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看見鍾淑容這般柔弱的模樣,更是來氣:“你這毒婦,也就文傅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你看看這寶兒都哭成什麼樣了?,還說沒欺負。”
翎鈴他們兄妹三個早就習慣這樣的事了,翎鈴也不想去辯解什麼。
鍾淑容看著自己的孩子,站在自己身旁,心裏感覺暖暖的:“母親,現在來是所謂何事?”鍾淑容也不想和老夫人說什麼客套話了,她也就有事,才會來自己這院子。
老夫人聽見鍾淑容這話,才想起來正事。而一旁的納蘭瑞雪也用力扯了扯老夫人的衣袖。老夫人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
她們兩人的動作都落在了落平的眼中。
落平出聲問:“祖母不會是想讓二妹妹和我娘一起進宮吧?”
老夫人聽見落平這話,臉上有片刻的尷尬,又恢複了剛才的嚴厲。
“怎麼,我孫女還不能去麼?”老夫人拉著瑞雪的手,坐到上位去。
翎鈴看著老夫人和納蘭瑞雪這樣親近,她就不明白了,同是子孫,差距就這麼大,不平的說:“二姐姐可是罪臣之女,今天可是太後壽辰,若是太後問起來,祖母想讓我娘這麼回答?”
老夫人聽見翎鈴提到罪臣,老夫人就更加難看,那眼神,就像要吃了鍾淑容一樣。
鍾淑容也不說話,靜靜的看著老夫人。
老夫人拍起桌子,恨意越發深,越說越是氣憤:“你個小賤蹄子,要不是你娘這個毒婦在一旁煽動你文傅,文厲又怎麼會是罪臣。”
鍾淑容早就已經習慣老夫人這些話了,鍾淑容發現自己對婆婆的尊敬,已經消磨殆盡。
鍾淑容淡漠的看著老夫人,兩手摟著三個孩子,說:“母親若是想讓二姑娘和我一起進宮,我想相爺也不會同意,今天是太後壽辰,誰也不想掃了太後的興致,若是沒事,我便帶著寶兒先走了,怕是相爺等久了。”
瑞雪聽了鍾淑容這話,心急的扯了扯老夫人的衣袖,又狠狠地瞪了眼,一臉得瑟的翎鈴。
老夫人的手緊緊抓著自己的另一隻手,看著鍾淑容牽著翎鈴的小手,走出房門,瑞雪看著兩人的背影,氣的直跺腳。
落平和落安看著母親跟妹妹離開,兩人也會自己院子了。
“祖母……”瑞雪不甘心的喊著老夫人。
老夫人若有所思,慢慢的起身:“走吧!”
瑞雪欲言又止。
鍾淑容牽著翎鈴出來的時候,納蘭文傅都準備叫人去看看。
“爹,寶兒想和娘親坐一個馬車。”納蘭翎鈴看著等的著急的父親。
納蘭文傅哪裏會願意,凶神惡煞的樣子:“自己坐後麵去。”
納蘭翎鈴看著天色不早了,也就沒有為難納蘭文傅了。偷笑著坐後麵的馬車上去了。
一路上,納蘭翎鈴看著熱鬧的街道,賣東西的小商販,這一切都是她沒見過的。
都是因為納蘭文傅和鍾淑容把她保護的太好了,她幾乎都沒出過門。
納蘭翎鈴看著看著就快到皇宮了。
納蘭翎鈴跟著鍾淑容一起,鍾淑容更是拉著翎鈴的小手。
鍾淑容囑咐著:“呆會兒,你隻準吃東西,不準說話!”
納蘭翎鈴看著母親嚴肅的表情,她確實沒放心上。
鍾淑容知道翎鈴等會兒做的事,鍾淑容就後悔帶她來了。
納蘭文傅和鍾淑容找到自己的位置,讓納蘭翎鈴坐鍾淑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