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1 / 1)

翎鈴看著手裏懶懶蠕動的蜈蚣,翎鈴無奈的用自己手扒了扒他的身子。

然後蜈蚣他不為所動,翎鈴看著鍾淑容,本來嚴肅的表情,頓時撅起了小嘴,一副要哭的樣子:“娘親,小彩他不動了。”

鍾淑容看著這麼多人在,還是在皇宮,鍾淑容又不知該這麼回答她。

翎鈴看著無動於衷的鍾淑容,納蘭文傅更是沒給翎鈴好臉色看,翎鈴無奈的看著自己手裏的蜈蚣,眾人看著翎鈴這些小孩子的樣子,眾人都為她捏了一把汗,皇上看著她這個樣子,臉都快抽起來了。

“那不是玄淩麼?”突然一個大臣喊了出來。

聽了那個大臣的話,都若有所思起來。

皇上也詫異的看著翎鈴手裏的蜈蚣,喃喃道:“玄淩,是我七夜的聖物!已經幾百年沒有出現了!”

納蘭文傅和鍾淑容突然臉色大變,難怪他們一直感覺這蜈蚣似曾相識。

“玄淩是什麼?”翎鈴說著,然後看著手心裏的蜈蚣,然後慢慢的把手翻個麵,蜈蚣突然抓住翎鈴的手,然後爬到翎鈴的手背上。

蜈蚣沒有再趴著,而是像人一樣坐著,而四周的大臣也都這樣震驚的看著這一幕,蜈蚣看著皇上,然後皇上感覺一陣眩暈,一恍惚,蜈蚣慢慢的爬到翎鈴的衣袖裏麵,一陣紫光,消失不見了,留在翎鈴手臂一道入刺青般的印記,那印記正是蜈蚣的樣子。

翎鈴好奇的看著自己手臂,這是第一次蜈蚣附在翎鈴手臂上:“不見了。”

皇上看著蜈蚣這般模樣,心中的驚訝,也深深的藏在心底。

太醫馬上再給皇上把脈,看手心,紅點什麼的,都消失了。

這時去找秋菊的侍衛已經回來了:“稟告皇上,秋菊死在芹籃宮。”

皇上揮揮手示意他下去。

皇上看著旁邊的大臣,深深的看了淑妃一眼,淑妃縮了縮脖子,退後了兩步。

“繼續。”

眾人聽了皇上的話,隻能各懷心事的看著宴會的歌舞,

翎鈴被鍾淑容和納蘭文傅拉到身旁,鍾淑容更是看緊了翎鈴,翎鈴一直扒著自己的衣袖,看著自己肉嘟嘟的胳膊,上麵的那個蜈蚣圖案。

宴會持續了沒多久,便草草的結束了,都各自回家,大臣們更是表情凝重,看向納蘭文傅的眼神也有許多的羨慕,嫉妒等。

翎鈴早就沒心思注意其他東西了,鍾淑容坐在馬車上,看著翎鈴的手臂。

納蘭文傅,心情更是複雜。

鍾淑容終於忍不住,出聲:“寶兒。”

“娘親。”翎鈴聽見鍾淑容叫她,抬起頭,看著鍾淑容,抱住她的胳膊蹭了蹭。

“不是說了,讓你把小彩放府裏麼?”鍾淑容突然後悔帶翎鈴進宮。

“娘親,小彩說她一個人在家裏太無聊了,所以寶兒忍不住就……”翎鈴看著鍾淑容凶神惡煞的表情,有些害怕,咬著嘴唇,委屈的看著鍾淑容。

鍾淑容聽了翎鈴的話,更是氣的慌,納蘭文傅在一旁看著。

突然說:“行了。”翎鈴聽了納蘭文傅的話,看了納蘭文傅一眼,又躲鍾淑容懷裏去了。

鍾淑容更是無奈的看著翎鈴。

“事已至此,就走一步算一步吧!”納蘭文傅也深深的歎了口氣。

言語中,馬車已經到了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