄這個辦事不利的家夥,可是青虎卻一把將揚帆拉住。
揚帆很自覺的走到了青虎的身後。
青虎走到了癱瘓在地上的青鬆,揪起青鬆的衣領,狠狠的說道,“說,你為什麼要害二狗子,是什麼人指使的。”
青鬆的眼睛之中充滿了瘋狂,充滿了一種想要將揚帆碎屍萬段的衝動,死死的盯著站在青虎身後的揚帆。
而後指著揚帆說道,“是他,這一切都是他,全部都是他做的,我是被冤枉的,那天是他讓我給二狗子送藥,就是他,他才是凶手。”
青虎扭頭看著揚帆,聽到了青鬆這麼說,青虎也覺得可以,那天的事情的確很可疑,為什麼送藥的突然之間就換成了青鬆,為什麼偏偏青鬆送藥二狗子就中毒了呢,為什麼揚帆又恰巧不再,這是早已布置好的局,還是有人在暗中炒作。
揚帆看出了青虎的懷疑,立刻衝到了青鬆的麵前,一把揪著青鬆,眼露凶光的盯著手上的青鬆。
現在的青鬆已經沒有一絲的力氣,那裏還是揚帆的對手,直接便被揚帆提了起來,“說你為什麼要陷害我,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將毒害二狗子的事情推到我的身上。”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到青鬆的身上,聽到揚帆的話,青鬆心裏那個狠啊!虧自己以前還和揚帆這種人當作好兄弟,沒想到,到頭來自己卻給揚帆當了替罪羊,看到揚帆那做作的的臉孔,青鬆就沒由的一陣反胃。
“呸!”青鬆歪著頭吐了揚帆一臉的唾沫,而後自嘲的笑著,衝著揚帆有氣無力的說道,“你這種小人,終有一天你會造報應的。”
“砰!”揚帆狠狠的將青鬆丟到了地上,在青鬆的身上狠狠的揣了兩腳,而後忿忿的將臉上的唾沫擦幹淨。
揚帆還真是毒啊!惡人先告狀,或許還不能完全將揚帆的行為闡述,真的很狠毒,太陰險了,步步都將青鬆直接至於不義之地,讓青鬆再也沒有反抗的餘地,隻能抱屈聽判。
青鬆,一直盯著揚帆,他恨自己應該早點看清揚帆的嘴臉,也不至於替揚帆背了黑鍋,將自己送上了斷頭台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呢!
青虎阻止了揚帆接下來的動作,走到了青鬆的麵前,臉上有些不悅,他有些相信揚帆的話,認為青鬆是凶手,不過還是想要將心中的疑惑解決掉,那就是為什麼要下毒害二狗子,這是青虎心中最大的疑惑。
走到了青鬆的麵前,兩個人將青鬆架了起來,沒有人替青鬆歎息,盡管青鬆此時在狼狽,也沒有人心疼青鬆,因為在大家的心中青鬆已經是凶手了。
揚帆看到這局麵,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恰好被一直觀察著這一切的二狗子和秦風三人發現了,感覺到揚帆的笑是那麼的虛偽。
心中疑惑頓生,難道這一切真的如青鬆所說的那樣,這一切背後的炒作者是揚帆嗎?那麼這揚帆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心計,真的太可怕了。
還不待秦風三人想明白,青虎已經揪住了青鬆的領口,逼問道,“說,為什麼要害二狗子,是誰指使的,到底有什麼目的。”
青鬆抬起頭看到了揚帆的那絲得意,心中也有了一個想法,既然你想讓我給你背黑鍋,那麼,我也不能讓你獨活,我死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
“是揚帆,是他,是他讓我這麼做的,這一切都是揚帆讓我這麼做的。”
青鬆的話,如晴天霹靂,讓得意的揚帆楞了一下,而後看著青鬆的眼中充滿了殺機,這青鬆,原本還想替他求情,放他一條生路,可是誰知道,他竟然這樣說,這人留不得,必須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