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總是神奇的,可以實現很多現實中無法實現的事情,有這麼一個夢,我做了很多年,大概從我記事起就一直做,因為小時候做了一個還可以的手術,喉嚨管病變,割了一節去,那年我三歲,常言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從那以後,我變聰明了,隨之而來的代價就是直到現在的夢寐和一道終身相隨的傷口。一切的一切都要從這個夢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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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奇怪的世界裏,一座豪華的宮殿裏,這座宮殿非常像故宮的太和殿,但我肯定,九歲以前我沒去過北京,更沒進過故宮,更別提太和殿了,我隻在電視電腦上見過,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記憶重疊,但是,我敢肯定,,,我第一次看故宮的圖片時是在我五歲的時候,以前,我絕對沒見過。
其中的奢華精巧自然不必細說,我隻看見了裏麵有一群穿著白衣服的人,在宮殿的裏麵站著,站成了一個圓圈,我數不清他們有多少,因為沒當我要數的時候,就會眼花,隻記得非常昏暗,有光,但是也說不上來是暗還是亮,隻記得門外的光非常強烈,但是,縱然門是開著的,但是光卻像被堵住裏一樣,進不來,沒有東西擋著,我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肯定,但是,感覺告訴我一定沒有。
他們在一個個低著頭,披頭散發的,一動不動,而我,竟然在宮殿的穹頂上名懸浮著旋轉,繞著宮殿不停的轉,那時候,我竟然能看見我的身體,因為我那隻是我的身體,因為我的思想好像有兩個,第一個思想在非常平靜的看著自己,仿佛一切都和自己沒有關聯,第二個則非常驚恐,沒有理由的恐慌,甚至是恐懼,雖然非常努力的想停下來,但就是停不下來,直道我醒來的時候,,,,,,
這種夢伴隨了我很多年,直到今天,我總覺得它和我有什麼解不開的聯係,這些年來,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這個夢,每一次想醒來的時候就像鬼壓身一樣起不來,睜不開眼睛,它總是白天走,夜裏來,帶著一片濃濃的黑煙和覆蓋全身的黑色鬥篷,他有著長長的手指,那是幹枯的,非常蒼白,沒有一絲血肉,鬥篷很長,遮住了整張臉,我看不見他長什麼樣子,他總是在剛進入離我幾裏地的時候出現,然後在我的夢裏就會出現它的畫麵,很真實,他一步步的接近我,然後走到我的床邊,之後伸出一隻手,然後我就進入了那個世界,直到他把我送回來,然後我就醒了。
其實,我今天我睡覺是有一個預感,我預感今天他會來,並且,這件事會解決,所以,我必須睡。
是的沒錯,我的預感很準確,他又來了,這次我也沒有像以前一樣躺在床上,在夢裏,我選擇了坐著,順手撿起來旁邊的一本《史記》就看了起來。
夢中的我坐在床上看著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真實,我明知道這是夢,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周圍的場景還是那麼的熟悉,我成長了十年的老家,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曆曆在目,熟悉的床,那本錦繡版的史記,還有那年我爸從東營帶回來的書櫥和書桌,小學時用過的桌子凳子,我住了十年的房間,還有空氣中彌漫的一種腥味——他來了。
我突然有點驚慌,偌大的房子,隻有我一個人,還有一個我不知道算不算認識的“人”,挺熟悉又挺陌生。
我家的大鐵門質量不錯,所以開門的時候聲音不大,隻有“吱”的一聲,讓寂靜的夜裏不光會傳來一陣陣的風聲。
北方的天氣比較固定,一般來說不會隨便變天的,一陣陣微風帶動門外的一排排的香椿樹“沙沙”作響,好像當時是秋天,風挺涼的,不過吹著很舒服。
我家天井鋪的是石硝做成的花磚,走在上麵的時候聲音不是很大,他走在上麵發出了非常輕微的噠噠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