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驅散站崗的侍衛,走近他的身邊,緊張道:“陛下,東皇閣的命碑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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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髏錘與劍氣相接,在接觸點四周產生了強烈的音爆,把剛剛清晰了些的空氣又攪得渾濁了。黑袍從音爆激起的塵埃裏翻滾而出,高才拿錘的手此時卻背在身後,有些顫抖。。。
“閣下是誰?為何偷襲我!”兩軍交鋒,站在道義的製高點總是長士氣的,兩人交戰也是同理,還不見來人,黑袍就先給對手來上了心理戰術。
一個麵色平常的青年從塵埃裏走出,手中提著一柄細劍,其外形和****的細劍相仿,隻是劍身上的青光由勝,整體的鋒利氣息也超出不止一個層次,在劍柄之上還有異獸的紋路。
黑袍定睛一看來者,頓時瞪大了雙眼,雀頭,鹿身,怪角,豹紋,蛇尾。。。
“坊間聽聞二少爺為情所困,反出州府已是七年冬夏,今天我謝某卻是有幸得見啊。”
過山不以為意,語氣生冷道“說出你的身份,目的。”
見自己被人小看,黑袍大笑,“早就聽說州府三位公子中數二少爺最為天才,二十歲就突破凝器,悟得飛廉神紋,今日我就跟您討教幾招,看您這幾年是不是在這小鎮過得太過安逸,荒廢了這天生的才資!”說完便定立遠處,把住骷髏錘末柄,不等過山來攻,便一拳凝聚起暗黃色氣勁捶如地下。
“如你所願”說罷,過山左手成鞘,右手以劍入鞘,正是一字劍訣起手式!頓時間青光似是隨細劍一起收斂歸鞘了一般消失不見,隻是細劍劍身從純白色開始慢慢向青色轉變,漸漸的,有一絲淡青色從作鞘的左手虎口處逸出。劍柄上的飛廉神紋也開始顫抖,仿佛像是活物在嘶吼一般。
“我自尋得本源,銘刻器紋已有十幾個年頭,無奈身世低微,又不願做朝廷鷹犬,始終不得絕學門路,但是浸淫此道多年,我也有了一些自己的體會,今次便與二少試試這招。”
說罷便將錘如地麵的手拔出,隨之從地下扯出了一團明黃色的氣勁,“彙地氣以入體,雖然是傷身的旁門左道但也是心思巧妙了。”過山難得的主動開口評價別人,而黑袍隻是專心控製手上的源氣,沒有答話,待得將這源起凝成凝器模樣就一把排入心口。
“請二少賜教!”霎時黑袍雙手舉錘朝過山砸下。情形與適才何其相似,隻是現在的主角換成了過山。
過山沒有選擇尋機破之,而是等待黑袍氣勁席卷至自己身前的那一刻才緩緩出劍向前一刺,毫無氣勢,卻壓下了滿場風波,不由分說就破了黑袍好不容易凝聚來的源氣之力,在細劍的劍尖處,空氣開始扭曲,漸變成一道青色滑過。
黑袍在沒有動作,久久之後笑道“在下郭祝,多謝二少成全”。話畢,一朵血花便從心口炸開,人也隨之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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