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黃鱔煲(2 / 2)

林知秋一步步走向甕兆文,眼裏充滿了戲謔的意味:“你的房間?你當這是五星級酒店還是你家別墅?這兒是警察局,這是我的地盤!”

“你是誰?你想要幹什麼?”

“你從我的金鵬碼頭踏上我的地盤搶我生意,你還有臉問我是誰?你不是想知道我要幹嘛嗎?我現在就告訴你!”

說時遲那時快,林知秋話音剛落已經一腳踹向他的小腹。

砰!

勢大力沉的一腳直接把他踹飛撞到牆上,又從半米高的地方摔落下來。

“咳咳……”

巨大的力道讓甕兆文五髒六腑翻騰不已,險些把自己的內髒都咳了出來。

“這一腳,是因為你不跟我打聲招呼就踩到我的地盤。”

林知秋走過去單手把他拎了起來,然後又一膝蓋頂撞在他的小腹上。

“嘔……咳咳……”

甕兆文身體彎成了一座拱橋,額頭磕在地麵上一陣幹嘔,一滴滴口水清從嘴角裏流了下來。

“這一膝蓋,是因為你踩上了我的地盤竟然還不知道我是誰,無知的人必遭懲罰。”林知秋拍拍手走到他麵前,就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如果甕兆文還不清楚狂揍自己的人是誰,那他枉為淮安三堂口的堂主了。

“金鵬碼頭明明是光頭強的地盤!林知秋,你要為你今天的所做所為付出百倍的代價!”

甕兆文剛剛喘過氣來,就踉蹌地站起身來指著林知秋的鼻子怒罵道。

“光頭強的地盤?金鵬碼頭在城西就是我的地盤!”

林知秋左手一伸抓住他的手指用力一掰。

“啊……”

一聲慘叫從甕兆文的做嘴裏大吼出來,十指連心,從未體驗過斷指之痛的翁兆文,才發現這世間竟然還有如此劇痛,過去的滿身刀傷在這麵前都成了過家家了。

“百倍的代價?是這樣嗎?”林知秋再次一抬腳把他被踹到在地上。

林知秋走過去,一腳踩在他的臉龐上,用力地把他的臉搓著水泥地板,厲聲道:“說,你來邕州想幹什麼?”

“什麼都不幹,我就是來旅遊的。”

聞言,林知秋踩在他臉上的力道又增加了幾分,他的臉已經被地板的摩擦搓破了皮,一點點鮮血漸漸把地板染紅。

“我說,我說,我是來和光頭強談生意的。”

甕兆文雙手用力地拍著地麵表示投降。

麵對林知秋蠻不講理的暴力虐待,甕兆文不得不暫時屈服,死扛到底的是硬漢也是白癡,能暫時保命再司機報仇的才是智者。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隻要能從這裏出去,動用青幫的力量滅掉林知秋還不是輕而易舉?

“談什麼生意?”

“光頭強是搞水運的,我有一批建材要走水路運到邕州市。”

“建材?你當我三歲小孩啊!別以為你們做的那點兒勾當我不清楚!”

林知秋砰地一腳把他踹到一邊,怒吼道:“上菜,不讓你嚐嚐我的黃鱔煲,你是真以為我心慈手軟了!你慢慢吃,我有的是時間!”

王凱德拿著一個大鐵盆、一桶黃鱔、一個煤氣爐走進了來。林知秋把兩張椅子放倒,把大鐵盆架在上麵,形成了一個簡易的爐灶。

嘩啦!一桶黃鱔被倒進大鐵盆,滑溜溜的黃鱔在大鐵盆裏到處亂鑽,好像在尋找一個能讓它們感到安全的洞口。

“這些黃鱔都是剛剛打撈上來的,鮮活著呢!”王凱德在一旁說道。

林知秋看了一眼地上的甕兆文,又看了一眼大鐵盆裏的黃鱔,冷聲說道:“點火!”

“黃鱔喜歡鑽洞,尤其是遇到危險的時候能硬質的西瓜皮都鑽破。等會兒我扒光你的褲子把你按到大鐵盆裏麵,煤氣爐把水燒熱之後,滿盤的黃鱔不忍過熱的水溫就會拚命地往你屁股洞裏鑽。”

“進去之後,它們會在你的腸子裏折騰不休,然後再鑽破你的腸子進入你的腹部甚至胸部,把你的所有內髒都鑽得稀巴爛。這個過程的痛苦用‘撕心裂肺’都不足以形容,更重要的是從外麵看起來你卻完好無損,就像沒受過傷一樣。”

林知秋的微笑,看在甕兆文的眼裏就像是惡魔的冷笑。他的聲音就像來自地獄,讓人禁不住冷汗直流。即使是從警多年的王凱德也聽得肝兒顫,這小子哪兒來這麼多的歪門邪道。

麵對林知秋擺上的“黃鱔煲”,甕兆文打心裏開始害怕起來,身體蜷縮在地上打著擺子,卻咬緊牙關一句話都不說。

“夠硬氣,是條漢子!”林知秋對他豎起了大拇指,然後冷喝一聲:“把他褲子給我扒了!”

(新年第一天,昨晚睡覺落枕了,一直到捱到晚上才碼出一章。看在傷痛碼字的份上,讀者們投點鮮花和貴賓吧,注冊個賬收藏一下本書,也是鼓勵啊!新的一年,祝每一位讀者都健健康康)