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獸似乎對他的話語有些不滿,“既然您能進入白皇殿,那您便就是皇座!”
‘這座宮殿叫白皇殿嗎?’佚戈心裏思索。
“皇座,請您饒恕我的無理,賜予我您的印記。”
小獸不再打鬧,從佚戈懷中跳下,低頭沉額,趴覆在他的麵前。
“額。。。什麼意思。。。?”
佚戈一個頭兩個大,不說說什麼莫名其妙的皇座,印記是什麼東西他也不知道啊。
“您的聖血便是印記,隻需抹上我的額頭即可。”
佚戈心裏想道:‘我就是一個靈魂體,哪兒來的血呀,還是什麼聖血。。。這是哪門子劇情啊?’。
小獸似乎有些急切,“若是再不能得到您的承認,我恐怕就要消散在這片天地了。”聲音裏顯然已是帶上了一些哭腔。
佚戈雖然平常有些小混混作態,但也有些招架不住,“好好,是這樣嗎?”說著,他劃破了手指,抵在小獸的頭上。
小獸這一刻顯得無比恭順,“請寫下您的名字。”
佚戈有些手忙腳亂,急忙在它的額頭上寫下兩個歪歪扭扭“佚戈”。小獸大叫道:“不是這個,要寫上您的真名!”
聽到這裏,佚戈有些沉默。佚戈這個名字他也用了有一些年頭了,不知何時起,他也以此自稱。他的真名?。。。。。。
既然不能終老於山林,又何必在意傷人的兵器於何處呢?佚戈有些自嘲,忽而眼神中又帶上了一點鋒芒。
“好吧,那便如你所願。”這一刻,他便是君王。(王霸之氣,主角光環。。。)
佚戈抬起手指,筆鋒如刀,在虛空裏書寫,散盡多年詩書文華,盡藏於三字之中。‘既然是我的世界,那我便從這裏開始!’
完筆,右手前壓,將虛空中的字體印在小獸的頭上。
趴覆在地上的小獸如臨恩典,將頭壓得更低,“吾皇的榮耀不容褻瀆,我將化作利劍,斬盡前敵。”
音逸,光起。小獸漂浮於佚戈身前,在一片金光的照耀中體型暴漲,很快便達到頂峰,正是不久前的飛廉模樣。
“皇座,我將成為您的殺敵的血刃,請您賜名。”
佚戈沉吟片刻道:“你自風中來,有詞言‘空樓月淒慘,古殿風瀟灑’,取淒灑甚好。”
“尊皇令,劍名淒灑。”
音罷,飛廉化作風葉飄散在大殿之中,拂過金磚,散過琉璃,在佚戈身旁環繞不止,最終由右手進入他的靈魂。一柄三尺細劍藏於鞘中,於風中而來,佩掛在佚戈的腰間。
拔劍,起舞。殿中風聲聚起,引得這一座巨輾上帳幕飛舞,其他的王座卻依舊是靜靜如巨獸矗立。
劍光浮動,如遊龍,如潛蛟,劍身印字—淒灑。
劍舞之間,外界,佚戈陷入內視狀而躺臥的身體浮動起一陣青白之光,緩緩自身邊飄飛,最終落在了他的右手上,形成一個飛廉圖案,慢慢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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